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萧家和池家联合之后,两家的企业都步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萧鸣征和老池忙的脚不沾地,刘玉静陪着池微试穿各种各样的礼服。
考研过后,池棠有了很大一段时间的空窗期,他本来也陪着他姐试了几天的衣服,但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听了他妈妈之前的话,想要学些什么,于是给自己报了一个陶艺班。
萧老板做饭的时候要是用自己做的盘子,那岂不是美滋滋?
于是在陶艺班的时候,无论老师教些什么,池棠都在兢兢业业的做盘子,虽然做的奇奇怪怪的,但胜在自己动了手。
他把盘子拿回家的时候萧老板仔细的研究了一会儿,“糖糖,你看,你这儿还烧出了云纹呢。”
他探头过去看,就是一个没弄好的褶皱而已,他还以为自己无意中烧出了什么令人惊叹的艺术品。
“这就是个瑕疵你还提醒我,是不是故意的?”他一天到头就这么几个小时能和萧鸣征相处,说话都比之前黏糊了一些,自然而然的就学会了耍花枪。
萧鸣征把他的头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笑到,“你觉得这是个瑕疵,那是因为你没学会欣赏自己的创作。”
池棠哼哼唧唧的无法反驳,他靠在萧鸣征的肩头,眼前就是萧鸣征的脖子,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性感的喉结来回的滑动着,他的目光追随着喉结,实在没忍住,侧头轻轻咬住了它。
萧鸣征瞬间止住了声音,眼睑下垂盯着池棠的头顶,池棠咬完又觉得不好意思,狗狗怂怂的缩了缩脖子。
萧鸣征也不说话,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池棠的头发,池棠心里发毛,“还,还摸?”
“你还咬我呢,我都没说话。”萧鸣征哼笑了一声,“是不是困了?”
“困?”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这还……”
一个早字没出口,池棠突然悟了什么,瞬间震惊的盯着他,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实际上两个人根本没做过超出亲吻以外的亲密动作,现在萧鸣征说的这么具有暗示性,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只是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是喝醉酒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做的,萧老板那么大个儿呢,自己能行?
考虑到如何行动的时候,池棠终于开始怀疑起了自己,上次自己真的做了那个啥吗?
他的脸色一会儿一变,萧鸣征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好笑的摸了一把他的头发,“想不通的话要不要说出来讨论一下?”
这种事怎么可能拿来讨论!
池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我什么都没想,你才想不通呢,你说出来我们讨论一下。”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过来点儿。”萧鸣征揽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贴着他的耳朵道:“你还是个处男。”
池棠怒而暴起,一开口咬在了臭男人的脸上!
“嘶。”萧鸣征到抽了一口凉气,“我错了我错了,我补偿你,今晚……”
池棠松了嘴,一把捂住了萧鸣征的嘴,满脸通红的道:“你,你怎么这种事也要说出来?”
萧鸣征笑了起来,温热的呼吸灼烧着他的手心,全身上下的温度都被这呼吸给加热了,他觉得自己仿佛在蒸锅里,越来越热。
“又没有其他人,你怎么这么害羞?”姓萧的狗贼捏着池棠的手腕,把手从自己嘴上拿开,然后亲了亲他的手腕,还饶有兴趣的问:“怎么样,到底来不来?”
池棠咬紧了嘴唇。
妈的,好想来,但是不好意思承认!
“不说话就是默认啊。”萧鸣征几乎是贴着池棠在说话,“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三秒钟以后你不拒绝,那就是默认要来了。”
池棠低着头不说话,在心里默默的应了一声,好的。
然后三秒过后,池棠被萧老板抗进了卧室。
作为一个攻,自己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儿?池棠还在思考人生,猛地一回头就看见萧狗贼把上衣都已经扒光了,整齐的八块腹肌,充满力量感的腰,池棠只匆匆扫了一眼就悟了。
这特么,他怎么可能在上面!
拔腿就想跑,没跑两步又被提了回来,萧鸣征十分好笑的看着他,“怕什么?”
“当然是怕疼!”池棠张牙舞爪的企图逃窜,可惜萧老板拧着他的衣领死活不放。
“不疼,乖一点儿。”萧鸣征从背后把他搂紧怀里,两个人紧贴着倒在床上。
萧鸣征这话一出口,池棠就安静了,他把脸完全埋在臂弯里,但是萧鸣征能看见他红的滴血的耳朵尖,“那,那你轻点儿啊。”他说完这句话,又觉得自己太怂了,于是又补充,“不然打你。”
他的声音软软的,猫爪子似的挠着萧鸣征的心,萧鸣征嗯了一声,在背后轻轻的啃着他的脖子。
池棠被他啃的缩起了脖子,浑身又麻又痒,他实在忍不住,转了个身和萧鸣征面对面了。
池棠:“……”
萧鸣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起身把灯给关了,“我很轻,糖糖乖乖的。”
池棠心想,疼老子就踹你。
*
早上醒的时候池棠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小姐妹说的没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萧鸣征这个臭男人,说好的轻轻的,结果自己腰都快断了。他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上半身在这里下半身在那里,腰断了。
卧室门轻响一声,萧鸣征端着一碗白粥进来了,“起来洗漱吗,洗好之后把粥喝了。”
他撇了一眼白粥,“不想喝。”
萧鸣征把粥放到床头柜上,被在身后的手往前一递,“不喝粥的话,那把这个吃了吧。”
池棠一看差点儿晕厥过去,萧鸣征手心里躺着的,那是一颗红鸡蛋,红鸡蛋!古代的时候有些地方的人在初夜过后就要吃红鸡蛋,是一种不多见的习俗。
“你怎么不吃?”池棠气鼓鼓的,把被子拉到脖子上遮着,忍不住做作道:“你是不是在我之前还和别人做过这种事?”
“冤枉,我可是清白的。”萧鸣征知道池棠并不是真的怀疑他,但还是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