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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一纸空谈》年上

第90章《一纸空谈》年上

※林正喧gx阮绵s

阮绵大学毕业后就跟了林正喧,林正喧是阮绵哥哥的好友,比阮绵大了快五岁。阮绵一直喜欢女孩子,林正喧从小暗恋阮绵,但一向把自己的感情藏得很好。

阮绵大四那年,家里破产,哥哥被老爸送到国外,就留了阮绵一个人在国内。

公司呢,是只剩下一个壳子了。老爸和哥哥不心疼他,不护着他,阮绵却心疼老爸和哥哥,卖身跟林正喧签了合同,卖身得来的钱就用来养着公司。他也不会运营管理,只能把公司交给林正喧管理。

今年年初,林正喧叫阮绵下午来公司开会,阮绵大学学的是绘画,对管理公司不感兴趣,林正喧就在电话里告诉他,一定要来,公司的老板是绵绵,不是他林正喧。

阮绵喔哦两声,林正喧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绵绵,今天天冷,你多穿件衣服。开完会我带你去公司旁边的餐厅吃饭。”林正喧说。

阮绵在两条围巾里挑选,最终选了林正喧喜欢的蓝色围巾:“林正喧,你好啰嗦。”

林正喧无奈地笑,阮绵怕冷,一冷就容易发烧,发烧又特别不爱吃药。

“跟你的绵绵聊天呢?”朋友挤眉弄眼地看林正喧,“得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吗?这世界上除了阮绵,谁能让你跟没脑子的傻子一样傻笑?”

林正喧说你来找我什么事,朋友说前两天看见阮绵跟一个女孩子走得很近,想要问问你跟阮绵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说你啊,别聪明反被聪明误,阮绵今年二十四,满打满算跟了你两年,他生来就喜欢女人,以后总得考虑结婚生子。我看你也差不多是时候把人给放了。”朋友把面前泡好的一壶君山银针倒在林正喧的茶盏中。

他们在办公室,这里视野开阔,属于林正喧的私人领地中,摆放着阮绵的画、阮绵遗落下来的卫衣、阮绵的画笔等。

林正喧说:“他要走?也得看我放不放,从他两年前求到我这里,就该做好跟我纠缠一辈子的觉悟。”

朋友忧心忡忡地说:“你和他不过是一场交易,阮京半个月前就回国了,他是阮绵的哥哥,怎么可能看着你把阮绵当女人一样睡了。阮京跟你从小玩到大,你总不至于为了绵绵,跟他把脸皮撕破。”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气氛立马变得凝滞。

林正喧握着那杯茶盏,闷头灌下:“他们丢了的,我捡回来,花尽心思养着宠着,他们一回来,难道我就该把我的宝贝拱手让人吗?”

朋友也不敢说话,绵绵终究是喜欢女人的,就算男人能够从男人身上得到快感又能怎么样?绵绵要是尝过干女人的感觉后,还能踏踏实实躺在林正喧的床上?

只怕这个自尊心过强的小朋友,第一时间就是跟林正喧撕破脸。

阮绵到公司,林正喧就让阮绵脱干净衣服躺休息室里,也不提开会的事儿。休息室特别舒服,都是阮绵喜欢的配置。

林正喧弄得特别厉害,阮绵就不高兴,本来林正喧平常特别温柔的时候他都受不了,现在林正喧就跟疯狗一样弄他,阮绵更难受。

他在林正喧肩膀上抓了一下:“林正喧,你弄得我好痛。”

林正喧不住地道歉,说绵绵对不起,然后一下一下弄得更起劲。事后,阮绵不肯搭理林正喧,他们说好的晚饭也没办法去吃,阮绵捧着手机在被窝里发消息,故意挡着林正喧。

“你在跟谁发消息?我看不得吗?”林正喧凑过去亲他。

阮绵将手机藏在枕头下:“不给你看。”

林正喧落寞地起身,伸手摸了摸阮绵的脑袋,故意将洁癖绵绵刚整理好的短发弄得乱糟糟:“你不让我看,我就不看,我最听绵绵的话。”

林正喧穿好衣服出休息室的门,阮绵叫住他,说我哥回来了,我以后就不住在你家里了。林正喧说好,你有自己的家回,我很开心。

阮绵觉得林正喧在假开心,因为林正喧没跟他说绵绵晚安。

第二天,阮绵跟他的前女友见面。阮绵的前女友叫冯卉,是阮绵的大学同学,阮绵刚跟冯卉交往一个月,他家里就发生意外,为了保住公司他不得不跟林正喧签下包养合同。

阮绵跟冯卉分手得特别匆忙,因为交往时间短,两个人也没有太多太深的感情,反倒是可以做朋友。冯卉这个月月底结婚,特意来通知阮绵。

两个人在茶餐厅吃了饭,阮绵回家时,林正喧喝了酒。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林正喧拉着阮绵亲,他说绵绵你要我怎么做才能不走?阮绵说林正喧你喝醉酒就是无赖。

林正喧说:“嗯,无赖,你喜欢我这个无赖吗?”

两个人跟小学生一样吵架,吵着吵着就到了床上,阮绵踢掉鞋子,说自己还没有洗澡,不准动手动脚,林正喧抱起阮绵去浴室,说:“我来伺候我老婆洗澡。”

一个小时前,林正喧还在书房看着阮绵跟冯卉约会的照片喝闷酒。一个小时后,却只能把一切都埋在心底里。

他无赖又怎么样?无赖也会被这个更混蛋的小无赖欺负。

阮京在一周后找到林正喧,昔日好友在以前常聚会的包间大吵一架。

阮京说:“姓林的,你把绵绵当你女人上,老子不会放过你。”

林正喧说:“你们丢下他的,现在又想找我要回去,我不给。他跟我签了合同,合同没到期,就别想着从我身边离开,你们阮家别想着指望绵绵结婚生子。”

包间的门缓缓打开,露出阮绵惊慌失措的一张脸。

林正喧喊了一声绵绵,阮绵背着画板,扭头就跑。林正喧追上去,在走廊里被人撞到伤处,他抓着阮绵的手,说:“绵绵,我好疼,你能不能帮我上个药。”

阮绵心软,向来很好哄。

阮绵拍开他的手说:“林正喧,我不能结婚了吗?也不能有孩子?可我是一个男人,我难道不应该跟女人结婚吗?”

刹那间,愧怍感席卷了林正喧的心头。

他的绵绵向来传统老实,一直都按照家里规划的路来走,什么年纪该学什么,都有人给他说。是他喜欢上了阮绵,用一纸契约将阮绵从一个男人正常该走的路拉到了他身边,让绵绵日日夜夜跟一个男人做.哎。

林正喧摇摇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胡说八道的。你要是不喜欢,契约可以不算数,你家的公司是你的,你可以随时走。至于我,你要不要,都可以。”

他补充说:“最好还是要着吧,我怕你发烧生病了,我不在你身边。”

阮绵点点头,然后又摇头说:“我还是不结婚了,冯卉说女人不喜欢像我这样跟男人做过的,我要是结婚,那就叫骗婚。骗婚不好,对女孩子不公平。”

林正喧哽咽了一下,他的绵绵本来该有更美好更璀璨的未来,是他把阮绵拉到了他身边,禁锢着,用帮忙的名义把阮绵囚禁在他身边。

阮京把阮绵接走了,林正喧坐在客厅里,他想要去卧室帮忙收拾,又被阮京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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