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钟歌篇(二) - 总有一天我们会到想去的江湖 - 无感不写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第15章钟歌篇(二)

夜深人寂,如水般的月光倾洒于冷清的长街之上,恰似一层银霜覆地。钟望背着已然酣睡的钟歌,步伐沉稳且缓慢地朝着客栈行去。街上的行人皆已陆续归家,唯剩几盏孤寂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微光,在夜风中悠悠摇曳。

远处,仍有孩童在兴高采烈地燃放着烟花,五彩的光芒于夜空中绚烂绽放,瞬间将周遭的黑暗撕裂开来。而在另一角,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醉得东倒西歪,横躺于路边。其中一人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叫嚷着:“明年定要多赚些银钱,哥几个换座大宅子!”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如闷雷般打破了夜的静谧。

终于抵达客栈,钟望小心翼翼地将钟歌轻轻放置于床上,动作轻柔得仿若对待世间无双的珍宝,而后又极其轻柔地为其盖上被子。望着儿子恬静的睡颜,钟望的眼中盈满慈爱与不舍,那目光仿佛能消融千年的坚冰。随后,他蹑手蹑脚地转身走向屋外。

这时,月光之下,霞紫的身影陡然出现,宛如仙子踏月而至。钟望却神色淡然,似乎对此早有预知。霞紫秀眉紧蹙,神色忧虑,说道:“师兄,你当真决意离去?即便北寒王对你通缉在案,咱们绕些僻径,避开那些森严关卡,照样能够安然回到太白山。掌门师伯对你甚是惦念,你不在的这些时日,他常孤身一人前往梅花林,凝视你幼时所种的那棵梅花树,久久不语。”

钟望并未回应,只是沉默着默默收拾好行囊,神色坚毅如铁,沉声道:“师妹,歌儿就托付于你了。前几日我获知了一则消息,有人在南域遭遇血影门,我必须去探个究竟,或许能寻得寒露的些许踪迹。”

霞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语气幽幽回道:“歌儿尚幼,他离不开你。”

钟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坚信他会日益成长,定能照料好自己。况且,不是还有你们在么。”言罢,便决然地朝着门口阔步走去。

霞紫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高声喊道:“那师兄,一路珍重!”

钟望的身形微微一滞,说道:“嗯,有劳师妹送歌儿回太白了。”

此时,屋内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泪水早已浸湿了枕头,他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悲恸。

“望儿,你身为剑子,怎可对朝廷女子动情呢?而且还是那暴虐的北寒王的胞妹。”一个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神色肃穆,对着跪在殿下的青年怒喝道。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巨响,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不休,震得人心头猛颤。

这位中年人名叫月陵,乃是太白开派掌门白寒的第七位弟子。此刻的他,眉头紧蹙,双目怒睁,心中既有怒火,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焰,又满是无奈,仿若深秋的严霜。只因跪在地上的青年钟望,乃是他们大师兄的子嗣,更是他们几位师兄妹一同悉心照料、看着长大的。那是他们捧在掌心的珍宝,现今却犯下这般大错。

月陵望着钟望,苦口婆心的劝说却毫无成效,无奈之下,便也跟着钟望一同跪在殿上,向白寒太白掌门求情:“师父,望儿也是一时糊涂,被情所迷,丧失了理智,还请师父莫要将望儿逐下山去。”他的声音带着急切与哀求,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

这时候,站在白寒身旁的另一位中年男子开口道:“老七,无需你为他求情。家有家规,门有门法,既然触犯了,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他的语气冰冷且坚决,不容半分辩驳。其余几人刚欲开口劝说,结果被那中年男子挥手打断,那手势凌厉如刀,瞬间斩断了众人的话语。

“钟望,作为我钟梦白的孩儿,更应当以身作则,谨遵门规。”此时,一位身形略显清瘦的中年男子开口,冷哼一声:“哼,少在此处佯装!男子向坐在中央老人说道:“师叔,当初北境外敌来犯,我师傅白阳和您为了开宗立派,率领我们众多弟子死守白帝城。结果呢?那朝廷兵马已然抵达,却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太白弟子一个接一个地殒命,最后仅剩下二十四位弟子。”我记得!说着便看向钟梦白说道:钟梦白,你妻子望灵也牺牲于那场战役之中了吧。你儿子竟然还敢与朝廷的女子纠缠不清,请师叔务必严守门规,废去钟望的武学,将其逐出本派。”他的话语如利箭般犀利,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怨愤与决然,令人毛骨悚然。

