第二百八十一章歹人加重罪俭廉深受教
大家就跟踪问题纷纷发表自己看法,谭俭廉越听越有些不耐,敲敲桌子,“这些问题一会在讨论,其实这些都不需要你们去做,上面有人在侦办。”
张局合上文件夹,不好意思的瞧瞧布满寒霜的顶头上司,快速说道,“我们任务的重点不是侦破,而是保护好专家,并控制住第三医院化名郑艾佳的贾小男,同时尽最大可能摸清她这样做的目的。”
于此同时,远在上都的一间会议室,同样围绕梅凌晨助人一事,进行案情分析,他们的分析可不是龙城的办案人员可比,而是上升到间谍大案的范畴。
主持会议的人说道,“梅凌晨先生是我们经济领域的顶级人才,他能准确预测未来的经济走向,当然,他不仅仅有令人咂舌的能力,我与他神交已久,印图、阿达士都留有他的传说。诸位参与保护的铼矿就是他发现,并运用智慧让我们得知,他还有其他惊人的成就我就不一一透露。所以,他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忽视,因为他一旦被人利用,有可能使经济产生动荡。”
说明了梅凌晨的重要性,经历过多种大案的人紧张起来,于是,一队队精兵强将,在夜幕中奔赴各指点的地点。
身在牢狱的孙明轩即将被押送到沙漠,绝望之余,听说在那里只要干的好,获得减刑的机会很容易,心中又燃起一缕希望之光。我家有钱,买功劳减刑的路子应该能行得通。
怀着美好的愿望,他被再次提审。当听到提审人问起被他迷奸而自杀的女孩时,他觉得此生再也没了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
此时的聂晓雯与贾小男的谈话接近了尾声,“你这不是爱,是嫉恨,对吧?”
贾小男很光棍,“你说的没错,我们一起毕业,她凭什么就比我强,我就是要让她也两手空空。”
聂晓雯站起,很想教训她几句,想到这是任务,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门。
回到设在医院的指挥室,张局急忙拿过聂晓雯手中的录音笔。这个案子搞这么大动静,聂晓雯的任务是关键,唯有通过谈话,才能通过只言片语分析,此人看似幼稚的阴谋是不是隐藏着更深的计谋。
听完她们的一切,在场的人松了一口气,这是因妒生恨的小人行径。唯有这样的解释才符合她的行为。
张局哭笑不得的看看忙活一夜的办案人员,“刚才我得到消息,贾小男的家乡、单位、学校等,凡是她待过的地方都被筛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她有一点没想到,因为她的险恶用心,孙明轩多年以前迷奸致死案浮出水面,此人活着的希望不大了。”
得到汇报的谭俭廉松了口气,一夜未眠,很想去睡一觉,这在他准备进休息室之时,接到了梅凌晨的电话。
“谭哥,我很无聊,中午喝点小酒吧。”
“你倒是很悠闲,我可忙得一宿没睡,睡醒了再说。”谭俭廉没好气的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梅凌晨看着手机,老谭似乎在埋怨我呀。
浮想之时,手机响起,洪泰的声音出现,“中午整几个菜,我搞了两只霸王蟹,有脸盆那么大,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太夸张了吧,还脸盆大,这不成怪物了?”梅凌晨很惊讶,他不敢想象世上还有这么大螃蟹。
“不和你说了,我还忙着呢,大不大中午你就能看到。”洪泰也是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挂了手机。
中午时分,梅凌晨的家门被敲响,开了门,看到洪泰手中提着的霸王蟹,“我靠,真这么大,怪吓人的。”
话出口,看到洪泰身后闪出聂晓雯,很不好意思的让开身子,洪泰迈进,聂晓雯其后,正想关门,谭俭廉出现在门口。
梅凌晨很意外,他们凑到一起,一定有事。谭俭廉推开他,回身关上门,“活着的霸王蟹在内陆能吃到,是福气,所以,我放弃了睡觉。”
聂晓雯看着穿着肥大短裤与白绵背心的梅凌晨,觉得这才是贴近生活真实的他,如果我身着居家服与他在厨房忙活,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谭俭廉看出这个丫头的心思又开始萌动,“小聂,给你大哥帮忙去。”
聂晓雯猛然一惊,我怎么还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不属于我呀。
“好,我不会做饭,今天就跟大哥学上几手。”
聂晓雯与梅凌晨进了厨房,二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很默契的配合着。
客厅,洪泰低声问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谭俭廉歪了下头,“那个女人的号码已被限制,龙城区号的电话她一个也打不通,能走路时,有人会去请她回家。因为孙明轩的事,可以找她问话,等她彻底认清这个男人,会醒悟,如果还想起什么幺蛾子,让小聂亮明身份收拾她。”
霸王蟹的做法是清蒸,梅凌晨没有听从聂晓雯的意见去红烧,聂晓雯觉得这么大个,像红烧排骨那样去做,吃起来应该很过瘾。
霸王蟹出锅,梅凌晨分成四份,掰了一条腿递给垂涎欲滴的聂晓雯,“尝尝。”
聂晓雯拿起,不顾淑女之态,很用力的咬开硬壳,吃了一口鲜嫩的蟹肉,“太鲜美了,幸亏没听我的。”
说着,用手撕开一块蟹肉送到梅凌晨的嘴边,“你尝尝,味道好极了。”
梅凌晨没再感到不自然,觉得此时的聂晓雯就是自己的妹妹,在他的心中,这个妹妹与舒琼一样,也是需要自己去呵护的人。
霸王蟹沾着梅凌晨精心调制的配料,几人吃的是痛快淋漓,在他们面前,谭俭廉完全放开了心怀,男人碰杯的豪气使得聂晓雯心中一次次惊讶,原来他也可以是真实的男人呀。
两瓶酒喝完,大家毫无醉意,梅凌晨指指酒柜,“老妹,再拿一瓶。”
谭俭廉站起,“我瞧瞧,看你有什么存货,今天都给你造了。”
蹲下身子,打开酒柜,见里面一排排打着外文标签的酒,谭俭廉拿起一瓶仔细看看,摇摇头,放下,再拿一瓶还是摇头,洪泰问道,“老谭,选瓶酒这么费劲吗?”
谭俭廉说道,“都他娘外文,我不认识,谁知道哪瓶好。”
聂晓雯站起,想去给翻译一下,“你别去,让谭哥自己找,如果挑到极品,就是他今天的运气。”
谭俭廉不再搭话,开始从包装上去选择,看到里面有一瓶泛着久远光泽的盒子,拿过,站起,拍拍盒子,“就它了。”
梅凌晨笑道,“运气不错,这是英保利酒庄窖藏三百年的威士忌,阿达士与老威廉分手时他送的礼物。”
他们都不懂酒,但知道三百年前的酒本身就是一个历史见证者,这样的酒喝起来,喝的就不是味道,而是尊荣。
洪泰接过,小心的打开,“这瓶酒价格应该很惊人吧。”
梅凌晨笑道,“你们都是土匪,我的这套房子都换不来。”
聂晓雯一哆嗦,“妈呀,太吓人了,人家送你这么珍贵的礼物,大哥你给他什么礼物。”
梅凌晨竖起手指,“一坛头锅酒。”
洪泰停了动作,“头锅酒接近酒精的度数,再说也太便宜了吧。”
梅凌晨大笑,“你啊!什么都从金钱的角度去想问题,礼物是表达心意的一种方法,只要对方喜欢,就是自己的心意别人已经收到,老威廉对我送的那坛酒,像我一样,也是要与最要好的人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