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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下周的晚会就是在冬至前一天,而冬至这么重要的传统节日,自然是要有过才好,宿舍里面那两个活宝家在学校附近,肯定要回去了,而我大概也不大可能了,因为冬至也只放一天,回去哪有时间啊,一般的话,都是和韦纯过。和韦纯吃完夜宵之后,回到学校,也大概到了十点左右,今天天气儿太冷了,也不想去乐跑,就直接回了宿舍。进来宿舍,只见冯林有点激动冲我喊道:“以苏,你知不知道,李瑄这小子今晚就被警方捉去了。”
“捉去?警方查出李瑄是凶手了吗?”我淡笑道。
“跑不了。”
“别听他瞎说,李瑄就是被警方拉去问话了,刚才还有人见他回来了。”对面谢庭说道。
“切,我怀疑这丫的,就是凶手。”
我也懒得辩驳了,洗完澡想睡觉了,只见微信上发来一条短信,是藤原野悠的。
上面是几张照片,明显是口供,我看了姓名,是李瑄的,是在今晚录下来的。
我睡衣全无,突然来劲了,直接看了起来:
警方:你昨天晚上十一点,你在哪里?
李瑄:在宿舍里面。
警方:谁可以为你作证?
李瑄:我宿舍的舍友,当时我们在打游戏。
(经过调查,李瑄当时是在宿舍里面,监控也有记录,表示李瑄没有出去,当时李瑄是在九点半回来的,来回比较匆忙就没有出去过了。)
警方:寒倩凌在遇害之前,曾约你到后山亭子,你可曾去过。
李瑄:去过,但我没见过到人。
警方:确定?
李瑄:大概吧,我不记得了。
(李瑄有点犹豫)
警方:请实话实说,你到底有没有见到寒倩凌?
李瑄:警官,我真的不记得了,一晚上了,做个梦就忘了
下面就是警方对李瑄舍友的调查,李瑄舍友都表示,当时李瑄都和他们在宿舍,不过当时李瑄的反应有点失常,平常玩游戏骂人的他都不说话了。
我顿了顿,看这话,似乎感觉李瑄背后是真的有鬼。
或许,李瑄有参与到这个谋杀里面,又或者必然是有些什么秘密,就比如死者寒倩凌额头上的伤,最直接一点,李瑄当时可能和寒倩凌起了争执,而李瑄不得已误伤了寒倩凌,导致他现在这么害怕被动。
目前的线索也就只能这样了,只能等下一步的进展了吧。
周末就只剩下了星期天了,而学生最大的恐惧也就是作业了,我是多么希望去上课时,老师会对我们说这么一句话:“来了都来了,还带什么作业,真的是太客气了。”
唉,恐怕也不可能了。
匆匆吃完早餐,就来到了学校图书馆,这里人比较多,由于快临近考研了,大四的学生都很拼,每一个座位是真的是空无一人。
“以苏?”
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去,林萍?
林萍是我大一的兼班,人长得很漂亮,学习又好,不过让人有点痛苦的就是她的保研目标了。林萍就想保研上研究生,不过真的像是天意弄人啊,幸苦了三年,现在也没保研上,她现在也是想冲一冲吧 ,不然发了十几篇论文也是有点可惜。
林萍拿着水杯去打热水,正巧遇到了我。
我也回了过去,淡淡打个招呼:“哎,学姐。”
林萍瞥了我身后的背包,似乎知道我的窘境,然后笑着对我说道:“我座位边上有个位,你可以座下,要吗?”
眼见林萍这么好心,而且这满图书馆的,也找不到第二个位置,只好耷拉着脑袋答应了。
林萍可能来的早,占了三楼的一个暖和的地方,周围都是群书围绕,似乎把寒风给阻隔了。我来到她的座位,桌面上摆满了一大堆书籍,还翻开了一大堆书籍,像是在写论文。而对面坐着林萍的一个同学,她反而是准备考研了,桌上一半堆了大堆的考研书。
林萍给我挪了个位置出来,刚好够我一个人坐下来。由于图书馆不得喧闹,我也没问太多的问题,只顾自个儿翻找了我所需要的素材。
外面的风儿似乎很小,很平静,没有任何的风起浪静,只是一阵的温和。
有时候,就在这种暖和的地方,越是想发打瞌睡,抱着睡意,盯着手中密密麻麻的文字,时间也就不知不觉过去了两小时,很快就到了十一点左右。十一点,这又意味着干饭时间到了。
揣怀着一大堆的作业,就很快过去了一天,等我写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见林萍和她同学还在学习,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他们,只是淡淡着说了一下就离开了。
我们图书馆是共有五楼的,五楼也就占一半的地方,还有一半就是天台了,原本学校是打算在五楼天台搞一些休闲读书之类的东西,但无奈举行不下去就撤了,现在天台也都是被封的了,但从里面的窗户可以看到窗台外一大堆的地方儿。现在是晚上,天台外是不开灯上,比较漆黑,再加上北方狂虐,五楼的书馆里都是关着门窗,对外面天台的事儿都不理不问。
我越过低着头沉迷学习的学生,然后找了几本关于刑侦学的书籍准备走了。我略看了外面的天台,依旧是反差的黑在大晚上也只能靠着室内的灯儿照着外院的一片漆黑。
我顶着风寒,抖瑟走回宿舍,有时往后看去,图书馆一到四楼都会有灯光亮着,而五楼的天台却正好对着图书馆正门,所以五楼正门只能看见一片漆黑,与楼下的光亮显得格格不入。
回到宿舍,冯林就冲我吹嘘道:“以苏,你知不知道谢庭这家伙的事情啊,丫的他说肯定能追得了那个龚雪玷安,下午还给她送了一个包包,你说,有没有喜啊?”
包包?我记起了昨晚谢庭向我借钱的事儿,瞧这大概已经和冯林借了吧!
谢庭激动喊道:“什么有没有戏啊,这肯定有的啊,你别说她多开心啊。”
“呃,那你还真是痴男啊。”
接下来就没有事情做,显得无聊,在一阵嬉皮笑声中渡过了一个寒冷的晚上。等到起床的时候,已经是闹钟叫醒了我们。
“草,八点十五分了,再不起床就凉了呀。”
模糊着,按压着寒冷就草草起床了。
“渣庭,你看起来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啊,是不是没完成作业啊。”冯林喊道,我突然也注意到谢庭的表情,感觉是一种沉闷,不高兴,又亦或者是焦急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