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落魄的人们
这种转变显然不能去用评判对错的方式去论述着其存在的合理性！因为没有一个比较好的界定标准去衡量着生物体系，特别是在当下，云所处的环境之中，它们的被动改变无疑是一种捉摸不透的事件机制！云，只能是祈祷着，希望自己不会遇见那些有趣而异常惊悚的东西！自己的实力自己还是十分清楚的，尽管是在现在，身上似乎是具备着某种特殊的能力。但这并不是自己嚣张的资本。更不是自己随意遨游在这片无比陌生的海域之中能够撑腰的保障！云想想。倒是觉得一阵后怕！自己先前，那种异常鲁莽的游荡行为，在现在看来，是如此地放肆！也许是这片海域并不存在哪些骇人的物种罢了！
终究是被眼前秀丽的景色所吸引，但也是很快从这样的双目迷离状态中脱出。用着自己最为理智的态度去看待着四周，水天一色。看起来是不错的样子，但是被困住的滋味也着实不好受！云知道自己必须通过一定程度的自救手段才能够保证自己的结果是好的。
他必须拼命地在水中游下去，虽然这样的举动无疑会消耗大量的身体能量，但是总比呆在原地孤立无援的状态要好上很多。更何况，靠着自己出色的蜕变感知，以及绝佳的身体素质能力，他有着极大的保证，自己是能够在这里存活很久的时间！当然，一个先决的必要前提就是，自己不会遇到处理不了的危机风险！
不过这样的情况自然是十分少见的。云知道自己去追求生路的途径上必须会见证着或多或少的危机施加！如果真的是到了那个时刻，别无选择的危机关头，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十分细致地观察着四周的景色，云是寻思着准备选取一个前进的方向，大概是估摸着自己从水中游过来的方向之后，终于是没有经历太多的坎坷，原路返回，游了回去。毕竟也只是一条十分规整的直线而已！倒是没有花费太多的烦恼顾忌！
只是，天色茫茫，水波沉沉，几乎就是同样的一种景色。云是在半途之中不停地观察着自己身边的景象，发现它们完全就是从一个模子之中刻出的一样！总归是没有任何的异常变化能够被自己的感知所察觉到！终究是认识到了人类自身的渺小，和整个大自然之间的差距无疑是十分可怕的，但是云没有丝毫的惊慌！知道慌张显然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更何况，已经是经历过那段最为难熬的日子了，那时候，想死的心也都是有了！
如果拿当时的处境和现在相比，那么无疑，此时所徜徉的天地无异于一番仙境般美妙。最为关键的，就是不会限制着自己的举动，那是最为舒适的一种结果！人的思维一旦是在根本程度上得到了彻彻底底的放空，所能够察觉到的，来自于世界的善意，就更多了不少！
无疑是更倾向于后者的宽广空间，自己的手脚显然是被解放了！自然也是包括相当重要的神智。脑海之中赫然也是清明了不少！“既然是找不到合适的离开路径，那么就看运气吧！随便挑一条路也就行了！”，云的思想是变得愈发地简单而快捷。这是环境所逼加上思维转变的重要结果。更直白的一点，能够破除无论是大小的局面的果断手段，是云很久以前最为欠缺的一种素质！这也是他梦寐以求的能力！
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整个人显然都是变得不同了！倒也仅仅是想到了这些，又一次，毫无征兆地，象征着游泳速度的鱼鳍从自己的背后钻了出来，是一种十分有趣的变化倾向。就连云自己，已经是对于身体上的种种转变有些迷糊了！
云总算是能够从那种十分悲伤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这显然是给他带来了无比兴奋的快感！随便地挑着一个位置，就这么地上路了。既然在海面已经是无法得到有用的信息了，最终，他也选择的是快速地钻进到海平面之下，在那里，似乎是能够通过对于地质变化的现象分析出很多有用的东西。不用说，也势必是能够在海面之下遇见许多有趣的事物。总归是存在着极大的风险的，但是，相对来讲，回报也是丰厚的存在！
就这么，没哟一丝顾忌地上路了，很多东西在等着他，云也是无所畏惧地走上了再也不会回来的道路！前进的过程无疑是十分枯燥而漫长的~~~
