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谁用的蛊毒 - 女配难为 - 微不足道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当前位置: 30读书 > 都市言情 > 女配难为 >

第26章谁用的蛊毒

第26章谁用的蛊毒  楼玉曼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这儿是哪里?她左顾右盼,从木床上一跃而下,将陆伯言先前禁止她大幅度活动的抛到了脑后。

她无所事事地在山谷内晃悠着,却只感到一阵陌生,哪怕是这具身体的正主的记忆中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地方。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楼玉曼在心中暗暗吐槽,万一影响到了自己改变剧情的进展,那么她这一世又得挂掉,而死法绝对比原来悲惨一百倍。

楼玉曼回忆起原著中这句躯体的正主的死法,不禁打了个寒战——她可不想体会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宁愿再得一次癌症,不,癌症加卟啉症加白血病加所有绝症,也不愿意像原著里那般被黑化的女主生生折磨死。

不过,原著里女二死的这么惨,都是她自己作的,这一世的楼玉曼如此精明,又怎么会为了男人不顾死活地花样作死呢?

楼玉曼夸张地叹了口气,正主也是太过于单纯了,居然把苏鸢——或者说苏婧鸢这样城府极深的女人当成软柿子捏。真是造孽啊.聪明如她,怎么可能和苏鸢硬碰硬呢?

原本按照原著里的剧情,这段时间正主虽然已经萌生了花样作死的念头,但女主苏鸢还未对楼家有所行动,不过此时她已经被动地改变了整条事件线,那么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便不是她能够掌控的了。

养病的这段日子里,她也不能怠慢了,免得给苏鸢可乘之机!

况且,按原著的主线走向来看,过段日子家中还会有一场大变故,那也是她命运的转折点,她可得费心思考虑如何避开这场所谓的变故了。

楼玉曼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到了一片桃花林之中,山谷中的徐徐微风将花瓣刮起,在空气中留下一股清香的气息。楼玉曼随手接住一片花瓣,放在口中含住,花瓣甘甜的味道让她舒适地闭上了眼。

要是能永生永世驻留在此,该有多好。远离世俗的纠纷,权势间的攀比,与自然为友,像退世的仙人一般隐居于此,该有多好。

这固然很美,但对于楼玉曼来说,却难以做到。

还没完.她要完成的任务,肩负的使命,还没到最艰险的时候,她还有几场恶战要打,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流连忘返?

“也不知道,伤口什么时候才能好。”楼玉曼嘀咕两声,掏出有些泛黄的小册子,专心地研究了起来。

虽然此时的情形与原著相比确实大不相同,但楼玉曼很快便从作者布下的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她所处的地方便是陆伯言的居处——被世人称为“仙境”的玲珑崖,而陆伯言在原著中的生活便像是她所向往的仙人一般自由自在。

楼玉曼撇了撇嘴,这一世陆伯言想必是快活不下去了,和她牵扯上了关系,就等于和麻烦交朋友。原著里,女二一心复仇,又哪有世人的闲情逸致来到这儿参观。

楼玉曼继续翻阅着破破旧旧的小册子,却无意间看到了“蛊毒”二字,她顿时心中一紧,认真地阅览了起来。

原来,这蛊毒是孤苏城的高级禁术,孤苏城虽然以毒术闻名,但大多毒术攻击力并不强大,只有少数高等禁术才能致人死地。孤苏城民多善于驱毒,但制毒术倒谈不上多么的精湛。论制毒中的高手,当论城西隐居在鬼山上的鬼手柏,几乎没有什么人见过他的真容,传闻这鬼手柏人高马大,英俊潇洒,其实不然。

在原著的设定里,这鬼手柏就一矮子,长相平平,甚至有些贼眉鼠眼。但他的制毒术却的确高明,甚至比孤苏城中最高禁术——蛊毒更加狠辣。

沈玉曾说整个孤苏城只有三人会这蛊毒——沈玉,孤苏城二公子沈瑜,以及女主苏鸢。

沈玉既然会来寻楼玉曼的麻烦,就说明这蛊毒绝不是他所驱;而孤苏城二公子则是出了名的温柔稳重,心地并不坏,更何况,楼玉曼并未和他结下任何梁子,所以,沈瑜也不会毫无理由地向她施展毒术。

那么只剩下一个人了。

没理由啊,楼玉曼百思不得其解地皱起了眉头。她似乎并没有做什么惹到苏鸳的事情,为什么苏鸳会莫名其妙地向她施毒?

作为一个专业演员,楼玉曼对自己的演技非常自信,她确定在苏鸳面前扮演的傻白甜形象绝对没有出问题,可如果是这样,问题又会出在哪里呢?

楼玉曼平躺在散发着桃花香的泥土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不,不一定是苏鸳干的。

既然这天下有高手能够制出比蛊毒更加狠辣的毒物,那他必定也能够制出蛊毒。如若他并非驱毒者,没准自己还可以与他化敌为友。

“鬼手柏”楼玉曼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可清楚的记得,两天之后,鬼手柏这个瘦弱的家伙在上山采药时差点跌入谷底呢楼玉曼翻了个身,在原著中,是偶然路过的陆伯言救下了鬼手柏,两人也成为了好友。以她与陆伯言现在的关系,即便她不出马,鬼手柏也会出手救她,但她还是愿意掺和一脚,毕竟,若能把鬼手柏纳入自己的队伍,那么她的计划也会变得更加方便。

“感觉一切都变得有趣起来了呢。”心底的恶趣味慢慢地滋长了起来,楼玉曼坐起身子,抬头,却正面对上陆伯言阴沉的脸色。

她忽然想起,不知多少个时辰之前,有一位帅气的医师嘱咐她不要离开那木屋半步。

被抓了个正着呢.

楼玉曼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眼,咧开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陆伯言却仍然面色阴沉,眉心紧蹙地望着她,丝毫不为所动。

“陆陆某啊”楼玉曼心虚地笑了笑,“如果我说,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就躺在这儿了,你会信吗?”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