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心语脱口出感受家温情
一餐饭吃完,管文丽与画清晨便大姐小妹的称呼起来,真如管文丽所担心的一样,画清晨坚决不去管文丽尽心布置的别墅。
喝了点酒的闻小羽红着脸,“不去,可以,我问问老大同不同意。”
画清晨慌忙摆手,“这么点事就惊动他,我去还不行吗?你们不知道担心什么,朗朗乾坤,我不信住酒店有人敢造次。”
闻小羽表情凝重,“有没有造次,你很清楚,叔叔不在,我有义务担起保护你的责任。所以,大妈安排你去东苑,没有反对。”
画清晨想起孙明轩的阴险,心中不禁打了哆嗦,世间觊觎美色的男人何其之多,谁会知道哪个色胆包天的人会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来。
“好了,听你安排就是,我们家小羽成为男人了。”
“我也是男人,不回家住,也在保护你呢。”梅嘉嘉觉得他的心被忽视,很不高兴的提出了抗议。
画清晨搂过他,“我知道,没你保护,我一人可不敢住在空荡荡的楼上。”
梅嘉嘉高兴起来,得意的看向闻小羽,“这还差不多。”
到了东苑别墅,闻小羽拉着画清晨进了书房汇报他即将实施的计划。
客厅的梅嘉嘉与闻佳佳似老朋友一样热情的交谈着,“哥答应洗一个盘子给一块钱,你干不干?”
梅嘉嘉有些不信,“他经常骗我,不会也是在骗你吧。”
闻佳佳开始不高兴,“他是经理,怎么可能说话不算,你不会是怕累吧?”
梅嘉嘉心里合计开了,一个盘子就是一块,我在家洗碗用不了十分钟,差不多不到两分钟一个,算着算着,他兴奋起来,“他真要给开工资,我干了。”
闻箐箐凑了过来,听了妹妹接着爆出一千个盘子过后,薪水就不是一块钱,而是翻倍,“好呀,他在压榨我的劳动力,辛辛苦苦一天,才给我开一百三十元的薪水,我这就找他去。”
管文丽的心态变了,人也变得祥和起来,看到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女儿,笑着说道,“你多大,他俩才多大,这不是薪水高低的问题,而是你哥在培养他们的自立,想想自己,是不是也这样。”
闻箐箐想了想,不情愿的点点头,但她知道,换了一个活法真的有不一样的感觉,这个感觉就是觉得自己终于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嘉嘉,想妈妈吗?”母爱的天性,使她觉得孩子很可怜,她想知道梅嘉嘉的真实想法。
梅嘉嘉随意的答道,“想呀,但我更喜欢与画妈妈在一起。”
“你妈不生气吗?”
“生气也没用,她家里的姐姐很让我讨厌,被哥哥教训了一顿,没好几天,又那么不可一世,所以,我再也不回妈妈家,她想我,就来店里。”
闻箐箐想起她的过去,觉得梅嘉嘉就是在说她,很诚恳的说道,“嘉嘉,我们今后就是一家人,姐姐绝不会让你伤心。”
梅嘉嘉有些意外,“你很好呀,看到你觉得很亲切,刚才还想告诉你,有姐姐的感觉真好。”
管文丽开始惊讶,他才多大,表达能力也太强了吧,“嘉嘉,你学习成绩好吗?”
梅嘉嘉摇摇头,“我问了老师,比那个孔少文还差点。”
“孔少文是你们学校的尖子生吧?没关系,咱们只要努力,一定能赶上他。”
管文丽边削着苹果边说道。
闻箐箐瞪大了眼睛,“妈,你不知道别瞎说,嘉嘉,你说的孔少文是不是电视报道的神童?”
梅嘉嘉点点头,“就是他,不过我作文比他强,其它课正努力向他看齐,我想用不了多久,肯定能赶上他。”
管文丽彻底对梅凌晨产生了敬畏,老婆这么夺目,儿子也这样了得,“我们嘉嘉真厉害,看来你哥说你优秀还是谦虚了。”
梅嘉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爱吹牛,别听他瞎说。”
“说我什么坏话呢?”汇报完工作的闻小羽走出门,刚好听到老弟在诋毁他。
画清晨在身后敲着他的头,“他说错了吗?瞧瞧嘉嘉,把你的坏毛病都学了去,整天油嘴滑舌,我还想着收拾你呢。”
闻小羽缩着头,“你怎么不说他学了我的优点,盯着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很烦人,知道不。”
管文丽看到他们这样的家庭氛围,很羡慕的说道,“妹妹,我很汗颜,整天生活在自得之中,哪里感受过温馨的生活,幸好醒悟得早,她们姐妹才有了家温情的享受。”
画清晨坐了下来,“大姐,生活的环境不同,人性极易被脸皮所左右,在我看来,家就是放飞心情的地方,这两个丫头有这么个哥哥,我相信,她们会一生都感到幸福与骄傲。”
自从,闻小羽心中的纠结成为了过去,他觉得肩头又加了一副担子,那便是闻家的未来。
画清晨的到来,员工蓦然感到压力大了起来,她们都知道,百合香中标意味着什么。有什么样的领头,就有什么样的兵。在闻小羽的带领下,没顾客时,店员们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天的工作都是在愉悦中度过。
现在,她们一个个神经崩了起来,生恐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影响百合香的大计。画清晨看到了她们的变化,却没有去开导。年轻的女孩都有一些小毛病,她想用严肃的氛围让这些女孩们改正自身的缺点。
十天,就是在严肃认真中度过,而龙城在这十天里,暴雨频发,梅凌晨预测的泄洪就在今天零时开闸。
以谭俭廉为首的众人纷纷离开会议室,他们将奔赴一个个险区坐镇指挥,离去的人也终于认清,桥头站立的神采飞扬之人是何等的远见卓识。
这次泄洪不是因为黄河,也不是因为小金河暴涨,而是龙城的水库,这是龙城唯一的饮用水源,当地人称之为龙湖。
站在雨中的谭俭廉,看着一艘艘快艇在湖中来回穿梭查看险情,严峻的面孔中有一丝后怕,如果不是梅凌晨桥头的一番高论,自己的宏伟蓝图将成为泡影。
突然,不紧不慢的的雨骤急,陪同的人紧张起来,水库已经超过历史最高水位,甚至超出了水利部门限定的最高值,如果溃坝,后果将不堪设想。
谭俭廉抬腕,看看发着荧光的表,离零时还有二十分钟,看着宏伟的闸口,他不敢想象,开半闸会不会冲垮钢筋水利铸就的泄洪坝。
手下跑来汇报,警戒线已经被淹没时,谭俭廉蓦然下了决心,大手一挥,“开闸。”
话落,身边的尚志浩手持步话机,大喊一声,“开闸。”
扎扎声随之响起,三扇阻挡水流的铁门缓缓升起,几吸间,高亢的尖啸隐去了骤雨声,骚动不安的湖水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张开一条缝的铁门下方腾起浓浓的水雾,摄像机的镜头对准这壮观的一幕,大家没有惊诧的观赏心情,而是有着对大自然威力的深深敬畏。
五分钟过后,闸口全部打开,浑浊的湖水咆哮着冲入了河道,大家紧绷的心总算有了些许放松。
半个小时后,有人喊话,“警戒标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