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打斗
第149章打斗
第一百四十九章 打斗
“退后!”接着楼玉曼就听到一声大喝,楼梯口的脚步声也更加纷杂了起来。想来应该是两人交手愈加认真了起来。 楼玉曼有心想要出去看看生怕两人一个不慎伤到了楼樾。但是她的手放在门栓上迟迟没有推开,因为理智告诉她,楼樾惜命的程度可是向来不需要她担心的。与其担心他在这种事上因为热血而送命,倒不如担心他哪天喝酒喝个头晕目眩掉河里淹死还合理的多。
楼玉曼趴在门上,紧张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虽然她在心里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但是说不担心楼樾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也很想知道那个齐大哥和那个贼人到底打的如何了……
就在这时,楼玉曼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跑的飞快,眼看着就要到了自己门前。
楼玉曼心中一跳,难道是那个内奸打不过,竟想要逃脱不成。
那也不应该啊?这里是碧儿的房间,从楼玉曼的房间出来正好是和楼梯相对的方向,跑到这边来不是跑进死胡同了吗。
难不成这人是来捉自己的,眼看要得的东西拿不到,便索性把楼玉曼解决掉,也好回去交差。楼玉曼又想到了这种可能,只不过这个方向刚被楼玉曼考虑在内就瞬间否定掉了,原因实在是很简单。
这贼人根本就不会知道她今晚为了躲开他而特意睡在碧儿房里啊?又怎么可能是来捉楼玉曼的。
那就只剩这最后一种可能了,这人是来捉碧儿的。可是碧儿说到底不过一个丫鬟,在这个视人命为草芥的时代,劫持一个丫鬟有什么意义?
楼玉曼心思转的快,心里想了这么多也不过才用了一瞬得时间而已。但想来想去似乎也没有推理出一个合理的可能,反正她就握紧门闩不松手就是了,能坚持多长时间就坚持多长时间。
可是事情好像根本和楼玉曼猜测的不一样,因为她听到了楼樾的声音。就在她的门口响起,
“我就站在这儿不过去!齐大哥你小心!”
楼玉曼瞬间心里一暖,她几乎马上就猜出了楼樾的用意。这其一楼樾站的地方正好在整个打斗的地点之外,也就是限制着那贼人不会过到这边来。其二便是如果真的有个万一,楼樾也能及时保护楼玉曼。
楼玉曼此时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在她眼里一直长不大的纨绔弟弟竟然真的在乎她楼玉曼这个姐姐,而且他也不是就那么一无是处,关键时候还是有几分计划的。
所以此时知道房门在就站着自己的弟弟,楼玉曼的心一下就安定了下来了。虽然长久以来她一直也没对这个弟弟抱过什么希望。更是从来也没生过依靠这个弟弟的心思,但是很多时候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此刻终于有了依靠的感觉还是觉得很是安心。
只不过刚才被楼樾这么一打岔,她倒是有些忽视打斗的声音了。此刻仔细听来发现那声音居然已经远了不少,听起来就像是已经下了楼梯一般,竟有些模糊了。
楼玉曼抻长了耳朵努力想要听的更清楚一些,谁知道这时候的楼樾在门口又是捶胸又是跺脚的,嘴里还时不时还在旁边嘟囔着什么为齐大哥鼓劲,几重声音如此混合下来,这打斗的声音反而越发听不真切了。
就这样,楼玉曼刚才在心里升起的一点点感动顿时荡然无存,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冲出去捂住楼樾的嘴,好让他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奈何她也不过就是想想罢了,哪里敢真的冲出去,但好在楼樾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否则楼玉曼真觉得要压抑不住那颗想要掐死他的心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楼玉曼就听到齐大哥大喝一声
“别跑!”
接着就是两人接连越窗而去的衣袂声,这回倒甚是清晰了。
如此,楼玉曼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栓,探了个头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怎么样了?”
楼玉曼故意压着嗓子问楼樾,好像生怕那贼人还没离去似的。
“啊?姐,你怎么在这儿?”
楼樾被楼玉曼突然从门后冒出的脑袋吓了一跳,甚至还摆出了一副防御的架势。待他看清楼玉曼的脸,才如释重负的放下了两肋紧握的拳头。
楼玉曼听的楼樾这么说真是瞬间就是一股子怒气从胸腹上升腾上来,一抬手就给了楼樾的胸腹一拳。
“这小子原来根本不是保护我来了,亏得我刚才感动了半天,真是白费。”
楼玉曼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望着楼樾的目光也越发不善起来。
“齐大哥追出去了。”
楼樾这才想起回答楼玉曼的问话,接着又简单解释了一下刚才的情况,楼玉曼这才脸上稍霁。
此刻危机已然过去,他也是放松了下来。但这一放松顿时就没了正行,三言两语直把齐大哥说的仿佛天神下凡一般,好像三拳两脚,都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个贼人打的落荒而逃。
说实话,按照楼玉曼刚才听到的声音判断,楼樾的话起码是有一大部分都是真实的,但是听楼樾这个吹嘘的口气,楼玉曼真是一点也不想相信这家伙说的鬼话,急忙问起了另一个她更加关心的问题,
“怎么样?你可看清那内奸的长相没有?”
原本按理说楼樾回答楼玉曼的这个问题应该是久久思索,然后再犹犹豫豫的说出答案的,可谁知他这次回答倒是斩钉截铁两个字
“没有!”
虽然这个答案楼玉曼心里早就有了估计,她也知道内奸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会被人看到脸,但是听到这个答案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可谁料楼樾见楼玉曼这幅样子,还以为她是误会了,特意多解释了一句
“真看不见,他蒙着面的!”
“嗯!”
楼玉曼随口应着,任谁也看的出她心里是有些不快的,但谁却也没有办法能安慰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