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接受死亡
一个小屁孩在被几个机器人追着打,这就是恐惧的来源?
我拼命赶到这里,结果就是一个小屁孩,而且连这几个机器人都打不过,还被逼到这种巷子,我是不是搞错了?
我打算再观望观望,可是突然一颗子弹从我的脸旁飞过,我赶忙伸出手想要抓住子弹,可是子弹只是改变了轨道,打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转头对着手枪大骂“怎么?皮痒了?敢管我的事。”
姬娜通过电话说道{抱歉,我想着帮一下这个小孩子的。}
女人果然心软,这样会很碍事的。
我说道“放心,我会看情况出手的。”
{那就好,那个,您的手没事吧?}
“只是被打穿了而已,没事的,大概几分钟就好了。不过现在看来我的速度很快了,但是我的力量还是不行呀。”
{不不不,您这已经反人类了,竟然可以跟上子弹的速度,还靠力量把子弹强制偏离轨道,这怎么想都不是人可以做到的,而且几分钟就治愈了枪伤,这治愈能力简直是不死之身,还不流血,都让人怀疑您真的是人类吗?这体质上面的那些人不可能不研究你吧。}
我低下头,伸出受伤的手,看了看伤口。没有血吗?原来这个其他人也看不见。我看着伤口上的流溢出的光粒落下,再随着风漂流,在不远处散去。
我到底是……刚要进入沉思,脚下的声响就将我拉回了现实。
“为啥追着我呀?我看起来很好吃吗?”少年似乎没看出追着自己的是机器人,接着大喊着“来人呀,救命呀!爸!妈!村长爷爷!你们在哪呀!这里又是哪呀!”
这声音非常巨大,像是从一个巨大喇叭里出来的一样,我为了听清他说的话,强行抗下声波。
耳膜破了,这下必须再等几分钟了。不过,仅靠吼叫就把我的耳膜震破了,这么强大的声波,这小子绝对不是正常人,搞不好和我是同类。等等!我立刻环顾四周再看看我的身上,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果然,有这么强大的声波,正常来说这些机器人是不可能对付得了的,可是他却被追着打,可见他的声波对物质无效,对生物体才有效,这一点周围的玻璃和我的枪已经验证了,对声波最敏感玻璃没有破碎,而我的武器是控制微型纳米机器人的磁性让它们相互吸引连接起来的,所以……
我看了看下面,少年被彻底逼入了死胡同里,耳朵也恢复了,我也应该近距离观察一下少年的真实身份了。
我跳到一个垂直于少年头顶约三米高的空调上,而原先我呆的地方一堆的机器人相撞倒在了那里,我按下按钮,那一堆机器人全部被我事先安下的粘性炸弹炸的灰飞烟灭。
果然他们也被影响了,不过应该没事吧,那么远声波有减小,而且他们也不会像我一样不做保护硬抗。这么想着同时向下看去。
眼前的机器人正准备对少年动手,就在少年即将死亡的时候,他大喊道“为什么用不出来呢?快出来呀!给我出来呀!”这次的声音不大,但是与之相对的出现了一个让我惊讶不已的东西。
随着少年咆哮着喊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少年身后出现了三对翅膀,同时挥舞了一下,巨大的气浪以少年为中心扩散出去,机器人们被这股气浪卷飞出去。
机器人被卷飞后,气浪像是有意识一样停止了,少年身后的翅膀又扇了一下,无数的羽毛从翅膀中射出,沿着机器人们吹飞的路线,飞了出去,在机器人们落地后瞬间就被入钢铁般的羽毛给切成粉末。
脚下的少年开始抱着翅膀,开始哭着念叨“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呀?吓死我了。”
听这意思,这翅膀他是知道的,而且刚刚也在喊为什么会不出来,原本可以使用,但是突然故障了吗?看这杀伤力还是故障状态,那正常状态岂不是更强?还有他喊了村长爷爷,任何的生物都不可能容忍得了强大的异类,所以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个村子吗?我就说镇府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我的条件,不会是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吧?
不好说,这是一个国家,哪里都有他们的眼线比如现在后面那三个我就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上面的人,或者身上有着什么监视的东西。我掌握着这么多的秘密是想过国家会铲除后患, 但是现在除了我培养的人才可以伤我,其他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他们要是收服了这群人,让他们来杀我,我肯定得死。
我脑子里面逐渐浮现出了杀死少年的念头,突然一个让我感到奇怪的人来劝解我。
负:【冷静一点,你的杀气快暴露了,没什么好怕的,下面那个小子只会在特定情况下比我们强,所以没必要杀他,反而可能因为杀了他而死。】
我恢复了冷静,开始分析。身为掌管我自负情绪的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可以肯定在那种‘特定情况下’,我是无法战胜的,可是既然现在可以打赢,为防后患,为什么不现在杀了他呢?
以防万一现在就是所谓的‘特定情况’所以我问了一下“‘特定情况下’是什么情况?”
等了一会,没有理会我,我便出手了。
首先,我先暴露出杀意,可是脚下的少年没有反应,看来是感受不到杀意,于是我把双枪变成了日本刀,准备下去杀了少年。
后面传来了撕开空气的声音,我赶忙转过头去,看见一根羽毛从我眼前狠狠地插在墙里,再转头看见刚刚将机器人们撕裂的羽毛正全部朝我飞来。
原来如此,如果想攻击我的话早过来了,所以这几千根羽毛可以感受杀意并且追击吗,如果只是几百根我可能还能躲,现在估计是完了,看来负说的‘特定情况’是不露杀意吗?
要死了吗?终于要死了吗?这无聊的一生,抱歉,周灵。我这么想着,张开了双手,准备接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