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周末的时候,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不愿意出门。
我不停做噩梦,梦到那些过去,我梦到娄树新,他把我推上床,接吻,脱我衣服。我始终不愿意让他进入,他很暴躁,刚开始温柔点,知道撒娇,知道哄人,知道“哥哥哥哥”叫,后来就发疯,用强。
他长大了,知道用强了,他知道一味地奶声奶气我不会搭理,就用最直接的手段。他强脱了我的衣服,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我们光溜溜搂在一起,在床上纠缠。
我梦到他给我舔,梦到他进入我的身体,向来奶气的眸子里掩藏着狠厉。
我梦到他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我们在做,我受不了地低叫,他撞得更狠,我感觉疼痛和酥麻像烟花一样在脑中炸开。
嘭……男人之间的性,总是比较直接。
我在冷汗淋漓的噩梦中睁开了眼睛。
卧室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高跟鞋啪嗒啪嗒踩着地板,伴随着行李箱滑轮滚动的O@声,有人在问:
“老公?”
我躺在床上,没动。
卧室门拧开了,耳边传来更清晰的叫喊:
“老公?”
“怎么还在睡觉?”
“老公,还没睡醒啊?”
甜腻的香水味灌进我的鼻子里,一双柔软的手臂抱住了我的头,那个女人说:
“快点起来啊,人家都回来了。”
我突然有点厌恶这种柔软的触感,就像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射到我的嘴上,也是软黏黏的。她的怀抱纤细,明明像是用尽全力抱着我,却像羽毛一样轻盈,这样的怀抱四处透风。
我眼睛闭着,胡思乱想,她抚摸我额头,似乎有点担心,声音焦急起来:
“老公你是不是生病了?”
“身上怎么这么烫啊?”
思敏抱不动我,无法带我去医院,她好像急得要哭了出来,我却不愿意动。我蜷在床上,似乎有力气,似乎没有力气,似乎就想一直这样躺下去,一个人躺着。
可能我的样子吓到了她,那天她叫了同事过来,以前我们销售小组的同事,和他一起送我去了医院。那个同事年轻,身材高高大大,很有力气地将我抱起来,将我带上车。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怀抱很安全,不会被侵犯。
我住了院,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就是发烧,还有心理障碍。我突然不敢与人接触了,害怕与人说话了,就想一个人躲在角落里。
我害怕见人,不想见人,思敏陪在我身边,我不想让她陪。
我就想一个人躲着,躲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