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陷杀
远处的士兵还在喊打喊杀,这边裂开已经在悬仓谷里帮清儿换成士兵的衣服。他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事情。换好衣服后,他小心翼翼地将从清儿身上脱下来的衣物挂在悬仓谷谷口,让底下的暗探们看到随风飘荡的衣服,误以为初清还在坚持。
接着,他带着被点了穴的初清,提起内力一路飞奔,一路上,他避开了所有可能遇到的暗探,悄悄地向着目的地前进,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这一切都是如此隐秘,甚至连裂风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此时,好戏正在持续上演。
裂杀这边也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证实初清儿姑娘确实在愈族故地悬仓谷内,被裂开逼迫着寻找愈族的至宝。这个消息让裂杀心急如焚,他不顾一切,日夜兼程,追星赶月,快马加鞭赶至浑浊江边。
武林盟主的府邸由裂行坐镇,因为江湖派系之间还有好多要事处理,裂行在这方面威望极高,故守着大后方。临行前裂行一直嘱咐裂杀,千万不可中计,不可意气用事。裂开这人不简单,要打起一万分的小心。
裂空和裂西随行两侧。裂杀带领的几百武林人士洋洋洒洒的到了浑浊江边。首先就是想办法如何渡江。
裂杀站在江边,望着滚滚江水,心中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的目光似乎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刻。那时,他曾来过这里,也是出手救了一个人——清儿。如今,故地重现,让他不禁想起了当年的情景。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清儿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娇嫩而美丽。她的一举一动都如阳光般灿烂,牵动着他的心。他们曾经一起度过许多美好的时光,但后来因为该死的裂开被迫分开这般时日。
自那悬空村落以后,裂杀一直担心着她的安危,希望有一天能再次见到她。
此时此刻,站在浑浊江边,裂杀的心情愈发复杂。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任,必须要完成这次任务,内心深处,他更渴望能快速找到清儿,确定她是否平安无事。这种矛盾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让他感到有些沉重。
"清儿,你还好吗?"裂杀低声呢喃道。
他的声音被江风吹散,融入了空气中。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跨越这滔滔江水,找到清儿,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思念之情。
"清儿,我好想你……"裂杀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他努力将心中的情感压抑下去,重新调整好战斗状态。
他明白,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必须勇敢面对。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好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传令下去,全速渡江”。
裂国军队在浑浊江边有船停靠,可以在浑浊江两岸自由穿行。
裂杀虽然贵为武林盟主,但是却没有船,便就近找了一些民船,想方设法渡江。
黑夜。
小雨。
裂杀带着先遣部队直奔愈族旧地。
剩下的随行人士也在想方设法过江。想着愈族山里裂开人手不少,对面更是激战,必须越多的人过江越好。
武林人士杀人如切菜,裂杀一路仿佛进入无人之地,逼得那些互攻的裂开卫兵不得不说出裂开的方位。才知道姑娘被围困在悬仓谷中。
强将手下无弱兵,裂开的部下也绝非等闲之辈,尤其是裂风,面对煞气滔天的裂杀,硬生生的接下裂杀的几剑。
“盟主,你先去救夫人,这里交给我们。”
裂杀收起剑,看了一眼裂西,便带着裂空去往悬仓谷方向。
两队人马厮杀惨烈,裂开的部下不敌血气方刚的来势汹汹的裂杀部下,尽数被斩杀干净。
天空中不时的有响箭射出。
裂开埋伏在愈族山里的部下源源不断的出现,拦截裂杀一干人等。
好不容易脱身来到悬仓谷谷底,裂杀紧赶慢赶的赶到瀑布下面,一眼便看着悬仓谷谷口女子衣袂飘飘,使劲呼唤清儿,可是毫无反应。
应该是瀑布水流声音太大,她听不见。
便提气用内力飞至悬仓谷谷口。
哪里来的女子,不过是一件衣服。谷中空空。
“空城计”。
“裂开,我一定要杀了你。”
裂杀此时愤怒至极,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那种被人戏弄的感觉,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无法忍受。于是,他挥舞起手中的剑,狠狠地朝着周围劈砍过去,仿佛要用这股力量来宣泄内心的失落和不满。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被剑气击中的墙壁竟然开始塌陷,露出了一丝白色透明的光芒。
他走近仔细查看,发现那竟是悬空村落里的老神仙曾经带回并让清儿服下的九瓣冰莲。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一切。
"原来如此......"他轻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眼前的九瓣冰莲尚未完全长成,只有不足一瓣,但它却晶莹剔透,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它静静地生长在一汪水池之中,显得格外美丽。
裂杀的思绪渐渐放缓,他停下脚步,静静地凝视着九瓣冰莲,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念头。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将墙壁掩盖好,使其看起来恢复如初。然后,他再次飞身而起,向着瀑布的方向飞下去,寻找裂空汇合。
“我们被裂开耍的团团转。”
“清儿根本不在这里。”
“裂空,我们马上撤”。
裂空发出撤退的信号,示意全员马上撤退。但是裂开的部下也不是吃素的,一直缠斗不休,裂杀率领的武林人士并未如愿撤离。
战斗一直在激烈地持续着,双方都全力以赴,毫不退缩。
天色逐渐明亮起来,微风四起,这意味着愈族的初晴日即将来临。
天空中泛起一抹血色,初升的朝阳如同一轮圆盘,映照出整个大地。那片朝阳绚丽多彩,美得令人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裂杀一个人率先飞奔至浑浊江边,却发现所有过江的船只都已被毁坏,而那些看守船只的人也无一幸免。
他们来时还一切顺利,但现在却面临着无法渡江回去的困境。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