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嫉妒作祟
第39章嫉妒作祟
叶浔觉得高尔夫这项运动纯粹就是花架子,很没有意思。拿一根杆子把球打进洞里,哪有在篮球场上跟人撞来撞去来的热血激情?
他前后练习了差不多有三个多月了,记住了很多理论知识。比如什么地形障碍啦,风速风向啦之类的......虽然也被教练夸奖过有进步,但真要上手的话,他偶尔能超常发挥打出个亮眼成绩。更多的时候,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很无聊是吧?”沈齐笑了,“我刚接触这项运动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当时,那些自负有钱有地位的人,都以会这项‘绅士运动’为荣。后来,我也就去学......我的很多生意都是在这绿草地上谈好的,也积累了很多人脉.....”
沈齐站到叶浔的身后,臂弯环住他的腰,双手握住他紧握球杆的手:“静静心......不要浮躁嘛。”
叶浔很不自在,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沈齐握着他的手,带着他的身体转动,挥杆。球高高飞向空中,肉眼都要看不见了。远处,记分员等待球落地之后,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不错不错。”沈齐拍手。
“是您打的好。”叶浔擡了一下鸭舌帽。
休息区这一排坐着沈齐三两个的朋友,他们笑呵呵给远处草地上的两个人鼓掌。最边上坐着陆识渊,他戴着墨镜,墨镜背后的一双眼睛快要喷火了。
此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人扒拉了一下陆识渊的胳膊:“陆总,你送的这小孩,可以啊!”
闻言,陆识渊转头瞪了他一眼。只是有墨镜阻挡,别人并不知道他在生气,依旧说着轻浮的话,言语间充满了对叶浔身材的凝视。
“失陪。”陆识渊突然站起来,从他眼前走过。
沈齐让叶浔自己挥一杆,叶浔照做了,球照例飞向不知何处去了。
他摘下帽子,把脑门的头发向后拨:“董事长,我得休息会,累了。”
“好,你去吧。”
叶浔一手提着球杆,一手抄着头发往休息区走。几个老家伙看他回来了,一同起身去找沈齐。两边的人擦肩而过时,他们不约而同怀着猎奇的眼神偷瞄叶浔。
叶浔他瞥了眼最边上空着的座椅,一屁股坐下来,拿起水拧开咕咚咕咚灌下。
陆识渊从隔间里走出来,弯腰在洗手台跟前洗手。心中郁闷无处发泄,只能一遍遍洗手消化情绪。
“怎么了?拉着一张脸?”
陆识渊擡头,叶浔蹑手蹑脚走到他旁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他回头一看,洗手间的门已经被叶浔反锁了。
叶浔笑嘻嘻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移到翘起的部位。陆识渊正醋着呢,看着他笑就更心烦了。
“不高兴啊?”叶浔歪过头来,凑近他的脸,飞快啄了一下,“吃醋了?”
陆识渊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是感叹自己没用。”
叶浔绕他他面前,腰靠着洗手台,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依旧笑眯眯:“你嫉妒了?”
“是。”陆识渊忽然发狠一般,掐住了他的下颌,“嫉妒到想杀人。”
“嘻嘻.....唔!”
陆识渊粗暴地将叶浔压在身下,蛮横地撕咬他的双唇。是吃醋,是嫉妒,是占有,也是宣誓主权。或许是被刚才那一幕刺激地太狠,他激动得身体忍不住颤抖。他想摒弃一切,把叶浔锁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觊觎他。
叶浔用力推开他一点:“师兄,硌得慌,你再压下来,我腰就要断了。”
陆识渊稍稍退开,意犹未尽。叶浔直起身体来,就着圈住他的姿势把陆识渊推推搡搡堵在墙上,低头再次加深这个吻......
大清早的,沈宣霆就冲到办公室来找晦气了。不过,他现在要脸了,还知道把门关严实,顺便压低了声音。
“原来你打得是这个主意?”他按住陆识渊正在看得文件,强迫陆识渊理会他,“你真的....恶心人,你们都不要脸!”
陆识渊擡眼不屑地看他:“你这个‘们’也包含你爸爸吗?”
“你给我爸拉皮条,你还有理了?”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订婚之前,身边乱七八糟的人也没有断过吧?出了事还全都赖我身上。”
“.......”
陆识渊忽然想起来什么事,循循善诱:“好了,这事放一边。现在你爸爸身边除了你说的不要脸的人,还有个医生,你不会一直没有留意吧?”
“那个假洋鬼子?怎么了吗?”沈宣霆一脸懵,“爸爸只是说他不舒服......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有点不舒服的。”
“动动脑子,谁家体体面面的人,会把外籍医生随时带在身边,告诉所有人‘我要不行了’,这不是很丢人吗?”陆识渊翻他白眼,“你爸爸身体肯定出问题了,你有时间就多关心关心他,看看他哪里不舒服,吃的什么药......别动不动就来发疯。”
讨不到一点好,骂又骂不过,沈宣霆被噎地冒烟:“可恶......”
“你长点心,别到处乱说。”陆识渊摆摆手赶客,“快出去吧,我很忙的,大少爷!”
沈宣霆自讨没趣,灰溜溜向外走。打开门忽然丢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强行挽尊的话:“就算你要送人给爸爸,也仔细调查清楚。要是你玩得兜不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什么意思?”陆识渊没听清楚。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门响。
叶浔搬到了医院附近一个单身公寓里,一居室带一个极简小厨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又一向爱干净,把家里收拾地一尘不染的,一个人住还是很惬意的。
一进门,叶浔招呼陆识渊随便坐,提溜着一大袋的蔬菜水果进了厨房。陆识渊直接被桌子上的鱼缸吸引过去了。有段时间没见了,这小鱼竟然还在。
“咦?怎么感觉跟之前的不一样了?”
叶浔探头看了这边:“哦,一条死了,就重新买了一条回来。”
“哦。”明知道这样的小鱼生命周期短暂,生死平常,可陆识渊还是觉得遗憾。
叶浔洗了手扎上了围裙,在厨房里忙起来了。陆识渊背着手四处看看,他进了卧室打开了衣柜。一排用衣架子撑得整齐的衣服,都是陆识渊给他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