白寒目光复杂地看了看钟望,眼中虽有不忍之色,那神色中交织着惋惜与痛心,然而门派规矩不可废,最终还是狠心道:“望儿,因你触犯门规,我不得不将废去你的武学,将你逐出太白山。”他的声音沉重如钟,在空旷的殿宇中回响,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决绝。钟望抬头看了看殿上这位威严的老人,那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怨恨,只是带着一丝释然,缓缓说道:“孙儿受……钟望受罚。”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命运的安排。

说完,白寒抬起手掌,内力凝聚,那掌心之中内力涌动,光芒闪烁,猛地朝着钟望的武脉拍去。掌风凌厉,呼啸生威。钟望只觉一股剧痛袭来,那痛苦如万箭穿心,瞬间眼前一黑,意识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因疼痛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钟望再次醒来,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破旧的小庙之中。小庙虽然环境破旧,四处透风,墙壁斑驳,布满灰尘,冷风嗖嗖地往里灌,但他却盖着厚实温暖的棉被,那棉被带着淡淡的阳光味道,给予他一丝温暖。在他身旁,有个长长的木盒,还有一些书籍整齐地摆放着,仿佛在等待着他的苏醒。

钟望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每动一下都如同被万蚁噬咬,他往身上几处穴位点了点,运力逼出了一些瘀血。内力在经脉中艰难地游走,他感受着体内的变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武脉在逐渐恢复。看来,白爷爷终究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手,只是,从今往后,自己再也回不去太白了。那曾经熟悉的师门,如今已成为遥远的回忆。

钟望转头看向旁边的木盒,心中明白这是父亲钟梦白给他留下的。他颤抖着双手打开木盒,那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只见里面静静躺着的竟然是父亲的傲雪剑。一瞬间,往昔的回忆涌上心头,那些与父亲练剑的时光,那些父亲的教诲与期望,他已经泪眼朦胧。他深知自己犯下大错,可一想到宋寒露,他在心中默默说道:“对不起大家,我不能辜负她。”那声音在心底回荡,带着无尽的坚定与执着。

“公主,您快回来呀,您若不回来,小的这颗头颅可就保不住啦。”赵毅满脸焦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一边奋力追赶,一边苦苦哀求着。他的声音颤抖不止,仿佛即刻就要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少女回过头来,俏脸上满是倔强与任性,那精致绝伦的五官因愤怒而愈发显得生动鲜活,娇嗔道:“赵毅,本公主跟你讲,我绝对不会嫁给那个北地的蛮子,就算是为了我哥哥也不成,我定要逃出去,本公主要为自己而活,哼哼。”言罢,还俏皮地冲赵毅做了个鬼脸,那鬼脸灵动俏皮,却又带着几分挑衅之意一甩头,如瀑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曼妙的弧线,宛如仙子舞动的丝带,便一头扎进了树林之中。

只见她身姿轻盈似燕,仿若一只活泼的小鹿,在树林间穿梭跳跃。粉色的裙摆随风飘拂,如同一朵绽放的桃花,与周围的翠绿相互辉映,更显灵动俏皮。每一次跳跃,都如同轻盈的燕雀振翅,身姿曼妙优美,令人心醉神迷。

而那个叫赵毅的男子则是一脸苦相,眉头紧蹙,紧紧跟在其后,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行,我得紧跟公主,不然三王爷定会要了我的小命。”他的脚步匆忙急促,气喘吁吁,却不敢有半分懈怠。

第二天清早,一名侍卫匆匆来报:“报,王爷,四公主不见了。”那侍卫神色惊惶,单膝跪地,声音颤抖不停。

“什么!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赵毅呢!”宋寒立怒拍桌子,大声呵斥道。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如墨,眼中怒火熊熊燃烧,那拍桌子的手掌震得桌上的物件纷纷弹起。

“报,赵大人也一同消失不见了。”

