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总这样坑他感觉不厚道 - 我在古代当奸商 - 昊越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417章总这样坑他感觉不厚道

漓王若是不负他望有容人之量,他自然乐意郑家扶他上位,他还是纨绔的保郡王世子,若是他看错了漓王,那他到时候也有能力跟他较量较量,无非一条命。前半生活的那么滋润安逸,他还巴不得日子有点激情呢。

阿若叹息一声,“你还真是不为我着想。你跟人拼命去了,我嫁给谁?”

她脱口而出,带发觉不对要收口时已然来不及了。他诧异而惊喜的看着她,眼中有奇异的光。

她转身朝集市中走去,边走边说:“我不知道朝廷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透个底,别像小说里写的电视里演的那样,什么危险都不告诉我,我知道可能你有能力自己扛,我也确实帮不上忙,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别什么事都瞒着我,为我着想我感动,但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做决定。”

她回头看着他,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瞒着你的,漓王会是个明君,值得信任,等他查到我头上,我和雁赤城就归顺于他,到时泽王一倒,他念及郑家功劳,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后辈是顾不上了,我和我爹起码安然无虞。”

见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她也只好放心,“那这件事什么时候能平息?柳墨出嫁后吗?真的没有办法让她不出嫁?”

柳墨再无理取闹,当阿若得知了她和雁赤城之间的纠葛时,也不由得同情她些。

他叹息着,“圣旨都下了,还能怎样?本来皇上有意让赤城去送亲,毕竟与天绍国一战中他是主将,他去送亲也是合乎情理有始有终,但他在朝堂上拒绝了,还举荐了辅国大将军,说自己年纪轻资历浅,怕一不小心坏了事。”

都是借口,但别人的事情她也无权置喙。

又走了两盏茶的时间,他把她送回胭脂铺子,买了一盒胭脂后送她去找杨轩。

杨轩果然还等在云吞铺子里,见她二人进来很是诧异,“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到三更天过呢。”

她笑着调侃道:“若是过了三更天,顾大人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他讪笑两声。

郑乾面上笑着,语气却发冷,“杨公子不愧是大理寺办案的人物,什么都瞒不过你。本少爷素来好交朋友,如果杨公子有空,还请多光临郑府。”

他不卑不亢的还礼:“郑少爷抬举了,卑职不过一个小小的寺丞,实在不敢高攀郑府。”

“寺丞?”他沉思片刻,“涣王的案子一压再压,到了秋后再处置时,恐怕是死罪变活罪,贬为一个庶人了。此间事了,大理寺办案的一众人员或升或降,令堂清正廉明,怎么也会升个一官半职,杨公子一个少卿是少不了的。”

“郑少爷最近倒是关心起朝堂中事来了。”

对他的怀疑他不置可否,随意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日子苦闷无聊,最近好这口,随便了解了一下,胡乱猜测的罢了,杨公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他话是这么说的,杨轩怎么可能真不上心?他这话里话外都是警告自己,他对朝廷那点事了如指掌,他要是敢把阿若的事情说出去,他就对他和杨家下手。而且这语气怎么听都觉得哪里不对,他对涣王案子的后审似乎过于了解了,这像是“随便了解”一下的吗?

倒像是从头到尾都关注着。

他略有审视的拿余光看了他两眼,他眼皮都没抬,“别瞧了,我跟这案子没关系,朝廷怎么样也关系不到我身上,我就单纯了解着玩的,怎么,杨公子抬举我,觉得我大智若愚收敛锋芒?”

杨轩闻言,疑心倒是消退了不少,拱手道:“郑少爷言重。天色已晚,卑职该送顾小姐回府了,不然恐顾大人会担心。”

郑乾点头,让他把阿若带走。

离开云吞铺子,阿若越想越觉得郑乾是故意的,那两句话明显就是在示威,警告杨轩不许说出去。可他话说的怎么狠,万一杨轩调查他怎么办?

