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平等王一家
第160章平等王一家君儿一走王田氏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眼中的泪水也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王传的儿子王大郎对王田氏怒吼道:“神恶魔时候你这么见钱眼开了,这惠记是我们能收的东西么?惠儿的死能怪到君儿头上吗?那时候她们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联系了,我看你真是疯了,魔怔了不成?”
“我不是看君儿哭得可怜嘛,我、我……”王田氏的最一瘪哭得更可怜了:“我也是不忍心看君儿苦了嘛,你们又不说话我能说什么,呜呜……”
王大郎被说得一愣,随即眼眶红红的将王田氏搂到怀中;王传站在一边直叹气,只有小小的王良什么也不懂,只是看到几个大人都哭了他也跟着哭,其实他眼中全是迷茫,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见到君儿姐姐后都哭了,难道君儿姐姐是坏人?
躲在一个角落的君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免得一个控制不住哭出声来,可她还是哭得身子发软,要不是旁边的豆蔻扶着她怕是已经滑到地下去了:如此淳朴的王家,叫她怎么割舍得下?
回到琉璃阁的时候夜灵已经沉迷在扑克之中了,就连夜宛对五子棋、飞行棋、跳棋等游戏都很感兴趣,夜君泽站在台球桌前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惠记的侍者示范打台球的规范动作等,君儿进去时就只有夜君泽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夜宛和夜灵完全没有反应,还自顾的玩着自己面前的东西,异常忘我。
君儿自己则走到一旁喝茶吃点心,她开这惠记可是专门经营茶和点心的,大家都玩儿去了总要有人捧场的吧,没人帮忙她只好自己来咯。
在惠记玩儿了一天夜灵才恋恋不舍的跟着君儿和夜君泽走了,走时夜宛脸上都有难得一见兴奋余色,可见今天在惠记的经历足以震撼她,至于夜灵,那就更不用说了,临走她还向惠记的侍者问询有没有只好的扑克,她还想买一副呢。
不过君儿暂时还没有卖这些小玩意的意思,毕竟惠记还是茶楼,所以惠记的人自然不会擅作主张将东西卖给夜灵,只让她以后常来玩儿,见夜灵实在不舍惠记还送了一分点心才作罢。
像扑克、麻将这些东西都是些一看就明白的小玩意,君儿知道惠记藏不了多久的,毕竟那些东西有心人只要看一眼就能全部记得,再造人仿制出来也是很简单的事情,所以她嘱咐豆蔻惠记会在营业一个月之后买这些东西的精装纪念版的,那是君儿特意设计然后亲李师傅特制的,虽不说有多金贵,但也是独一份的东西。
上马车的时候君儿忽然感觉到有人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待看过去之后却一下子呆立在原地。
赵传承站在一个转角的墙壁背后定定的看着她,目光里满是犹豫、感慨、失落等情绪夹杂,君儿看过去的时候他嘴唇似乎动了动,但终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看了看君儿身边的夜君泽赵传承退后一步隐住了身形,在他身后似乎还有人影晃动。
“君儿,怎么了?”见君儿半天没有上车而是站在那里发呆,夜君泽不解的看着她,又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了看那个墙角,眼中的疑惑与思索一闪而过。
君儿回神淡淡的笑笑:“没事,就是有些舍不得呢。”声音涩涩的听着不像没事的样子,但是夜君泽却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伸出手让君儿扶着。
其实君儿说完自己也苦笑了一下,夜君泽已经知道惠记是自己开的,可是自己竟然在他面前说什么舍不得,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哪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话说,今天并没有见到什么桃源山庄庄主啊,我们还都是她请来的呢,也不露个面,架子也太大了吧。”还没有登上马车的夜灵忽然道,她刚刚玩得太忘我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君儿和夜君泽在那里聊了两句她等他们的时候心中忽然才想到了这件事情。
君儿和夜君泽相视一笑却都没有开口,反而是夜宛笑道:“妹妹你还没看明白么?请柬上的名字不过是一个噱头,为的就是引人来的,以惠记今天推出的这些东西,只要人来了相信很少有不备吸引的,那时候桃源山庄庄主露不露面又有什么大碍?”
“从古至今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桃源山庄庄主露过面的?真要是一个惠记就能让神秘的桃源山庄庄主露面那桃源山庄就不会被传得如此传奇了,怕是当初桃源坊建立的时候桃源山庄庄主就暴露了,哪里还会神秘到现在。”夜宛打量着君儿和夜君泽的神色,不过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君儿和夜君泽的脸上都挂着一模一样的淡淡的笑容,就像是面前放了一面镜子般,夜宛不由得再一次感叹君儿和夜君泽的相似层度,虽说君儿和夜君泽是亲兄妹,但是她和夜灵还是双胞胎呢,可她们也不像君儿和夜君泽这样长得如此相似。
回到宫中,君儿和夜君泽本想去给昭文皇帝请安的,可是他们却意外的得知昭文皇帝在御书房接见平等王一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君儿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眯,差一点她就忍不住直接冲到御书房去了,还好是身边的夜君泽拉了她一把她才不至于在众多宫人面前失仪,只是她的心中再难平静。
已经过了一年多了,她和他终于要见面了吗?
而且如今他们两个人的身份都出现了巨大的变化,一个成了平等王世子,另一个成了君安公主,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出现了巨大的变化;曾经她一度觉得他是一个很适合她在古代成亲的人,可是如今他却变成了她最大的仇人,她恨不得扒皮抽筋的仇人。
等待人去回禀的这段时间君儿异常的焦躁,就连夜君泽在一旁的提醒她都全然没有注意,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御书房的方向。
其实真叫她与他见面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或许她只是想去确认是那个人,或许她潜意识里还希望那个与她有仇之人并不是那个曾经每天都会到小茶铺点两碟‘白玉糕’,一份现吃一份打包的普通商人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