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大笑祸事去惊呆知情人
洪泰听到了梅凌晨的声音,紧张的心终于松弛了下来,低声问道,“快告诉我,是不是出事了?刚才弟妹感觉到了你出了意外,现在正躺在舒琼的怀中,已经给医院打了电话,医生马上就到。”
梅凌晨的心紧张起来,“我没事,快告诉我,她怎么了?”
洪泰从断断续续的说话中,听到了呼啸的风,也感觉到了梅凌晨在忍受某种疼痛。
“快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真的没事,你快去瞧瞧清晨。”
梅凌晨知道,是他刚才遭遇的危机,心爱的人感受到了。
洪泰听出兄弟的焦急,急忙说道,“记住,保护好你自己,就是对大家的一个交代,如果你出事,心爱的人会为你殉情,而我们同样会失去活着的意义。”
“放心吧洪哥,我福大命大,一定会陪你们看到属于你们的辉煌。”
“大夫来了,先不和聊,挂了。”
洪泰收起手机,跑进了人群。
梅凌晨>我在山巅看夕阳,好想身边偎着你。
发完信息,他收起手机,黑暗中的大山,危险无处不在,他怕死神不会轻易的离开。
百合香便当坊,大夫来到,问了几句,果断下了结论,“心房过颤,去医院检查一下,出现这样的严重状况,可能与你有隐性疾病有关。”
不想去医院的画清晨被众人强行放到了担架,而在她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短暂的信息提示声。
洪泰与商志浩推着担架车往路对面的医院跑去,一群着装一色的美女们站在路的中央隔绝过往的车辆,谭俭廉先行一步往医院跑去。
担架车进了急诊区,以院长为首的一帮医院权威人物急匆匆的从走廊的一头跑来。
到了担架前,一名头发花白的医生拿着听诊器,准备检查,朱萸摆摆手,指指躺在担架上美人。
大夫们看去,这个美到让人哆嗦的女孩,二目闭着,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禁心生怜爱,睡着的面容是放松后的恬静。
“这是心悲过度后产生的松弛,我们不要惊动她,让她多睡会。”朱萸小声的吩咐道。
拿着听诊器的老大夫点点头,“悲伤过度,伤及身体时,身体机能会产生保护的行为,这是很好恢复身体的办法,我们现在去检查室,用仪器先查看一下有无器质性病变,如果一切正常,静养几日便可恢复。”
画清晨做了一个很浪漫的梦,心爱的人仰面向天,缓缓飘下填满浓雾的山崖,他的眼是满满的依恋,忽的一抹微笑出现在他的嘴角,侵入了她的心田。
她伸出手去,“快回来,那里是深渊,去了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丢下我,我同样找不回去。”
他没有说话,看似下落的身体,微笑却一直看得清晰,她趴在崖边,“快伸手,我拉你上来,如果够不着,我跳下去拉你。”
他的手终于伸出,他们的手在似触非触之间摆动,渐渐的,他的手越来越远,情急间,她翻下山崖。
终于,他们的手紧紧扣在了一起。
“手机拿来了。”
意外出现的女声,使得梦中的画清晨身形一颤,接着,她闻到了医院的味道。
“怎么不多睡会?”睁开眼,看到舒琼明媚的脸正关切的看着她。
“这个家伙总是玩些让人心颤的事,下次再这么用箭穿我心,我定抓他回来,万世不让他离开我左右。”
“刚才我训了成男,总裁的电话很重要,老板忘了,她也不知道想着。”舒琼说着把手机递给了她。
画清晨打开手机,看到有条未读信息,打开,看了一眼,拍拍胸口,“还一人看夕阳,人生遇到绝境逢生的机会很渺茫,万幸,你遇到了,如果再遇,你不会再有老天的眷顾,届时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你一条命。”
洪泰听完她的自言自语,默不作声的走到大夫办公室,对着正听汇报的谭俭廉微偏一下头。
谭俭廉站起,“你们的情况我都清楚了,回去就让有关人员来解决你们的问题,我还有事,下次专门来与你们座谈。”
出了门,洪泰低声说道,“小画出现这样的异常,肯定与凌晨有关,刚才我给他打电话,听出了他的痛楚,兄弟是把困难留给自己的人,我问,他一定不会说实情,你问,他可能会透露点什么?”
自从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爱情,经历过爱到心痛的谭俭廉严肃起来,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开始下山的梅凌晨打开手机,“谭哥,想我啦!”
谭俭廉听出这个声音是在故着轻松,“你不要试图隐瞒,我相信小画的直觉,快告诉我,你在哪?出了什么事?”
梅凌晨顿了一下,“刚才过崖时,不小心滑落,幸好抓住了救命的蔓藤,现在已经安全,正在下山,她好点了吧?”
谭俭廉怔怔的看着前方,听到这个不是意外的消息,口中喃喃着,“这是他们的灵魂在重叠吗?”
画清晨走出医院的大门,她觉得无比宁静,这是她遇到生命中另一半之后,最宁静的时刻。因为她脑海中一直盘旋着,这份爱存在幻象的恐惧,已然不复存在。
她轻盈的步伐在前面走着,身后紧随的洪泰步伐却很沉重。当谭俭廉告诉他,兄弟真的出现了危情,他便冥想起来:梅、画之间的爱情,已经超出凡人的境地,上天不会容忍凡间出现惊世骇俗的事。为了完美收场,会制造一些意外,目的不让这段可能成为凡间之巅的恋情真实发生。也就是说,危险会随时降临在他们二人的头上,如果再一次的发生意外,留给人们的就是凄美的传说。
梅凌晨是在镇里的人们晚餐之后,到了镇上,直接去了镇医院。
值班医生看到他翻开的指甲,一阵心惊,这是拼命抓攀导致的受伤,“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里沟壑交错,一不小心,就可能葬生。”
梅凌晨想起惊魂一瞬,心有余悸的说道,“你说的对,都是我太大意,觉得走了这么远都没有出现脚滑的现象,谁知道最后一步却发生了意外。幸好,我抓住了一根古藤。”
梅凌晨隐去岩豹,他怕被人知道,高山精灵再也没有安生日子过。
大夫边清洗伤口,一边给他普及大山里的危险之处,“行山路,不怕雨,怕阳天。”
梅凌晨点点头,“这我知道,雨天路滑,自警心理,会全神贯注的关注脚下,即使不慎滑倒,也会有提前预防的措施,而阳天危险出自哪里,我就有点不太明白了。”
中年男大夫没有停止手中的操作,很熟练的剪去断裂的指甲,“山中潮湿,一片树叶遮住阳光,就可能在岩石的表面生成微生物,这就是润滑的根源,如果你看不懂石头的颜色,既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他停了下来,拿过纱布,麻利的缠着,“石头上的危机稍懂颜色的特性,便能避免,最让人迫不及防的是倒伏的大树。这些树很多都充当了桥梁功能。用手摸去,表明很粗糙,你却不会想到,当脚踏上之时,树皮受了力,缝隙间的水分会渗出。水分同样含有微生物,随着你前行,脚底沾的水分越来越多。所以,滑落总是在快到彼岸之时,我处理的伤口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情况所致。”
梅凌晨恍然大悟,他在踏上枯树时,便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脚下的涩感不是那么明显,再行一步,没有异常,即使没有岩豹在后,他也会大胆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