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个人的控制欲有多强,说的就是娄树新,和他在一起让我感到窒息。还是年少的时候,他高高瘦瘦地站在我面前,感觉就像一面墙一样密不透风。他喜欢用他的优势来压迫我,比如钱。他给我花了很多钱,理所当然,感情上他也想占据主导和优势。他想将我像个金丝雀一样围拢和包养起来,我却总喜欢和他作对。他喜欢给我买戒指,很漂亮的戒指,他要让我像个已婚的妇女一样戴在手上,还想给我纹身,在我的腰上,纹一片树叶和他的名字。我受不了,不可能纹身,戒指也老是故意搞丢。
然后他有一天突发奇想说:“戴乳钉好吗?”
那时候我和他躺在床上,他充满性欲地抚摸我的全身,舌头在我的乳头上舔了又舔,下半身在我的腿根摩擦,他性欲旺盛,每天都想做,他像块焦糖一样粘过来,包裹住我的全身,我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下战栗。与他光溜溜抱在一起,让我紧张和羞耻,抱了那么多次都不适应,其实他的身体很漂亮,白皙修长,紧致光滑,他的脸颊也因为情欲弥漫出粉红,一双黑亮的丹凤眼湿漉漉的,嘴唇因为亲吻变得湿润红肿。
每次与他在一起,都充满一种禁忌感,像品尝有毒的果实,我羞愧于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做这种事,他让我舒服,骑在我的身上,摩擦我的阴茎,让我像个女人一样分开腿,腿交。彼此的精液都黏在腿上,小腹上,又脏又充满禁忌的快感。他的手握住我的阴茎,帮我抚慰,唇舌不断舔吻我的嘴唇,让我习惯接吻的快感。那时候我想,男女朋友之间也不过如此吧,我一次次被引诱得抱住他,他躺在我的身下,摇晃屁股,红着脸说:
“哥哥,如果你怕疼,你在上面吧。”
我面红耳赤地看着他的姿势,他继续引诱,半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轻哼:
“嗯……H我……”
我脑子估计生了锈,那时候没有一点意识,全凭本能地扑了上去,直到他一身痛叫才把我惊醒,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我的龟头强戳着他的股缝,彼此都疼。我没进去,吓软了,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抱一个男孩。我匆匆穿了裤子,懦夫一样跑出房间,光着脚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哭。我明明比他大,却处处比他弱势,做爱这种事都会吓哭,他从房间里出来了,光溜溜抱着我,安慰:
“别哭。”
他将手搂在我的腰上,搂得好紧好紧,轻声说:
“快点习惯我好吗,把我当成女孩子一样去爱。”
我没法习惯,他骨节这么硬,哪里像女孩子。我厌弃自己,厌弃与他的性关系,我没有办法正视自己的内心。我无数次想过,结束吧,结束吧,结束这种扭曲的爱情,可是他一次次拥抱过来,含着泪亲吻我,让我不忍心。
可是他越来越过分了,管控我的生活,管控我的社交,还要给我打乳钉。他自己怎么不打?为什么要打那种变态的东西,他的牙齿在我乳尖上轻咬,情欲蒸腾得我要化掉,他说:
“打吧,打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情话动人,压迫感却愈盛,我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全身都是他的东西,沐浴露和洗发水和他用的一个牌子,衣服鞋子和他穿的一个牌子,就算脱光了,全身也都是他的吻痕。我沉浸在这种变态的爱里面,越来越失去自我,打了乳钉,是不是还要用奇奇怪怪的性玩具?
我害怕了,所以我想逃跑,我不想gay里gay气了,每天和一个男孩子黏在一起,脑子都废掉了。他喜欢甜的,也要我甜甜的,可是我想man一点。
我们以前拍过很多合影,看起来都像非主流一样,他戴耳钉,吐舌头,我像个女孩子一样被他搂着,我自己看了都不舒服。
他的控制欲让我变得优柔寡断,我害怕那种无处不在的侵犯,现在,他搬空了我的房子,说让我和他住,我是不是又要回到以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