想到这,她对杨轩说:“郑乾这几日迷上听戏了,什么三十六计之类的,满脑子的阴谋算计,说话也拿腔拿调的,你别跟他计较。”

她倒是没直说郑乾这是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但杨轩冰雪聪明,一听就明白,也不知道他信没信,只是对她微微一笑,把她送到顾府门口,看着小厮接她进去便转身离开了。

之后两日过得还算平静,就是每天去荀夫子那里学习中医,顺便跟郑乾增进感情。

大概十天后,阿若正背书呢,郑乾总捣乱,被荀夫子罚去扫院子。他哪是会干活的命,扔了两个碎银给小厮,自己坐在廊下打盹去了。

午后正是犯困的时候,荀夫子不知道去后园折腾些什么,郑乾看样子是睡着了,阿若小鸡啄米一样抱着书一瞌睡一瞌睡的。

书啪嗒掉桌子上,她惊的睁开眼左右看看,见荀夫子不在,便轻声唤郑乾,郑乾也不回话。她干脆把书搁下,拿胳膊垫着也睡了。

正似睡非睡迷糊着时,院门“咣当”一声开了,有人脚步匆忙奔着厅堂而来,郑乾警觉的睁开眼睛,在来人一条腿迈进房门时将人拦住了。

“林若儿?”

“郑少爷?”林若儿被他的速度吓了一跳,后撤半步。

他收回拦着门的胳膊,打了个哈欠懒散道:“你不在花楼守着,来这干什么?”

她也顾不上心里的疑虑,直接说:“出大事了!”

林若儿是个稳重识大体的女人,她能急成这样恐怕不是小事,郑乾正色问:“什么事?”

她想了想,还是道:“先把阿若叫醒我再说吧,这件事瞒她不得。”

知道事情紧急而重要,他这才敲敲阿若的桌子,把她唤醒。

她梦中惊坐起,下意识的拿起书本,嘴里还叨咕些什么“四经应四时;十二从应十二月;十二月应十二脉……脉脉脉……”

后面忘了。

眼神晃了三晃发现没看见荀夫子,桌子前就站着两个人。

郑乾揉揉她的脸,“醒醒,林若儿说出大事儿了,你的花楼出大事儿了!”

她脑子一瞬间清明起来,把他的手从脸上拿开,“怎么了?花楼怎么了?”

林若儿长话短说,“昨晚就有人来报,说烟雨楼出了一个新曲儿,曲风与我们花楼的风格甚为相似。我后来亲自乔装改扮去听了,果然如此,当时心下大惊,但没搞清楚情况,也不敢直接跟你汇报。我想了一晚上,想起差不多半个月前,我们花楼有一个乐师辞职了,说是死了老母亲回家守孝办丧,我今早一打听才知道,他母亲几年前就死了,拿来的守孝办丧?想必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阿若听完沉着脸没说话,郑乾一拍桌子,怒不可遏道:“这王八蛋在哪?本少爷剐了他!”

林若儿道:“我一大早已经找过一次了,按照他的入职申请表找到他家,却得知他早搬家了,街坊邻居没一个知道他搬哪去了。现在烟雨阁出了这样的事,八成就是他吃里扒外,把花楼的秘技都传给烟雨阁了!”

她越说越气愤。

那些都是阿若花费大力气整理出来的,教给他们不容易,花楼之所以在这条街脱颖而出,大部分还是仪仗独特的表演形式和风格,其次才是经营模式,可这些一旦被别人盗走,花楼想再立足于顶峰可就得另寻他途了。

阿若自从她说完就没表态,直到此时才说:“看来烟雨楼是有备而为,不仅挖走一个老师,还偷走了我们的教材。只是我想不明白,”她托腮皱眉,“花楼是薪水给少了还是有谁欺负人了,那个乐师为什么轻而易举就被挖走,还撒下那样的谎?”

“这就得问他自己了。”郑乾脸色很差,显然很生气,“烟雨楼是吧?今天本少爷还就有兴致,想去她那听听曲儿了,我倒要看看她都偷学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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