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依旧没有察觉
幸好于薛早有准备,躲过这一下,不过张宝儿就没这么幸运了,于薛这一下直接打在他的手腕之上,张宝儿手中的武器也是直接脱手而出,掉在地上。不过张宝儿也真是一个狠人,硬是一声也没有哼出来,死死的坚持着,那牙都咬出血来了。
于薛看了看旁边被打穿的木板,心中一愣:“你根本没想着打中我?你这是为了什么?”
“只求速死,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之下,你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不管我做的多好,别人都是说这是你的儿子。”
“甚至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名字叫做张宝儿?你永远无法体会被人忽略的感觉多么痛苦,我明明这么努力缺,却得不到别人的认可,既然现在被你发现了,我只求一死!”张宝儿闭上眼睛等着于薛将他一枪打死。
于薛把武器举起很久,却是放下了,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本想将你一下打死,可是还有一件事你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将丫头也残害?”
“你是说露露吧,她是该死,她从小就得宠,当初一进这帅府,你就处处对他疼爱有加,还有大太太,额,当然不是这个,而是你那原配夫人,所以我心中怀恨在心,先是将这丫头杀害,然后再诬告那个村子的人,让你沾满那些无辜之人的怨恨,之后我又下毒将你那原配的夫人杀死。”张宝儿说话之间面色也变得狰狞无比。
“可笑的是,你到今天都没有发现,你一直以为他是伤心过度而死,哈哈,你们都该死!你们都是我的绊脚石,如果我是你早就打下这半壁江山,而你却优柔寡断,你不配当大帅,所以应该让我来做!”
张宝儿说完之后还看了于薛一眼,只见于薛此时早已痛苦不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那原配夫人临死都是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而张宝儿却如此心狠手辣。
“至于我这些道行法术也是我花重金求得,当然我还有一个师父,他终究会替我报仇!”
说到这里,师父终于是有了反应:“你师父是谁?”
张宝儿说完之后还看了于薛一眼,只见于薛此时早已痛苦不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那原配夫人临死都是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而张宝儿却如此心狠手辣。
说到这里,师父终于是有了反应:“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乃是一位世外高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张宝儿说话之间语言轻浮不已,流露出来的尽是不屑之色。
张宝儿说完之后便是立即从自己口袋之中拿出一个绿色的药丸吞噬殆尽,想要拦都拦阻不住。
张宝儿吞下药丸之后只见他浑身抽搐不已,当时就倒在地上。
秦旭道长上前一步,将他双唇掰开,仔细一看顿时便是大吃一惊:“鬼丸。”
“鬼丸?”师父反问道。
“没错,就是鬼丸。”罗尔也的语气十分肯定。
“看来是那人没错了,当初我就感觉有些奇怪,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师父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张宝儿对于薛说:“他没救了,吞下鬼丸,必死无疑,除非……”
“除非什么?”于薛显然还有疑问,并不想张宝儿立刻死去。
“除非有鬼魂甘愿进入它体内,将这东西取出来,这鬼丸是养尸人的东西,我也没办法。”师父说罢便是摇了摇头。
而就在他刚刚说罢,一个自从进了这有间客栈之后便消失不见的身影便是出现了,是小胖妮儿!
那小胖妮儿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一个转身便是呼啸而过,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化作一道青光直接从张宝儿的嘴里进去。
不到片刻,这小胖妮儿化作的青光便是出现在众人眼前,此时这道青光之中包含着一刻黑色的药丸,显然这药丸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只不过赶巧遇到了小胖妮儿——“露露”。
露露伸手将这药丸放在地上,看了一眼秦旭道长,秦旭道长这才微微一笑,众人又是一壶的看向秦旭道长,只见秦旭道长无比的神秘的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众人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秦旭道长嘿嘿一笑:“事后再告诉你们,你们先把剩下的事情解决了吧。”
此时,天空不知为何乌云大作,将那本身毒辣无比的太阳都给遮了起来,秦旭道长掐指一算:“冤情一了,便是晴天。”
众人也是点了点头,不多时,只见躺在地上的张宝儿突然咳嗽不断,甚至还伴随着一些鲜血从他嘴里咳了出来,再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鲜血?
这分明是张宝儿咳出的内脏的碎屑。原来那药丸本身便是具有很大的腐蚀性,在他吞到身体之中的那一刻这绿色药丸便是在他血液的作用之下开始发黑。
同时也是开始不断地发挥作用,开始腐蚀他的内脏。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将自己的内脏咳了出来。
张宝儿刚是苏醒,便是看到了众人站在他的面前,谁知他不惊反喜,坐待地上哈哈大笑:“报应啊,报应!没想到我这刚到地府,你们便也是跟了过来,果真是你们的报应!”
大海此时也是哈哈大笑:“对,对,对,报应,张宝儿,你这才叫做报应,想死都死不了的报应。”
张宝儿定睛一看,又仔细一想,这些人都有影子,再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疼!真疼!果然自己还没有死!
“几位,这老天都不想让我死,你们还要赶尽杀绝?”张宝儿眼神惊恐万分,深受朝后摸去,只听得一声声湘,他的另一只手也中了一下,当时便是因为失去支撑而倒在地上。
张宝儿循着声响看去,只见海青风正在将自己的武器别入腰间。
张宝儿当即大怒:“胖子儿!我与你往来无缘,今日无仇,你为何也要害我?”
张宝儿此时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但他本人却是依旧没有察觉,他自以为他没有对别人施加过什么,那么那些人就不可能有人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