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怒火
第102章怒火
楼玉曼离开楼老爷卧房的时候几乎是快要天黑了,这一天过得委实不太平,也累坏了楼玉曼。 今天从一大早上开始就拖着病躯去了楼老爷处喂楼老爷喝下那碗不知名的药,后又和苏婧鸳斗智斗勇,试图盘问出半分苏婧鸳的底细来。
直到楼老爷醒来,楼玉曼艰难无比的把千金方如约交给了苏婧鸳,再到面对楼老爷也要保持镇定自若。这一天几乎就半分不得闲,没有一秒不是榨干了脑汁的思考。“真是累人累在神啊”楼玉曼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着。
拖着几乎快要散架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小院,楼玉曼本想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料早已有人在此等候她多时了。
“陆伯言?你怎么在这?”
没错,此人正是陆伯言,已经在这等了一下午的陆伯言。
陆伯言是正午时分来的,他一到了楼玉曼的小院便吩咐沉玉去找楼玉曼回来,只说是楼樾的事有证据了。
可偏偏那时正是楼玉曼和苏婧鸳在楼老爷书房交付千金方的时候,楼玉曼早早就三令五申任何人不得靠近,沉玉哪有机会能给楼玉曼递上口信。
就这样,沉玉就一直侯在楼老爷的书房外等着楼玉曼出来,好不容易等了楼玉曼出来把陆伯言的口信告诉了楼玉曼,楼玉曼又不能直接回自己的小院,必须要去看望楼老爷。
打楼老爷那就更不是好相与的。对楼老爷她不能表现出半分的不安来,还要故意自信十足,否则楼老爷便是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
所以楼玉曼在楼老爷那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她本身就是在楼老爷身边长大,楼老爷对她也是非常熟悉,所以这戏就演的更加费力。
若是真叫楼老爷发现什么端倪,到时候纸包不住火,整个楼府就别想好好立着,不掀翻了盖儿才怪。
虽然说这一整天楼玉曼都在费着精神和别人斗心斗力,但楼老爷这确是最后一关,也是最难的一关。
所以当楼玉曼从楼老爷那出来的时候,真是长出一口气,极度的紧张和极度的放松下,楼玉曼的脑袋也就变得空白一片了,也就把陆伯言的口信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虽说在楼老爷那,楼玉曼是知道楼樾的事有了证据这一情况的,甚至还告诉了楼老爷。
但筋疲力竭的楼玉曼这一路本就是可以说是几乎是凭着意志走回来的,一身的乏累甚至快要打垮了她,她的脑袋甚至都不大会转了,楼玉曼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不去想今天的一切,也不去想明天将会发生的一切。
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一句问话。
可是陆伯言同样是一天的辛苦。前天里楼玉曼让沉玉传口信给他说楼樾身边逃跑的那个小厮有了消息,她他身上很可能就有楼樾遇害的真相,希望陆伯言能帮她确定一下。
陆伯言收到这个消息二话不说就奔赴了目的地,那小厮甚是狡猾,竟找了个与他面目相似的扮做他来蒙混过关,幸亏陆伯言心思细腻,及时发现不对,才没让那小厮跑走。
可就是这样,也是整整忙了一夜,直到凌晨才真正将那小厮抓获并带回陆府。陆伯言甚至连字服都没换,更别说补上一觉了就匆匆审问那小厮,如此直忙活到中午才把那小厮的嘴给撬开。陆伯言又立马赶来了楼府想要告诉楼玉曼这消息,甚至不放心他人转告,一定要亲自来,结果却得到楼玉曼这样一句问话,试问此时他怎能不气。
楼玉曼立马发现了陆伯言一脸的怒气,这要是搁在平常她早要开始好好思考陆伯言到底是怎么了。可今天的她实在是累到什么也不想想,一点脑子都不想动,她现在想做的只有好好睡上一觉。所以她并没有管陆伯言这一脸的怒气是为何,甚至没有管陆伯言,大踏步的向卧房走去。
陆伯言本来就是一腔的怒火,见楼玉曼丝毫不想管他更是瞬间火气上升,理智全然不见,只剩下了一脑袋的愤怒。
楼玉曼此时正迈过外间与卧房之间的门槛,陆伯言的动作很快,快到楼玉曼发现的时候陆伯言那张愤怒的脸已经到了面前。
陆伯言一把拉住楼玉曼的胳膊,力气大的让楼玉曼不禁一呼。可未等楼玉曼真的呼出来陆伯言就已经扶住她的双肩往墙上重重一抵。楼玉曼被禁锢在墙壁个陆伯言的怀中动弹不得,背上也痛的几乎让楼玉曼想骂人。
陆伯言的脸就在楼玉曼面前咫尺,俩人的鼻尖几乎相碰,楼玉曼甚至可以感受到陆伯言呼出的热气。
真是奇怪,陆伯言今天是怎么了?以往的他就算再失控也不会如此,最多无非是嘴毒些挖苦她几句,今天怎么这样失态。
陆伯言也是一样的感觉,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那一刻的自己几乎是不受大脑控制的,瞬间就做出了这样的事,为何会如此?
好像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在两人之间徘徊,陆伯言甚至感受到了自己体内莫名的躁动和不安。
他看向楼玉曼的双眼,是从未见过的慌乱。陆伯言也有些不知所措,便不自然的挪开了眼向楼玉曼的双唇看去。
他只觉得今天的自己越来越怪,此刻竟莫名的想尝一尝那双唇的美味。
陆伯言这样想着,便慢慢覆了上去。楼玉曼的大脑好像也在瞬间泞成了一团浆糊,连躲避都忘了,直木然的接受着这个吻。
这个吻初时只是如蜻蜓点水般轻盈,只在楼玉曼的唇上短暂轻触。但在察觉到楼玉曼似乎没有什么反抗的情绪后,这个吻就变成暴风雨一般的炽烈,汹涌而澎湃。
楼玉曼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海上的一只小船,被海浪冲的左倾右斜,只能紧紧依附着陆伯言才能不被这暴风雨吞噬。
楼玉曼主动靠近陆伯言的动作让陆伯言本来有些不确定的心瞬间坚定起来,他的手搂起楼玉曼纤细的腰肢,两具火热的躯体瞬间再无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