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喜见百合香礼物引病情
听到好友到来,陶佳明很快忘了昔日的好友,高兴的说道,“这个家伙越来越神秘,这一次,我们一定往死里使他,公司开张,撒手不管,哪有这样的兄弟。”
说完,二人哈哈大笑,这是一种饱含兄弟情义的情绪展示。
安步当车,谈着电商的未来,走了没多远,司马仲云看到一家正在装修的店面,规模很大。这是一栋刚投入使用的写字楼,超现代风格的造型,彰显无与伦比的雄姿,这里地段繁华,租金不菲。这家店就在此楼地面一层的中间位置。
无意中扫了一眼,店中的风格很熟悉,司马仲云低头回想片刻,惊喜万分,紧走几步,来到店中,“看你们店的风格,应该是饭店吧?”
“是的,但不是传统意义的饭店,我们为了适应社会的快节凑,经营的是快式餐饮。”盯着装修的何武光很热情的介绍着。
陶佳明很不明白司马的举动,站在那里默不作声。
“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们装修的风格,我见过,所以才冒昧打搅一下。”司马仲云想确认一下。
何武光笑了,“我们确实不是本地人,前几天,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百合香,就是我们家。”
陶佳明也惊喜起来,“龙城的百合香?”
何武光很自傲的点点头,“没错,就是我们百合香便当坊。这里都是白领云集之地,我想,我们的快餐应该有一定的市场份额。”说完,他才知道话有些多,便很警惕的看着两眼放光的陌生人。
司马仲云不想透露别的,笑出说道,“我们是搞网络,与你们没有冲突,尽快开起来,我们公司今后就定你们的餐。”
说着,司马仲云准备离开,何武光大喜过望,没有开张,生意便上门,这是好兆头。
急忙掏出名片,双手奉上,“谢谢!我们一定不会让贵公司的人失望。”
司马推开拿着名片的手,“不需要名片,只要你的店开张,第一位客人将是我们云佳传媒光顾。”
看着二人离去,何武光想了半天,这是什么情况?即使知道我们的店,也没必要这样迫不及待呀,搞得像求我们一般。
没想明白,他不再去想,这是独自面对人生的第一步,绝不能因为一点点疏忽出现无法整改的后果,也对不起原谅他的画凌晨。
梅凌晨的午餐是在师兄的家里,这是马主任亲自送到上司的家中。
人送到,马主任很有眼色的告辞,他知道,家宴是自己人才能参加,我还达不到那样关系的程度。
进了门,系着围裙的江心雄接过登山包,“这么沉,搞得像是长途跋涉似的。”
“师哥,我从明州直接赶过来,根本就没回家,总不能把随身物品丢弃吧。”
换着鞋,江妻从厨房出来,热情的说道,“心雄可是一直念叨着你,今天一早把昨天列好的单子交给我,采购林林总总一大堆,累死我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梅凌晨换好鞋,把手中提着的袋子递给他,“嫂子,这是做兄弟的一点点心意,别嫌弃。”
“你的东西我肯定收,不怕你师哥拉脸。”江妻很高兴的接过。
放下礼物前,扫了一眼袋中物品,“这是什么?”
梅凌晨笑道,“取出瞧瞧。”
江妻取出一个硕大的玻璃瓶,双手抱着,来回打量片刻,“好像是药呀。”
梅凌晨点点头,“也不知道师哥听谁说的,说我是古医圣手,硬逼着我给你治病,没办法,只好去求了白少景老先生,这可是他老人家的不传之秘,一定不能给别人知道。这里面有几味药,可是他白家珍藏了几百年的传家宝。”
江妻把药紧紧抱在怀中,她的神经衰弱症已经到了无法正常生活的地步,一年前办了病退,国内外跑了不少医院,丝毫不见起色。因为无法入眠,已然到了出现幻觉的地步。最近一次诊断,她已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发展下去,就是无法治愈的精神病。
她没有去说那个谢字,“与心雄结为夫妻,是我人生选择最正确的事,他荣幸的成为你师哥,就是老天不忍看到他为我的病倍受煎熬,这才派你给我送药。”
梅凌晨呵呵一笑,“精神上的毛病,有部分是遗传,还有一些是某些体内的新陈代谢产物在脑内聚集过多所致,这些是无法通过现代医术去改变的事实。而大部分的精神病患者,却不在之列。”
江妻看到他说得头头是道,忙拉着坐下,“老弟,快说说,我这病是属于哪一种?”
梅凌晨大笑,“嫂子,大部分精神上出现毛病的人,都与心理有关,整日胡思乱想,慢慢的成为习惯,就成了强迫症,发展到这个地步,便出现焦躁不安,夜不成寐,脑海会出现幻觉。”
江妻连连点头,她已经彻底把希望寄托在梅凌晨的身上。
梅凌晨再次很轻松的笑道,“大哥风流倜傥,有着令人羡慕的职位,便在你心中产生,我的丈夫人见人爱,所以,产生了失去他的后怕,我想,这就是导致你目前症状的根源。”
抬头瞧瞧认真的听着的江心雄,郭妻很不情愿的点下头。
梅凌晨信心大振,“幸亏我来了,我与师哥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却有着同门之情,帮你治病便不会带有别的企图。我相信,你们去医院,大夫总是从各个角度来说你的病情,通过你身体的变化,分析将要产生什么后果。不能说他们是没有根据的瞎说,只能说把病说得越透彻,就越能引起你的重视。接下来,病人赶着付钱,这就是说不出大夫错的创效手段。”
江心雄站起,来回走了几步,“我一直陪她看病,这些人确实是这样,一个个专业术语蹦出,不由你不信。既然你说了不是内幕的内幕,应该有办法治好你嫂子的病。”
梅凌晨点点头,他想起在阿达士被奉为上帝的经历,噗嗤笑出声来。
笑咳了一会,“刚才我想起在阿达士的日子,我用国内带去的消炎药了救活一名濒临死亡的妇女。结果,我成了他们上帝般的人物,接着,那里爆发疫情,多国援助医疗队没有控制住这群体质特殊的患者。最后请了我这个上帝,一个星期后,便控制了病情,才会出现后来发生的事。”
梅凌晨说出上帝,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让江妻产生信心,有了这个信心,才会在紧要关头猛一击,使她豁然开朗。
江心雄知道他为什么笑,因为断断续续的听到梅凌晨在阿达士的作为。医术上,他不会多精通,请他出面是精神安慰。逼着给妻子瞧病,是知道神通广大的师弟能请到医术高人。
好不容易止住笑,梅凌晨看着莫名其妙的江妻,“大嫂,刚才我笑,是因为想起在别国的场景,那里饿殍千里,缺医少药,蚊虫叮咬,都可能使人伤命,但他们却没有出现任何有关心理或精神上的毛病,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你说是为什么?”江妻弱弱的反问。
梅凌晨一脸严肃的说道,“因为他们从不去想没有发生或即将发生的事,在他们看来,这是浪费享受阳光的时间。他们的爱人离开身旁,会想,这是我给他的爱不够多,这才投向更爱他的人怀抱,不走,就证明我的爱足够留住他的脚步。这就是他们心理或精神上从没有出现过毛病的最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