曙光号宛如一头世界上最孤独的鲸鱼那样，显然是不能够得到很好地补给了！一个人，孤独地飘扬游荡在更为苍凉的海面之上。海风在吹扯着曙光号上庞大的烟囱，那根东西本来也仅仅是个起到掩盖作用的摆设而已！但是做工来讲，还是要比较坚固的，至少是并没有像它的表面上看来那样地脆弱！在凌冽的寒风之中，不停地发出类似于铁皮子受到撞击的“吱呀吱呀”的尖脆声响！平波无寂的海面上看起来是如此地安静！
老亨特凝视着自己眼前的景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是到达了暴雨降临的季节。”，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这第一句话也只是感叹之言而已！紧接着，话锋一转问道：“大家的心理状态还是稳定不下来吗？”，他看向了调度员阿啦！
“大体上情绪都是十分稳定的，但是的确是有那么几个，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能够容忍下来的主儿！要不要我们直接把他们切了算了！”，说完，黑人阿啦甚至是向着老亨特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在询问着老亨特的意见。毕竟他也不想是看见那么一件伟大的事情被几颗不合群，不听劝的老鼠屎给搞砸！
老亨特却是万分散漫地摆了摆手，似乎是根本就不在心上。“相信我！等到他们能够到达那个地方的时候，一切就是会水落石出了，那些顽固分子或者仍然是在选择离开与背叛的边缘动摇的船员们是能够醒悟的！”，“这一切终将会被了结！”，老亨特最终补充道。也是在强化着自己内心的认知，这是既定的问候与解释而已！不仅仅是寒暄那样的补充！
说着，老亨特推开了观察室厚重的舱门，踱着步子走了出去。仅仅是推开了一个很小的缝隙，就让内里剩下的三个人一阵难受，刺骨的寒风从那样的缝隙中钻出，室内的温度似乎是在短暂的时刻里已经降到了一个很低的温度！老亨特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微小错误，转身堆笑了一番，倒像是一副老顽童的模样，就这样也算是对着自己三个同僚们表达了歉意！
“嘭”的一声，舱门显然是被一阵劲地关上了！内里的观察员，舵盘手以及调度员这才没有龇牙咧嘴地在寒风之中变得十分地憔悴了！三个家伙倒是十分出奇的一致，摊了摊手，这也是他们的招牌动作了，对于老亨特的所作所为他们感到有一点点的悲伤，主要是长久地呆在了一个逼仄的空间里，已经是要“烂的”生霉了。他们也理解，老亨特的做法是想赶他们出去溜达溜达，但这三个人却不愿意跑出去十分荒芜的地方，与其是在甲板与船舱间乱窜，他们更喜欢的显然就是呆在曙光号最高的地方，去为自己的工作注入十分的心血。
或者说，仅仅是内心的不愿意而已！倒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老亨特十分自然地从观察间的房间内走出，稍稍地缓了一点时间，才将这里的舱门给带上。头顶的天空，显然已经是在刚刚谈话的短暂时间被，被层层叠叠的乌云所遮挡住了，就像山岳一般，摆在自己思想纷飞的道路上。却并没有造成老亨特任何的不适感！遥望四方远处，波涛也不是像晴天那样地平静了，隐隐是有很大规模的黑潮在远处的海面之下游荡着，亨特知道，这是海水间蓄势待发的一种现象，别看现在距离着曙光号还是有一段距离！
但是真正地是赶到那样的近前，终归是能够明白，所谓的平静背后，到底是掩盖着怎样的暴怒！老亨特哼着欢快的曲调走下了高高的舷梯，脚步则是十分有节奏的，边走边踏，似乎是某种轻快的节拍，但是看着老亨特嘴里含糊不清的曲调，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老歌了！
显然是在这座船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白老亨特嘴里哼着的老歌到底是来自于哪个年代的音乐曲调中。在他们被尘封已久的认知之中，音乐也不是一种可以唾手可得的享受品，那只是一种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能够享受到的“奢华品”！
