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你们抓不住我

（一）

“他说了什么？”何四季显然被激怒了，大声地对周围的人喊道。

“好像是你们抓不住我······”谢亦嘟囔了一句。

何四季双手握拳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

“何局，酒吧外的摄像头没有拍到他们四人有人出去。”

“你确定？”

“我从张队进去开始看到刚才，我没有发现他们四人中任何一人出来过，酒吧后门的监控也没拍到任何人出去，酒吧内已经搜了两边了，没有发现。”

“如出一辙啊！看来这次又要无功而返啦。”何四季的眼神顿时涣散了起来。

（二）

“水水水，我要喝水，我要喝水。”男人的语气十分急促。

“水，在这给你，你慢些喝。”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慢慢地说道。

“我还要，还要······”男人把瓢推到了老人家的面前。

老人家先是一怔，然后拿过水瓢慢慢地起了身，竟慈祥地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孩子也不知是谁家的娃，昨天我上山去拜祭我的老头子，发现你们就躺在他的坟前，我摸了摸看还有气，就让李大狗那几个年轻力壮的给你扛了回来。”

男人似乎恢复了意识，接到“那你不怕吗？”眼里还直勾勾地盯着老人家手里的瓢。

“有什么可怕的？你别看我年纪大我才不相信鬼神之说。”

男人没再接老人家的话茬，又是一口气把瓢里的水一饮而尽，但还觉得口渴难耐，艰难地站了起来，拿着瓢歪歪斜斜地飘到了水桶旁边，竟然头伸进桶内喝了起来。

“你怎么跟你的弟弟一个样子，醒了也是到处找水喝。”

“我的弟弟？”男人一脸迷惑。

“你们不是一起的？”

“我现在想不太起来。”男人把水瓢扔进水桶里，双手按在桶把上这才打量起他所在的地方。

房屋是由土方堆垒而成，高却只有两米左右，家具只有一方破破烂烂的桌子，和几个高低腿的椅子，和墙角那用泥巴与稻草垒起来的床，地面是泥巴地，凹凸不平，但十分干净，地面上还有用扫帚用力扫过留下的痕迹。老人穿着草鞋，一袭古代样式的粗布衣服，暴露在外的皮肤无不黝黑黝黑的，双手布满老茧，指关节粗大，青筋突起，似乎要撑破那毫无生机的皮肤，满脸的皱纹，但眼睛却显得十分清澈。

男人盯着老人没有说话，许久才认识到有些失礼，赶忙赔不是，老人确是像妈妈一样望着自己的孩子，满目慈祥。

“老人家，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本应该感谢你，但我身上没带现金，等我回去过几日我再来拜访您。”男人边说边翻自己身上的衣服。

“麻烦你了！”男人整了整衣服，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老人并没有说话和挽留。

（三）

男人刚迈出门槛，就被太阳晃了眼睛，头有些发晕，手重重地扶住了门，才勉强没有摔倒。

院子外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娘，我回来了。我抓了只野鸡······”

这个男人手里拿着野鸡，就这样两个男人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两人对望了好一会。

“李贤。”

“张队。”二人几乎同时喊道。

李贤扔下野鸡就往张志那里跑去。“你终于醒了，张队。”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抓捕顾达明，前往后海酒吧，速度极快的黑衣人，被杀的熊虎，来救援的李贤，就如同岩浆一样在张志的脑子里不停翻腾。张志才意识到自己在追捕顾达明的时候被黑衣人击晕，醒过来就在这间屋子里。张志瞪大着双眼抓住李贤的肩膀：“顾达明呢？”

“张队你看看这个。”李贤一脸失落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字条。

“你们抓不住我，不管是在21世纪还是在现在。慢慢品尝我留给二位警官的惊喜，相信你们会欢喜非常。---顾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