宋寒立一听,先是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后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赵毅在就无碍,让四妹玩几日,派几个霜龙卫,去暗中保护但莫要被四公主察觉,听明白了吗。还有五日之后就把她接回来,后面蛮子那个王子要来看她,可不能让她再在外头疯跑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与宠溺,挥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赵毅,你跟着本公主作甚,带着你甚是不便,你难道不知晓吗?”宋寒露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柳眉倒竖,嘟着小嘴,一脸嗔怒地瞪向赵毅。她那娇俏的面容此刻因恼怒而染上了一层绯色,宛如春日里灼灼盛开的桃花,艳丽动人却又带着几分凌厉之气。

赵毅赶忙快步跟上,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急切地回道:“公主您就行行好让我跟着您吧,再怎么着我也能够帮您对付对付坏人不是。您瞧瞧我这身手,总归还是能派上些用场的。”说着还比划了几下拳脚,那动作看似孔武有力,却略显笨拙滑稽,眼神中满是期待和恳求之意。

宋寒露皱着眉头,揉了揉小巧的脑袋,那纤细的手指在如云的秀发间穿梭,更显娇憨之态。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那眼珠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灵动而狡黠。想了想还是点头应道:“好吧,那你便跟着本小姐吧,不过在外面得叫我小姐,别人要是知晓我是公主,不得把我抓回去啊。”说完,还不忘冲赵毅扬了扬下巴,那模样既可爱又带着几分傲娇之态,仿佛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赵毅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应道:“是是是,公主……哦不,小姐。”心里却在腹诽:小祖宗您也知道啊。他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那跟班赵毅,咱们要去白帝城,哈哈,听闻那里有火锅可吃,嘿嘿。”宋寒露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睛里都放出光来,仿佛那美味的火锅已然摆在了眼前。

宋寒露一路上风雨兼程,总算抵达了白帝城。她一踏入城门,便被眼前的景象牢牢吸引住了,不禁惊叹出声:“哇,这街上丝毫不逊于帝都嘛。”她那清脆的声音恰似黄莺出谷,于喧闹的街头显得格外悦耳动听。只见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那店铺鳞次栉比,宛如蜿蜒绵长的巨龙。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热闹至极。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欢笑声相互交织。

这时,赵毅战战兢兢地凑过来,轻声说道:“对了,小姐,要不咱们去一趟诸葛家?”他的声音细微如蚊蝇,带着一缕忐忑不安。宋寒露一听,瞬间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娇喝道:“怎么着?赵毅,你就这般急切地想把我送回去么?诸葛家,我若去了必定会被抓起来送回我哥那儿。你要是再有这种念头,本小姐可就不让你跟着了,赶紧找火锅店!”她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得赵毅耳朵嗡嗡鸣响。

赵毅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低头认错:“小姐息怒,小的万万不敢,这就去找火锅店。”他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额头上冷汗涔涔直冒,仿佛犯下了弥天大错。

终于,他们在一个幽僻的巷子里头寻到了一家火锅店。店内热气氤氲,那热气如云雾般袅袅缭绕,香气扑鼻而来,令人馋涎欲滴。宋寒露点了满满一桌的菜肴,兴奋不已地等待着美食上桌,她的双眼放光,犹如饿狼望见了肥美的羔羊。

火锅端上来后,宋寒露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起来。她的筷子如飞梭般舞动,将食物不停地送入口中。由于中域的人不太能吃辣,没一会儿,宋寒露和赵毅就被辣得满脸通红,如同熟透的红苹果。他们满头大汗,那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落,仿佛断了线的晶莹珍珠。赵毅更是被辣得嘴唇红肿,不停地吐着舌头,用手拼命扇着风,眼泪都被辣得夺眶而出。

宋寒露一边吃着,一边嫌弃地瞅着赵毅,撇了撇嘴说道:“瞧瞧你,堂堂霜龙卫之首,竟然被火锅辣出了眼泪,真够丢人的!”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嘲弄。赵毅尴尬地笑了笑,想要解释却又讷讷无言,只能继续大口大口地灌着水,那模样狼狈不堪至极。