在走了很长的时间之后，老亨特终于是从最后一节舷梯上跳了下来，正好是落在了甲板之上。和他早就已经估计好的结果一样，不多不少，正好是六分半的时间，和自己每次从高高在上的观察室走到底下的甲板上所使用的时间一模一样！这也十分是贴合他向来谨慎的气质而已！因此，也不是什么过于苛刻的要求而已。
仅仅是一个身具着强迫症的老船长一次苛责自己的举动而已！“无伤大雅！”，他这样解释道，似乎并没有将这些小小的举动记在心上。“倒是差点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呢！”，老亨特有些悔不着地拍了拍脑袋。转而是没有继续地欣赏那些逝去的风景。快步地走向了舱室之中，他的选择是一个一个地去看望自己的那些老伙计们。
能不能抚慰他们的心绪，也只是看着到时候所碰见的情况而已了！老亨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舱门，闪身缩了进去。只是一条甬道而已，这里边依旧是冒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寒风，“简直是要冻死了。”，老亨特拼命地跺着脚，希望能够在合理的时间内发散出身上仅存的热量来，有时候，倒也真的是十分地奇怪，根本就没有能够在那样神情专注的时间内，发现出自己的身边是如此恶劣的环境！倒也是相当地有趣而令人感到不寒！
已经是稍微运动了一会儿，老亨特终于是感受到了身体之上，冒出了一阵阵热量来了！这让他感到万分地庆幸，终究是在很短的时间内重新地恢复到正常的体温。说明自己这幅身体到底是实在地牢靠啊！也不会带来任何的负担，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有动用特定的力量，因为他想真正地成为一个人类，也就能够重温自己当年没有办法重温的时光啊！
心里是万分感慨地想到！老亨特也是顺着甬道的分布往内里走去。走了很长的时间，身边的房门他都没有去管，第一层，甲板上的那层并没有是用来供给海员们居住的场所。而是作为一种补充性的生活房间来使用，或者是存放着一些至关重要的设备而已！
船员们的房间显然是处在于第二层，也就是甲板的地下，这里并不会十分地远离甲板，同样，还是能够很好地避免着海上潮湿的水汽侵蚀他们房间里的东西，最为容易受到侵蚀的就是类似于被褥这样，令人感到十分亲密的事物，很多的人从来都没有在海洋上生存过。在他们自己看来，也只是一种和陆地上生活没有太大差别的生活方式！
然而这种想法显然是大错特错的，没有真正地体会到了那种心惊式的孤独，所以不可能是能够找出任何的不同来。但是，这些海员们，往往是孤僻与病态所缠绕的最喜者。他们的所有锐气，已经是在很多年远离所谓的总部社会中被磨平掉了。虽然说，这里的生活确实是比总部那里要好上不少，但也仅仅是一种方面的相对诉说而已！仅仅是规则上，游戏规则上并不是像总部那里那般地严苛。若是重新倒退十到三十年的话，其中有的家伙，显然就不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所谓生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这样的景况！
游离于总部之外的人期望重新而长时间地呆在陆地之上，被困在总部内的人也是拥有着反其道而行之的思考——他们更愿意像那些无拘无束的海员一样，痛痛快快地翱翔在可以类比于天际的海洋之中！却并不曾真切地体会到彼此的忧伤！
对于海员们来说，无论是在任何的地方，无论是否有着怎样的牵挂，也只能是在梦醒时分，无奈地见证着自己被困的事实！无缘由地，掉落一滴伤心的泪水，显然自己的心态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是被摧毁地片甲不留了！但他们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做出点超出规则的行事。
随时随地，都是有虎视眈眈的监察者或者某种监控手段！他们是经历了太多悲欢离合的年轻人，中年人，终于是认识到了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努力是无法掀起怎样的大浪的。倒是在懵懂无知的时候，选择上了这条在一定程度上就像一座移动的牢狱那般孤单的船舶！
