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极限脱逃
我一紧张,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手,却没想到这个驼背老头子的手劲大的吓人,我无论怎么用力都抽不出手。“啊,想必你就是欧大少派来的嫡系?娄宿有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日后崛起必定不在话下哈哈哈”
那个驼背老头哈哈大笑,而郑英也不好意思的凑了过去:“那个,我才是欧脉储派来的人,娄宿散兵郑英.”
那个驼背老头也没有尴尬,只是转身握住了郑英的手重复了一下刚刚的话而已,不过寒暄过后他也再次注意到了我:“老夫是这里的主事,万嘉虚,你们别客气,叫我老万就行。”
我只能保持着微笑点了点头,毕竟这节外生枝的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何况我也想尽快离开这里:“万老客气了,我们事务繁忙,还容我们我们现行告退。”
“这么快就急着走吗?”万嘉虚有些惊讶的问道,转而狐疑的看向了我,“话说回来,敢问这位小哥是哪一脉人士?师承何人?”
我一时间有些回答不出,原来的介绍已经卡在了喉咙口,而在我犹豫的时候,郑英已经有些自豪的站在了我的旁边:“这位可是首脉脉储,奎宿的秦宇秦前辈,这次他是和我一起来的。”
我看见万嘉虚的眉头明显跳了一下,他用有些惊讶的眼光看着我,转而立刻变成了戏谑的微笑:“竟然是奎宿的脉储.敢问尊师名讳可是古天纵?”
他竟然会知道古老的名字?我惊觉自己碰上了麻烦,只能一边点头一边缓慢后退,而万嘉虚则继续冷笑着紧盯着我:“这可不得了,传说中的奎宿竟然还有脉储,我还以为古天纵早就应该老死在荒山野岭了才对。”
郑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是出什么事了吗?”
当我靠在墙壁上时,万嘉虚才蓦然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指指向了我:“奎宿早在十几年前就被逐出了封魂人的行列,古天纵也被剥夺了收徒的权利,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而当万嘉虚喊出真相之后,冷藏室中也蓦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半晌之后,郑英才颤抖的看向了我:“我听都没听过这种事,这怎么可能”
“亏你还是个封魂人,竟然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不过这也正常,毕竟除了老一辈的人之外,恐怕都没多少人记得奎宿的下场。”万嘉虚一边冷笑着,一边招手示意其他工作人员行动,“把他抓起来,之后的事情之后再慢慢审问!”
而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在这对峙的紧要关头,也只有郑英还拦在我身前:“秦前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这老头在骗人,是他在胡说对吧?!”
我本可以接着撒谎,这对我来说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选择,但我目前已经没有了继续伪装下去的资本,只能遗憾的摇了摇头:“抱歉郑英,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只是想.”
“够了!”郑英的声音蓦然大了起来,他用通红的眼睛逐渐看向了我,“所以你利用了我?对吧。”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苦涩的吞咽着口水,而眼看着那些工作人员靠我越来越近,我已经摆好了战斗姿态,准备凭武力杀出一条路。
而就在我即将与那些人正面肉搏的一瞬间,一阵莫名的白光瞬间将我笼罩,随后一阵撕裂的痛感自我脚下立刻涌上全身,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阵白光就已经蓦然消散。
我错愕的抬起头来,发现眼前的景象已经变成了一条破烂脏污的小巷,前面不远处就是熙熙攘攘的夏城街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双冰凉的手便已经把我拉了起来。
吴从灵现在几乎每次出现都会换一身衣服,就像她现在正穿着一身轻薄的绿萝裙一样:“如果你能稍微改一下你那莽撞的毛病,我想我也会轻松很多。”
我站起来揉了揉额头,不知为何还是莫名感到一阵不真实:“所以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可你是怎么办到的?”
“一些技巧而已,鬼物的力量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吴从灵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这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这样的力量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只能使用一次。”
“瞬间移动吗”我只能用力摇了摇头试图从刚刚的的纷乱回到此时的现实,“看样子你也看到了那些景象了吧?”
吴从灵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可惜我并不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明显的感情:“我看到了,但也仅此而已,鬼物的感情都是相当薄弱的,很大程度上和没有一样,我也不能幸免。”
“你以前好像还不是这种性格来着。”我回忆起初次看到吴从灵的时候她的模样,和活人简直毫无差别。
“就像很多鬼物都是凭借着某些地点或者人物才能存在显现一样,以前支撑着我徘徊在世间的是学校和我的朋友们,那样的我当然会保留着生前的人格,或者说是停留在那时的模样。但是现在我已经失去了那些牵挂,如你所见,我现在是纯粹的亡魂,仅此而已。”
我也不好说吴从灵变成这副样子我该庆幸还是不幸,不过无论如何,我暂时脱离了危险都是不争的事实。
我连忙拨通了小谭的电话,告知他我来到了夏城,同时还有重要的情报要和他打探,而且极为巧合的是,他所住的宾馆离我呆着的这条小巷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车程。
“老秦?到了夏城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小谭第一眼看到我便狐疑的问道,我则一言不发的坐上了他的车,示意他迅速开到安全的地方。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小谭几乎将疲倦两个字写在了脸上,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无所谓的笑着,看样子这个案子确实让他困扰了很久。
“我找到了有关夏城失踪案件的线索。”我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接着说道,“而且可能是你目前为止所碰上的最严重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