吃完火锅之后,宋寒露稍作整理,踱步来到一处河畔。河水潺潺流淌,清澈可鉴,那河水仿若一条灵动飘逸的绸带,波光粼粼,水面恰似一面平滑如镜的宝镜,倒映着湛蓝如宝石的天空和朵朵如棉花糖般绵软的白云,仿若一幅浑然天成的绝美画卷。微风轻柔拂过,河边的垂柳随之摇摆,细长的柳枝宛如绿丝绦般悠悠摆动,不时拂过水面,荡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那涟漪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美不胜收。岸边,五彩斑斓的野花肆意盛放,红的似火,燃烧着炽热的热情;粉的似霞,晕染着浪漫的情怀;白的似雪,散发着纯洁的气息。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芬芳,那芬芳如缕如丝,缠绵悱恻,吸引了一群群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宛如仙子在花间嬉戏玩闹。

赵毅此时大汗淋漓,脸色涨得通红如熟透的番茄,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眉头紧皱成“川”字,一脸痛苦地说道:“小姐,您在此处稍候,我去方便一下。”他的声音颤抖且虚弱,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宋寒露轻轻摆了摆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同情,说道:“快去吧。”她的目光温柔如水,盈满了担忧之色。

宋寒露往河边的北边眺望,有十二座山峰巍峨矗立。有的山峰被郁郁葱葱的树木密密实实地覆盖,远远望去,宛如一个个身着绿袍的巨人,顶天立地,守护着这片广袤的土地;有的山峰怪石嶙峋,陡峭险峻,犹如一把把利剑直刺云霄,那尖锐的山峰仿佛要刺破苍穹,给人一种威严不可侵犯之态;有的山峰则云雾缭绕,朦朦胧胧,宛如仙境般神秘莫测,让人不禁萌生出一探究竟的念头。那便是太白十二峰,不过听他人所言,他们与自己这边的关系并非十分融洽。宋寒露不禁惋惜地叹道:“好可惜哟,不能上去瞧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遗憾与无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之意。

这时候,一旁亭子传出一阵悠扬婉转的箫声。那箫声如泣如诉,缠绵悱恻,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动人肺腑的故事。宋寒露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衣裳的少年正闭着双眸,神情专注地吹奏着箫。他的脸庞白皙如玉,宛如羊脂般细腻,五官精致,恰似精心雕刻而成,修长的手指在萧上灵活地挪移着,那手指如灵动的精灵,跳跃着美妙绝伦的音符。宋寒露被这美妙的声音吸引,不由自主地靠近那座亭子,她的脚步轻盈,如同踏着音符前行,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许久之后,少年吹完一曲,缓缓睁开眼,看到一个女孩离自己如此之近,顿时脸红到了耳根,眼神有些慌乱,说道:“叨扰你了,我这便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与不安。

宋寒露一听,连忙说道:“你别走呀,你吹得甚是好听,可以教教我嘛。”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璀璨耀眼的星辰,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衣角,带着一丝紧张与急切。

少年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宋寒露,本欲拒绝,可当他对上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时,到嘴边的拒绝之语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说道:“可以,不过你不太容易学,我可以教你一个与萧相类的。”说着,少年便从背包拿出一个笛子递给宋寒露,“这是个全新的,你莫要介意,可以使用。”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之色。

宋寒露开心地接过笛子,迫不及待地便吹了起来,可是怎么吹也不得要领,还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嘟着嘴,眉头紧皱,一脸困惑,那模样可爱又俏皮。少年看着宋寒露傻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的紧张和害羞也消散了许多。少年便给宋寒露做起了示范,他的神情认真且专注,眼神温柔,仿佛能将所有的耐心都倾注于此刻。良久,宋寒露终于略通一二,兴奋得手舞足蹈,像一只欢快愉悦的小鸟。

这时候,赵毅在远处喊道:“小姐,我回来了,咱们继续去游玩吧。”他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少年看见远处有人喊着宋寒露,知晓她要离开了,便跟宋寒露道别:“那,再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之情。

宋寒露则是不耐烦地看向赵毅,回道:“好,我即刻就来。”然后回过头跟少年说:“谢谢教我,不过我还未曾学会,下次若能再见的话,你可以再教教我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真诚之意。

少年微笑着回复道:“可以,那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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