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事根本找不到地方说理,说到底还是老板理亏将酸馒头卖出去,眼看那人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最后赔了一千块才算勉强解决。
认为是厨具或者原料被动了手脚,来到后厨排查也没找出东西。
藏在抽油烟机后的监测器因过于隐蔽根本没被发现,程老板饶有兴致地看着厨房的画面,看到老板无头苍蝇般全部都检查了一遍,馒头身上无力,只能坐在凳子上看着老板忙活。
程老板从两人依稀的对话和属下汇报上来的情况得知,原来是今早售卖的馒头包子出现大批发酸的情况。
他手撑在桌面上,瘦白修长的指尖轻轻点了两下脸颊,唇畔勾起笑,不过瘾似的舌头轻轻顶了顶上颚,视线贪婪又粘腻的舔舐着馒头,“看来他们也并不顺利。”
监视器内,老板翻了个底朝天。
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他想到放在冰箱中的小瓶子,瓶子里还留有一些早上做完后残余大半瓶的奶水。
鬼使神差的,他拔下盖子,一股子酸气扑面而来,完全不似往日的香甜。
按理来说不应该,水刚取来便放进冰箱冷藏,只在做馒头时才会拿出来一小会,更何况他从前也是这么干的,从没发酸过。
“是我的问题……”馒头脑袋深深垂下,无力席卷全身,双手捧着脸,低低的泣音从掌心缝隙传来。
“我这段时间情绪不太好,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水脱离我身体久了就会变酸。这些天只是一个预兆,我已经觉得很不对劲了,但怕你失望不敢说,没想到还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你骂我吧。”
预想中的责骂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温柔大手,轻柔抚摸着他的脑袋。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
“可是我以后可能都不能产出香甜的水了,这样的我,你还会要吗?”馒头仰头看着老板,眸色有些黯淡神情可怜。
老板盯着馒头被泪水濡湿的眼,发红的眼尾红通通的,他知道馒头很紧张在等待自己的答案,甚至紧张到连唇畔都在微微翕动,不知为何他很心疼,“要,怎么能不要,你可是我媳妇。”
上前几步将人紧紧搂在怀中,他看着虽五大三粗的,心却细腻,知道这个他疼到心坎里的男人的心结。
馒头还是下意识将身份摆在一个外人的位置,没有真正融入这个家,觉得是家中的一份子,稍微有一点做得不好就诚惶诚恐,生怕遭到厌弃被赶出去。
怜惜不禁从内心深处攀升,他低头蹭了蹭馒头脑袋,酸楚在心中弥漫,说到底还是自己做得不好,没有给予对方足够的安全感。
若馒头真正相信自己,相信两人会携手相伴一生,如何会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抛弃他。
从前无聊时看过许多小说,有一类读者很讨厌的人设是作精,作天作地各种使小性子,经常能把读者气到牙痒痒。
可现在老板却希望馒头是那种性格,不再患得患失、而是肆无忌惮地享受应得的宠爱。
俗话说“被爱的有恃无恐”,他想如果馒头能有安全感,即便再作自己也是心甘情愿宠着的。
话稍微说开了些,馒头的心也好转许多,他将脑袋埋在老板怀中,将眼泪都往上边蹭,声音闷闷的,“那早餐店生意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老板心反倒宽得很,“咱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纵使再落魄,我有手有脚总归是养得起你的。所以不要哭了。”
粗糙的拇指揩拭过馒头眼角的泪花,神情温柔充满了柔情。
“我也有手有脚,我也能养你。”馒头不忘怼回去。
“那好,我就等你养我了。”老板轻笑应着,“等咱们馒头赚大钱,我也该享享福了。”
馒头不好意思道:“其实这段感情中,我也不想一直是你来付出,我也可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尽力对你好的。”
“你对我还不够好啊,傻馒头。”
馒头摇摇头,掰着手指头数,“可是现在我身体不好,店里上上下下都是你一个人干的,连饭菜都是你做好了端给我,我实在想不出我有哪里对你好。”
“咱们两没必要算这么清,算这么清反倒生分了,”老板故意板下脸唬这个单纯的馒头精,“还是说你是嫌弃我了,见我赚不到钱想和我分道扬镳?”
“没有!我怎么会这么想!”馒头瞬间慌得和什么似的,连连摆手以证心意。
“所以啊,我和你也是一样的,以后你再说什么觉得我会嫌弃你、抛弃你的话,简直比在我心上扎一刀还难受,以后再也不能说了,知道吗?咱们两个都不能说。”
见馒头老实地点点头、答应再也不说这样的话后,老板才满意地笑了。他就知道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想着趁热再加把火,手很不老实地摸下去。
故意用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语气不依不饶道:“更何况,你已经把最好的给我了。”
“是什么?”
“就是你自己啊。”
馒头脸一红,略带嗔意地瞥了老板一眼,他就知道这人是个不着调的,怎么都能扯到那档子事上。
不过今天两人把话说开了,他此时胸中满涨着对老板的情意,比起以往任务般为了那点水强制做,倒也有点想了。
老板一直留神馒头任何一个反应,见人水光潋滟的眼带着几分春意,就知道这人也馋了,手顺着脊梁骨往下摸,一路摩挲着撩起心火,直到自然而然落在那处挺翘,狠狠掐了一把。
怀中人瞬间如受惊的兔子般窜起来,圆眼微睁看着自己,这副模样更惹得老板情动不已,暗暗咬了下后槽牙。
即便这段时间馒头瘦了点,可屁|股肉却一点也没见少,躺久了反而大了几分,很有弹性手感更软了令人爱不释手。
他像揉面团般一直狠狠揉着,若不是还有裤子阻隔怕不是早已深深埋入。
一手掀开衣衫一角,手钻了进去不断爱抚着怀中人光滑的脊背,这具年轻的男性躯体无一不是软的,摸起来手感极好像有魔力般吸附着自己掌心,根本不舍得停下来。
“呀!”
馒头不禁哼了一声,在很有技巧的抚摸下浑身舒爽,控制不住的颤栗席卷全身,结实修长的身体下意识弓起行成一道完美的弧度。
脑袋刚好搁在老板肩膀上,粗重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老板青筋暴起的脖颈上,双眸眯起脸潮红一片。
老板偏过头正好能咬到馒头嫩嫩的耳尖,厚重舌苔一卷像含着甘蜜般在唇齿间研磨,嗓音喑哑,“之前我还一件旗袍,你穿上试试看。”
馒头措不及防睁大眼睛,像一头撞入猎人陷阱的无辜幼兽,只能靠卖萌博取猎人一时半会的同情,可猎人本就是要吃掉他的,怎么会舍得放过呢?
一套很修身的火红旗袍,热情似火像一朵艳丽的玫瑰,依照老板的恶趣味胸口开了大大的奶/窗,套在馒头身上丝毫不觉得奇怪,鼓鼓囊囊的胸肌快要将布料撑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