若是随随便便单拉一个资深的老海员出来，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长期的海上生活已经是完完全全地将他们变成了一种适应与潮湿环境中生存的人类！有时候，在夜晚的时候，勉强是将自己的被褥焐热，或许就是最为开心的一种想法了！
在这方面，那些锅炉工人们的抱怨则是要少上不少，常年是呆在几个大火堆旁边，感受到的炽热足已是将所有的怨言给融化掉！那几乎是最为干燥的一片区域，锅炉工人们对他简直是又爱又恨。在工作的时候，常常是使得自己汗流浃背，几乎是想要跳入其中，成为它的一部分就已经是足够了！也许是一个解脱，但是迄今为止，没有哪一个锅炉工做出如此傻兮兮的行为！这与人类的本源选择不可能贴合！
终究是勉强生存下去的希望占据在了思维的主导层面上。况且，一旦是到达了海雾盛行，水汽遍布的雨季里，这里就是可以堪称福音的圣地了！锅炉工人们最喜欢的是，在空气变得异常寒冷的时候，随便在锅炉房里打个地铺，即便耳边是各种轻微燃烧爆炸的声音，那也是会睡得十分心安的一种结果！因为，这种温暖的地方，是最能够抚慰着疲惫心绪的地方。
虽然没有一条成文的规定，但是曙光号运作到这么多年以来，终究是在锅炉房内部，形成了一片大通铺的区域，这就是属于大家的温暖床铺而已！每个人的房间或许是四个到八个的规模，但这些热量终究不是能够抵挡地住低温加上潮湿的水汽的不停侵蚀的。毕竟，一天大多的时候多多少少是会将这些烦人的东西放进到集体宿舍之中！
倒是在很多年前，曙光号上的锅炉工们已经是向自己的同伴们吹嘘着锅炉的好处，一个永久，从来不会停歇下来的散热器械，能够起到十分完美的保暖与干燥空间的作用！很多人都是心痒痒地希望进入其中尝试着，善良的锅炉工们倒是来者不拒，大方地分出了本应是配给给他们自己的空间，让更多的伙伴们能够体会到更好的生活。
白天，大家各司其职地坚守在工作岗位上，晚上，温暖的气氛几乎是要将空间给融化掉了。就是这种十分温润的感觉在让着所有人感到万分地触动！截止到现在为止，船上已经是有半数以上的人，在锅炉房的内部极其周边寻找到自己可以勉强休息的布置床铺了。从一开始就是，这座船上保持着固定的人数，即便是不得不换掉一两个特殊情况离去的船员。大家终究是能将新来者给同化掉！打一个十分不恰当的比喻，近乎于大部分船员的这种生活方式，就像是幼儿院中睡午觉的孩子们，只有在一个特定的地方，一个属于自己的窝中，才能够感受到世界的美好，才能够心安理得地存活下去。
“大家彼此间都是至少熟悉十年以上的伙伴们，倒是没有像前代人那样的避嫌，这样的一股绳拧在了一起，倒也是异常重要的一股力量！”，老亨特显然是若有所思地想到。在一个转角之中，终于是拐到了甲板下的一层，这里按照着走道的行走次序十分整齐地排布着一列列的房间，出于尊敬的原因，老亨特依旧是十分礼貌地敲响了第一间的舱门！
许久，内里没有回应传来！老亨特歪了歪自己的头，撇了撇自己的嘴，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好像自己是刚刚到达这里的门口。拧了拧已经老化严重的青铜把手，推开了舱室那扇略微是展现出锈迹的铁门，虽然说这样的船只在建造的初期一直都是一万全具备的完美状态。但终究是抵不过岁月的侵蚀，在这样的几十多年的漫长时间里，显然也是毫无例外地受到了岁月风霜所留下的痕迹！到底是这里的潮湿环境所致！
和老亨特所估计的一样，照样是自己有一次看到这里的时候所保持的景象，所有的固定床铺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显示生活痕迹的被褥所在，更不要说，本来就不大，容纳不下任何杂物的狭窄空间的别处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件舱室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使用过了！
老亨特暗自是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关上了面前的舱门，也仅仅是将自己的身子探了一点进去而已！既然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必要细细观察着什么了！倒是十分有规律地，走到了第二间的门口，也仅仅是隔着一点的距离，这扇舱门的铁皮构件看上去就要好上不少！
