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考古队员
把笔记本合上,我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而我很快就会重新醒过来。毕竟我晕的时候发生了那么诡异的事情,胖子绝对会把我给叫醒,就算我现在这一个状态是灵魂出窍,但或多或少其实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看出来,很有可能我已经进入了这一个水缸的回忆。
可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根本没有任何生命的水缸,居然也有可能会有这种情况?
演去心里面那种荒谬的想法,我直接把目光对向了自己现在即将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把这里的东西全部都放翻一遍,在之前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慌乱的,毕竟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能够在这里呆多久。
所以只能够在这一个阁楼上面找到最重要的一个线索,那就是这本笔记本,但除此之外,其他还有一些类似于照片一样的东西,我根本没有去翻。
看了一下左上角的那个时钟,是一个特别狭小的古老的钟表一点一点时针和分针在旋转的同时,勾勒出从刚才来到这里,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不确认在我昏迷之后,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面的那一个昏迷之前的时间是不是相互对等的,但如果不是的话,就有一点糟糕了,所以我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把这里的东西都搞定,并且找到我能够主动离开的线索。
阁楼里面的东西很乱,看起来灰暗,就连原本阁楼应该有的天窗也被胶布死死的黏住。
整个空间除了最中间的那一盏油煤灯之外,全部都是漆黑一片,就算是光要犯人的话,也不至于放到这么一个看起来特别丧心病狂的地方吧?
不过根据那一个笔记本上面来说,话里面的我也就是这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似乎隐藏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因为名字相互雷同的缘故,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去进行思考,如果我是对方的话,那么如果我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秘密,我会怎么办?
我并不是一个特别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当我有某些事情特别神秘,我一般不会对别人说,但同样如果又不得不要留下线索的话,那么我自然而然会把这个一个重要的事情以一种别人所无法理解的东西表述出来。
本来从小到大我就和其他人基本上都八竿子打不着一块,毕竟谁让我家是那个环境,就算我想要交朋友,基本上都是会顾及我这一个特别,看起来一点都不合群的性格。
我本人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反正不交朋友就不交朋友的时候,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一旦我想要把某件事情告诉别人的话,那么其他人肯定会认为我这种人绝对不可能会把这件事情放在他人的身上,而恰恰相反,我绝对会把这件事情放在我最重要的朋友身上。
屈指可数,除了一个胖子在我身边之外,也就没什么人说的,真是我的朋友了,虽然有的话,但实际上因为我眼光的缘故,不是进局子里面的,就是看起来疯疯癫癫。
所以我要是有很重要的东西,我觉得会给我那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朋友。
那么这一个人是不是也会把这个东西给。放在最重要的朋友身边?
转念一想,把最重要的朋友替换一下,变成了最重要的妻子,所有的一切就更加好解释了。
在现代这个社会中,一般来说除了自己的父母做的才是最可靠的人之外,一般来说以某个人特别糟糕的性格,或这一个和我同名同姓一样的人特别糟糕的话,绝对不可能会有人想要去照顾这种人的。
可偏偏对方的妻子就像死心塌地一样,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这其实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毕竟有谁不爱这样一个贤惠的妻子呢,而我在看到这一个的时候也觉得这一个写笔记本的那个家伙真是太可恶了,要是能够出息一点,争点气的话,那么自然而然说不定就变成了让人特别羡慕的一家三口。
准确来说对方没有孩子,但有一个特别贤惠的妻子,如果我是对方的话,那么我肯定会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妻子,而很显然妻子也是明白一些有关于这一件事情的内情的,而这一件事情究竟是什么,这就让我感觉到更加的好奇了。
抱有这种兴趣,我直接把自己手上的那一个戒指给拿了下来,戒指上面雕刻的东西很有意思,是一个骷髅头。
鬼知道我在看到这玩意儿的时候,内心究竟有多么的想要吐槽话,说换个人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的结婚戒指上面雕刻这玩意儿呢?
甭提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中二病脑残,或者说一些非主流社会的人才,还算是脑子比较正常的,所以这个戒指就很有意思了,我费了老大劲才从这一个早就胖得不成人形的手上面取下来,主要是这一个戒指差点就卡在上面了。
要不是我还算是比较机灵,懂得用旁边的肥皂来进行润滑,否则估计要把手给截肢了,才能够把这个戒指给取下来,等一下话说为什么在这一个阁楼里面会有一个肥皂,而在一个肥皂的地方应该是个厕所,也就是阁楼旁边一点的位置,结果现在就放在桌子上。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结果框框差点没把自己脑子给锤死,原本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而已,我却因为这一个身体打了好几遍的缘故,差点没晕过去。
很显然,这个杯子放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原本的这一个人,想要把这一个戒指拿出来好好的看一看,也就是说拿下来的频率很频繁。
戒指的那一侧上面雕刻着一个看起来像是花朵一样的文字,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估计应该是名字。
这就很诡异了,在一个金戒指里面纹上一个名字,而外面却是一个骷髅头,这究竟是想要诅咒的一个人去死,还是说爱对方爱的深沉?
叹了一口气,我试图把目标看一下这一个阁楼的外侧,在阁楼外面我只能够看得出去一个脑袋,阁楼的下方是一个细小的楼梯,楼梯上面已经铺满了很多灰尘了。
没有脚印,如果忽略有一个人在这里活着的前提下,我估计会认为这是一个特别荒废已久的地方,而这么长时间这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是吃旁边的垃圾食品吗?垃圾桶上面各种各样的泡面全部都扔到那边。
上面围绕着的苍蝇惨不忍睹,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虫子一样的东西,难怪我身上总是会感觉有一些痒,全部都是这玩意儿给咬出来的,看的恶心死了,我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办法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让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毕竟现在这一个情况看起来有一些超乎自己的想象。
就在我一直给自己洗脑的同时,下面突然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吱呀吱呀的样子,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在不断的上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去面对,而是直接趴在桌子上面,看起来就像是在桌子上面睡着了一样,所有的动作特别的顺其自然,在对方把脑袋探过来的同时,我已经闭上了眼睛,所以并没有看见对方的那一个样子。
阁楼的位置很小,因为我身体特别粗壮的缘故,所以根本没有办法过去,而如果外面的人想要进来的话,那么就简单了。
只听见淅淅嗖嗖的声音,而后一个人缓缓地朝我这一个方向爬了过来,对方手上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总让我感觉到有一些烫。
心里面有一些紧张,但我的脸上还是不动声色,而是装睡装的差点都打出了呼噜。
“林东雨,行了,差不多该起来了。”
懒懒洋洋的声音朝我的耳朵旁边传了过来,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所以直接从桌子上面拿起一本书朝我的脑袋砸了过来,和我之前砸自己脑袋的一个动作相比差的远了。
“我去,你干什么?”
顺势直接装作惊醒,我怒目圆瞪,不过因为脸太肥的缘故,以至于我瞪的太圆,也只不过是一个豆丁眼而已。
“什么干什么?今天是惯例,我把东西给你带来,让你复盘一遍。”
这是一个穿着黑皮大衣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很像是刚从某个地方出来一样,上面还带着一些白色的沙子。
不过尖嘴猴腮的,看起来特别像隔壁的赵老大一样,我的脑子里面突然就冒出了这一个想法,让我有些惊恐,难不成这一个身体里面的那一个人还活着,或者说我和对方进行了融合,不过很快我就知道这只不过是多虑了而已。
纯粹是这一个身体的自主行动能力,在调侃人这一方面吧,还是挺有一套的,估计也是赵老大也给这一个身体太多的影响,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