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谨慎的笑话 - 父皇被穿越后把我往死里宠 - 槐昏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67章谨慎的笑话

第267章谨慎的笑话阮清是碰都不敢碰那项圈的,南蛮之地的人最是擅长毒蛊之术,万一要是乘着她不注意在这项圈上留下来什么东西,她碰了怕是不好。

可是就这么放着,阮清也害怕出事啊!

万一这上头的毒是不需要接触的呢!

阮清扯了马车中用来装饰的一小段皱细纱,扔了上去,那纱轻轻软软顿时就把那金项圈盖了个严严实实。

阮清这才稍微放下了心,这下子才好了一些。

不过她也没有就此作罢,她不作声等着马车行驶了一段路,看不到礼部的时候,她就立马吩咐车夫道:“停下!”

阮清这次是与三皇子一起出宫,又出得急,都没有带上几个宫女,只急急带了侍卫。阮清要下马车的时候,离着马车最近的那个侍卫就傻乎乎地想要去扶阮清。阮清不悦地扫了一眼,那侍卫才反应了过来退了下去,让阮清自己下了马车。

就这片刻功夫,阮清就知道这侍卫肯定是之前跟着她三皇兄来的,她现在宫里头那个侍卫首领最是稳重的人,连带的手下也训得像个木头似的。只不过,这侍卫首领什么都好,就是实在是太过不起眼,以至于阮清经常记不起他的名字,只记得这家伙事办得不错。

也就是因为这个插曲,阮清才想起这的人不单单是她的,现在实在是不宜大张旗鼓去处理那个黄金项圈。

阮清下车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周边,这时候站在街道上一看,才发现这处是贩卖绫罗绸缎的,各种卖衣服料子的店罗列在两侧,有廉价划算的,也有华贵精美的,但是不论价钱高低,明晃晃的日头一照,这缤纷的色儿看着就让人高兴。就这么片刻功夫,阮清就有了主意。

阮清随意指了一家卖贵料子的绸缎店,吩咐道:“今日没什么风,马车中坐着太闷了。本宫去那店子中歇一歇,派个人去最近的医馆里找个信得过的女大夫来给本宫看看,可是闷着了。”

阮清自个带着的人里头出了一个,应了一声,就去找大夫了。那人和阮清心里头都明白,至于近不近的其实倒不重要,重要的反倒是信得过和女大夫这两点。

别的什么人也没觉得不对劲,被三皇子手下的侍卫之中甚至还出了个老成的请示阮清道:“公主可需要别的什么,方才过来的时候,微臣看着路上有间糕点店。”

“不用了。”阮清看了眼那侍卫,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她一般不在外头吃东西,就还是拒绝了。

阮清带着自己的两个侍卫进了看中的那家绸缎店,店里头伺候的人见到来的是个女客就上来了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小丫头招待。

妇人问道:“贵人可是有什么心仪的料子或者颜色?若是暂时没什么想法,不如去楼上看看本店最近新收的料子如何?都是从南边来的,走的是水路,新着呢。放心,绝对是避开了出事的那什么湖那块的。”

现在在坤和城中,依旧是对溧湖避之不及,甚至连提都不想直接提,好似提了就会惹上什么似的。

阮清点了点头,被妇人引着朝楼上走。

上楼的时候,阮清朝着外头看了一眼,正看到那个后头跟自己提糕点铺子的侍卫一脸沮丧,那眉头压得低低的样子,倒是叫阮清想起来她为什么觉得这侍卫眼熟了。这侍卫有几分像是礼部尚书,不过却活泛些。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之前在礼部的时候觉得礼部尚书其实对她三皇兄热络些的。原来他家中的人怕是都送到了她三皇兄身边。看来礼部尚书可能看中的是她三皇兄?不过也不尽然,也许只是看好?若只是家中一个小辈,值当不了什么,何况又只是一个当着侍卫的。

绸缎店的妇人温柔地为阮清一一介绍着新料子,这批布料的颜色都是偏轻的,燕红色,薄黄色,弱紫色……但是料子却是重的,不用着手单单看那厚度知道做完一套衣服后定然是沉甸甸的。

阮清一眼就看出来这些料子应当都是被人挑过一次的。这料子应当是做深色好看。颜色轻了做了衣服又不飘逸,呆板没了那股子韵味。

不过哪怕是被挑过也是有漏网之鱼的。阮清看着一匹灰烟色的布就觉得不错。

主要是那颜色染得很好,落日里头取的余晖应该就是这个色的,是云里头的霞光没了的时候云的颜色,沉静得很,不轻浮,尤其是配着这厚料子,更有了一点夜的敦厚之感。

这样好的颜色怕不是机缘巧合是得不来的,多了就是灰沉沉的,阴雨带了雷电的乌云似的,看着就压人心口,浅了就是佛前的香灰一样,清淡得没了意思。

这种单单靠着运气得来的颜色,怕是在宫里也是少见,宫里头可没有敢赌什么颜色正好能中什么主子意思的狂徒,一般都是挑着最好看又最规矩的色。

“这匹我定了。”那料子送到了阮清面前来,阮清看着就更是喜欢了。

这颜色做个团扇什么的简直就如同将一朵灰色的云牵在了手里头一样,可惜这料子太厚,是做不来团扇的,那不若做个衣服,可是做了主色又不太配她这姑娘家,做个配其他色的又觉得亏了这颜色。阮清实在是想不明白该用来做什么,但是不妨碍她先定下来。

挑好了布,阮清派去的人也请来了女大夫,一个穿着青布裙打扮得干净利索的中年妇人,背着个药箱子。

这女大夫是叫做连枝的,是原本在坤和城中一位药铺人家的媳妇,后来家里头出了事,凭借着一手好医术就到了阮清手底下做事。

见到人来了,阮清让绸缎店的人去装布,自己就和连枝说了自己胸口闷,连枝看了阮清面色一会,接着把脉的功夫就做得离阮清近了些。阮清就低声同连枝说了马车中黄金项圈的事。

连枝道:“似乎只是因为马车颠簸,不过也许是马车中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不知小姐可否让小妇人去看上一眼?”

“去去也无妨。”阮清让人带着连枝去了。

一会儿后,连枝回来了,却同阮清道:“好在是什么都没有。小姐应当是歇息歇息就好了。”

给连枝付了诊费之后,连枝就先走了,绸缎店的人也把布匹给包上了,甚至还送到了阮清的马车上。

阮清自个也回了马车里,却还是有点回不过神来,竟然什么都没有,那未免鸠非要把这黄金项圈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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