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红色晚礼服
第二天早晨女人跟男人说起这件事,可是男人根本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更不要说是一件精致的红色晚礼服了。起初女人还以为男人是在跟他开玩笑藏起来了,女人打算等男人主动交出来,可是这两夫妻后来才发现,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开玩笑,因为他们的儿子说了一句话。
男人痛苦的捂着脸言语间都有些颤抖了∶"小浩,有一天小浩突然问我,为什么这几天妈妈都不在家里,可当时我的妻子就在家里的厨房洗碗。"
"那几天妻子说她身体不舒服所以休假几天,我也没有多想,可小浩这么一说我就慌了神,我试着给我妻子打电话,结果电话居然接通了,而实际上我妻子那几天一直在外地出差。"
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男人的妻子一直在外面出差,那么呆在家里的那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男人看得到她,而小浩却看不见呢?衣服,那件突然出现的红色晚礼服!
苏文能想到的就只有血衣现世了,只有血衣会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家中,然后引诱女人穿上它,可是为什么女人并没有死呢?一般来讲血衣脱离了宿主的身体,就会将宿主的皮肤一并脱离。
这一家老小似乎吃定了苏文这人心软的特质,所以那女人也只求苏文一个人,最终苏文还是答应了救他们的命,这一家三口才哭哭啼啼的离开了,而苏文瞬间变成了众矢之的。
斯摩皮笑肉不笑的问苏文说道∶"你就这么答应了,你打算怎么救人,血衣长什么样你都不知道,还救人,你自己不拖后腿我就烧香了。"
爷爷虽然没说什么,可是也叹了口气,估计是想说苏文这人心太软,做不成渡鬼轮回师吧。苏文想爷爷也是不忍心看那一家三口出事,不然在苏文答应的时候爷爷完全可以阻止苏文得。
刚吃过中午饭,那一家三口就来了,说是来接他们得。对于这件事情爷爷不能去,他还要守着酒店这面,防止血衣再次附身,杨小莲的净化之力对于血衣来说是很有杀伤力的。
李丹是爷爷的得力助手,而斯摩跟爷爷一向不和,苏文都不敢让斯摩和苏文爷爷单独在一起,鬼才知道会发生什么。
于是苏文带着杨小莲和斯摩去他们家,而爷爷和李丹留在酒店里。或许看起来是苏文和斯摩这一边比较占便宜,可苏文是个半吊子,杨小莲也是一样,只有斯摩还算有点本事,可他却不是渡鬼轮回师。而李丹那里,可是有一个师王级别的渡鬼轮回师。
这三口之家的男主人姓赵,暂时就称呼他为老赵吧,老赵的家正是在城郊,苏文仔细看了一下地图,果然是咒文所绘制的路线。老赵的家很简单,两室一厅,客厅里十分宽敞,苏文和斯摩干脆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
杨小莲毕竟是个女生,所以苏文拜托这家的女主人,让她照看杨小莲,此刻杨小莲正和这家的女主人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的说着什么。
斯摩弄来一堆文件,全都是关于血衣的案子。这些东西都是斯摩从他雇主那里弄来的,苏文摆弄着全是灰尘的纸张呛得直咳嗽。斯摩却不厌其烦的一张一张整理资料,并且还对苏文说道∶"你别瞧不起这些东西,这可都是机密的文件,你能看到已经算不错了,对了,别给我弄脏了。哎,你干嘛呢!"
苏文正用一张看起来四分破旧的纸张擦着鞋子上的灰尘,结果被斯摩看到,把苏文擦鞋的那张纸给抢了回去,又找来东西压得平平整整。
看来这些破纸确实是机密文件,不然凭斯摩这种性格只怕根本不会在乎一张纸,苏文记得在黄河滩他给苏文的那些文件,就有好几张都被丢进了黄河里
斯摩的态度让苏文意识到这些文件的重要性,苏文捡起手边的几张纸仔细的看起来,却发现这些纸上的内容苏文都没见过,但是大同小异,基本上全都是血衣造下的孽。苏文不明白斯摩把这些东西弄来干什么,难道是打算让苏文重温一下那些血腥的画面么。
"先看吧你,等你看出点什么东西再跟我说话,我先去补个觉。"斯摩整理好文件就说起了风凉话,苏文本以为这小子是开玩笑的,谁知道斯摩居然真的去睡觉了。弄得老赵一个劲的问苏文发生了什么。
斯摩睡了多久苏文不知道,但是苏文知道苏文看这些资料就看了六个小时,终于,让苏文发现了一些端倪。好像每次斯摩把这些文件拿给苏文,苏文都能从里面看出点东西来,难道这是苏文的特殊能力?
"你从里面看出什么了。"斯摩一听苏文说看出了点端倪,立刻露出激动不已的表情,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倍。
杨小莲似乎也听见了斯摩的喊声,立刻从厨房走出来,这家女主人跟在斯摩身后,手里还端着两杯热腾腾的牛奶。女主人将牛奶递给苏文和斯摩,而杨小莲则是盯着桌子上的乱糟糟的那一片,一脸狐疑的望着苏文。
"嫂子,我俩肚子有些饿了,能不能麻烦您给做点吃的,随便什么都行。"苏文对这儿这家的女主人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女主人欣然同意了,杨小莲也跟着女主人再次进了厨房。其实苏文只是不想让她们听到苏文接下来要说的话,苏文怕会吓到她们。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么多年来但凡血衣出世就会生灵涂炭,害死不少人。可是只有一次是例外,那就是六十年前这一次。"
"本应该死的人却没有死,就跟这一次差不多,这家的女主人穿上了血衣,照理说她应该死了,可血衣离开了这儿女主人还活着,我觉得肯定是因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另血衣无法对这个女主人下手。"苏文拿着一份陈旧的卷宗对斯摩说道,苏文手中的卷宗正是记载了六十年前的一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