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下等》
第63章《下等》
※从小养到大的小孩攻x总裁精英老男人受(帮好友养小孩,结果养到床上的故事)
陈终出狱时在冬天,因为入狱被关押时是夏天,他现在出去还得穿着薄t恤,看守所的一个女警看不下去,递给他一件毛衣。
他以为没有人来接他,到石子路边,一辆劳斯莱斯一路跟着他。
陈终停下来,呼了口气,白雾从嘴里呼出去,像抽烟吐出去的流烟,不过他在牢里戒了烟,早就想不起烟是什么味道。
车窗滑下来,露出赵归年那张俊美的脸,陈终看见他,差点哭了,眼睛红得像是受尽了委屈,他说:“叔叔,大过年的,你怎么还特意过来一趟。”
赵归年要是不来,陈终出狱后绝对不会去找赵归年。他是赵归年养大的,后来走了歪路,被陷入一场经济纠纷案件。
入狱那年他二十二岁,前往警察局自首前向赵归年表了白,他强吻了赵归年,抱着永远不再相见的念头。
从赵家出去时,他特意拽走了赵归年的领带,赵归年骂他疯崽子,他咬破赵归年的嘴唇,却哭得比谁都厉害。
自首是赵归年劝他去的,经济纠纷案是他识人不清,本想在赵归年面前大展拳脚,结果遭人陷害,差点将赵归年拉下马。
赵归年打开车门,手心朝下冲陈终招手,像唤小狗一样。
陈终矮身坐进去,赵归年握着他的手,用手心替他暖了暖。陈终在牢里受了很多罪,可他没喊过一声苦,在赵归年面前却忍不住抹眼泪:“叔叔,对不起。”
赵归年让司机开车回家,陈终目光盯着赵归年的嘴唇瞧,赵归年也意识到,调高了空调温度就松开陈终的手,打电话让保姆做些小孩儿爱吃的。
他总爱喊陈终小孩儿。陈终撇撇嘴,摸着裤兜里属于赵归年的领带,心里痒痒。对赵归年的心思他从来不屑于掩饰。
到家后,保姆周嫂热情地嚷嚷着终终回来了,赵归年提步进屋,陈终跟保姆聊天说悄悄话,他打量这栋别墅,问:“我叔他这几年交女朋友没有?”
“你叔叔他这两年就跟机器人一样,围着工作打转,前段时间老太太还给他介绍过一个,他宁愿在家里睡觉都不去跟人家见面。”保姆周嫂数落着赵归年的不是。
陈终笑眯眯地尾随赵归年进卧室,屋子里跟两年前的摆设一样,他和赵归年的合照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赵归年正洗澡,陈终把自己身上不合身的毛衣和t恤都脱下来,他比五年前壮实了许多,以前皮肤白嫩,现在皮肤呈现黄铜色,都是在牢里工作给锻炼的。
刚脱完衣裳,赵归年洗完澡出来,陈终非得去赵归年的浴室洗澡,赵归年以前就对小孩儿包容得很,借个浴室倒也没什么。
擦身而过时,陈终将赵归年捞进浴室,他说:“赵归年,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两年前的事情,你没忘记吧?”
赵归年说自己忘了,陈终说那我就帮叔叔你想起来。
陈终的吻技跟之前相比没好到哪里去,赵归年咬了他一口,陈终又贴上来,挤进他的大腿根间,赵归年神色一窘,陈终伸手主动去揉。
“赵归年,你对我有感觉。”陈终有点嘚瑟。
赵归年打了他一巴掌,把旁边的大瓶沐浴露也碰翻在陈终的身上,沐浴露盖子没关好,陈终浑身都是沐浴露。
陈终有点可怜,他拽着赵归年的手不让他走,非得让赵归年帮他洗澡。
小孩儿浑身都是泡泡,赵归年叼着根烟,浑身上下就围了块浴巾。
陈终擡起头来亲他,赵归年揪着陈终的头发就将他摁在浴缸里。
“你属狗的是不是?能不能乖点?”赵归年又用花洒给小孩儿冲了一遍,依旧浑身都滑滑的,用沐浴球一抹,还是泡泡。
陈终眨了眨眼,不敢动,有点委屈,但不敢说话,就蹲在浴缸里,眼神落在赵归年的胸膛上,大宝贝翘得老高,他咬牙忍着,脸都憋红了。
陈终被赵归年带回家养的时候,只有十三岁。因为父母意外死亡,他被父亲的好友赵归年领回家。
刚到赵家时,赵归年没给他准备衣服,他就穿着赵归年的衬衣和西装裤,就像套了个麻袋,然后趴在桌子上吃周嫂给他准备的蛋糕,脸上都是蛋糕的奶油,一张脸看不出个人脸样,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赵归年给他洗干净脸,陈终在赵归年怀里睡觉,在此后长达三年的时间里,他都霸占着赵归年卧室的床,直到赵归年找了第一任女友。
他发疯一样将赵归年的床给弄坏了,冲赵归年发脾气,后来赵归年就很少再回家。
陈终十八岁生日那天,他邀请赵归年来自己的公寓,故意弄坏门锁,将赵归年和他关屋里,让赵归年和他一起看同志片。
公寓是一室一厅,面积小,都没处躲清净。
他看得浑身燥热,赵归年起身去关了电影。他硬了十多分钟还没消下去,于是故意说自己不会,让赵归年帮忙。
赵归年咬着烟,很有深意地看他一眼,说:“我看你十五岁就在撸,现在说不会,你是越长越回去了啊?”
赵归年去了阳台,衬衫袖子挽了三折,桡骨搭在栏杆上,臀部微翘,饱满圆润。
陈终故意在客厅发泄,就看着赵归年的背影弄。赵归年意识到后,拉了阳台的窗帘,陈终发泄完就钻沙发里,苦恼地将脑袋埋进抱枕里。
想哭,喜欢的人不喜欢他。
对赵归年的执迷不悟让他走上不归路,也是他没心眼才着了别人的道。
今年,陈终终于再次回到赵归年的家里。
过年当天,赵归年的朋友来家里拜年,陈终本来双腿盘着在客厅追剧,也没个坐相,一见外人来了,连拖鞋都没穿就到阳台躲了起来。
赵归年出来应酬,陈终在阳台躲着,冻得浑身都没了知觉,客人走后,赵归年拉开阳台门将他拽进客厅:“又不是见不得人,躲什么?”
陈终将穿白袜子的脚塞进赵归年的双腿间取暖,双手来回搓着:“这不是怕给你丢脸吗?我一个坐过牢的人,出现在你家里,还是在大过年的时候,多晦气。”
赵归年怔了怔,周嫂拿来暖水袋,他亲自给小孩儿敷手,周嫂对他们的相处模式见怪不怪,赵归年手掌贴上陈终的侧脸,陈终习惯性地侧过去贴了贴赵归年的掌心。
赵归年说:“要是嫌你晦气,就不会接你回来。”
陈终贴上陈归年,拽着他的衬衣领吻了起来,赵归年攥着他的头发不让他亲,陈终喊了声疼,赵归年就松了手,乖乖躺在沙发靠背上,任由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小孩儿亲。
当然,现在陈终的身材和年纪是没办法像个小孩儿了。
一直把陈终当小孩儿,只不过是赵归年给自己体面的最后一点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