终归不是被侵蚀成一塌糊涂的状态了。
老亨特重新地演绎着自己刚刚的状态，十分有礼貌地敲门，轻轻地打开房门，探头进入观察，一无所获，重新关上舱门，无悲无喜地走向下一个目的地——隔壁的舱室！
当已经是看见了六间舱室的内里都是“整洁如新”，没有任何生活的味道的时候。老亨特基本已经是可以断定，这远边的舱室，显然是没有任何的必要要继续看下去了。因为和自己猜测的一样，那帮船员们终究是喜欢聚集在锅炉旁边，毕竟那里是最为温暖，最能够寄托渺小的心灵的地方，这也是被所有人都认可的一种大房间而已！
特别是在这种雨季即将来临的时候，就更不会回到相应被分配给的方间之内！不得不说，这种情况大规模发生之前，不是像这样表现地十分地果断的，而是说，船员们会合理地选择自己在两地之间的居住地点，虽然也并不是太过于遥远，步行几分钟也就能够到达了。
但是，海上的天气在近些年以来表现地十分之诡异，他们并不是认为自己能够扛得住逐渐恶劣的天气了。最为恶劣的时候，即便是在小小的舱室之中，裹在被体温好不容易焐热的被褥之中，也是会感觉到异常地难熬。而多余的那些锅炉热量，通过管道传发到各个的舱室之中，到底也只是一个无稽之谈，他们从来都没有觉得那样的玩意有用过！
况且，曙光号最初的建造理念里从来都没有预想到很多年后，气温会变得如此地恶劣！工业革命那阵子的温带海洋性气候主要是占据了蓝海之星上大部分海域的温润气候！后来所附加上的那些纤细而易坏的供热管道仅仅是能够在前些年头顶到一点点的作用。真就说要是能够在当下起到任何的作用的话，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那些船员们显然是在后来发现来来回回地搬运自己的生活物件到底是个麻烦事儿，而且，毕竟是一种自私的因素在长久地作祟着，总是愿意能够长久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温暖据点”。倒也是一劳永逸了！毕竟，如果自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离开自己看上的位置，很有可能，会被别人抢去！虽然，船舶上是根本不崇尚暴力为尊的思想的。毕竟这种情况要是被逮到，显然就是一种十分严重的后果而已！这些船员们毕竟是经过高级培养出来的“特殊人才”，到底是拉不下脸皮来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伴们闹得不慌而散！
终究也就是一直在锅炉间中一个固定的位置上睡觉，对于他们之中的很多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十分美妙的享受行为了！对于无欲无求的他们来说，只有温暖的睡眠，能够在睡梦之中提供非常必要的慰藉措施。这也是很大的成功了！更何况，睡眠是占据了人类生命的三分之一的时刻，是一种异常重要的存在，这也许就是生存的根本！
所以，老亨特也不愿意过多地耗费下去，很多层舱室也不愿意去观察了。倒是迈着酒鬼一般的踉跄步伐，一步三颠地走入到了锅炉间之中。这里没有所谓的舱门阻挡，一股热气在很远的距离上已经是扑面而来，直直地要是钻入到老亨特的衣襟之中！这让他感到异常地惬意。毕竟，不是能够在这座船上的任意地方感受得到这样的美妙！“锅炉间的门口向来都是对四方的朋友敞开的。”，这是一位老锅炉师傅曾经一笑而过的笑谈。意指着这些越积越多的同伴们，宛如蚂蚁扎堆一般，都是缩在了同样的角落之中！当然，也不是一种刻意的排斥行为，当初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却是没有想到锅炉间中会聚集到这样的“客人”。
倒也是超乎了老中青三代锅炉工们的预料！不过“远来是客”，倒也是毫不吝啬地分享出了这么多年的生活空间，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么多年以来，锅炉工的这些存在终究是成为大家心中仅次于尊敬长官的所在了！很多的别扭与争论都是从这里被挑起，也是在这里经过大家合理的探讨，最后由锅炉工们善良的主导下，变得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