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风水有问题
被我这么一说,秦川有些哑口无言,许久,他再度开口,开始跟我研讨起了各种风水阵法。不得不说,秦川在于风水堪舆的造诣上真的很高,即便是我有茅山斩鬼密录以及鬼忍真经两大奇书辅佐,依旧是有一些风水阵法我不知道。
可即便如此,我们商讨了许久,依旧是没有一个能够跟现在地藏村的情况对得上号的。
“大为啊,为师还是觉得火炽局的可能性最高,可是,你说的也在理,我现在在想,是不是对方故意将阳木给藏于地下或者什么地方了呢?你要是有机会好好看看这里的大风水,要是找到有可能是火炽局的地方,你找人挖挖看,说不定能够挖到阳木所在。”
秦川的话让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可是,即便如此,我要是找到了火炽局想要解开这风水局也谈何容易,不说解法相当的复杂,单说这火炽局在茅山密宗斩鬼录上还特意留了一句话,是说这火炽局乃是天下三大无解风水局之一。
要说为什么是无解的风水局,倒不是说火炽局没有破解的方法,是因为对于破解的人有很严格的要求,换句话说,就算是施法者本人,一旦火炽局成型,他也不一定有法子解开,为此,才会说是三大无解风水局之一。
“师父,我并非水命之人,就算是我找到火炽局,你让我怎么解?”
我朝电话中的秦川唉声叹气着,秦川一听则是直骂我蠢。
“你小子怎么就不懂得变通呢?你不是水命之人,地藏村没人了吗?你找一个水命之人,教他如何破解,让他去解不就行了?再说了,即便是没有水命之人,金生水,金命之人也行啊!你给他改改不就行了?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你不懂?”
秦川的话我是懂什么意思,只是这么做,让我只感慨我这师父的再一次不靠谱,为了解一个火炽局,他竟然让我找个替死鬼,还不惜让我给他逆天改命,这地藏村的村民,我可不觉得有谁是修道之人,没有道行的加持,即便不考虑我给他逆天改命的反噬,就算是天生水命之人,这要是进了火炽局,就怕有命下去,没命上来啊!
对于师父的这一说法,我不敢苟同,而秦川似乎也感觉出来了我的不乐意,他在电话中没好气地教育我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就问你,牺牲一人,换来地藏村上上下下一百三十三口人的解脱,孰重孰轻,他们分不清楚,你难道还不懂吗?”
师父说话的口吻不容置疑,让我再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哎!我知道了!”我叹着气,在心中只是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里并非是真的火炽局为好,当然,此时此刻我会这么想,其实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并不认同秦川的话。
就我之前说的那些问题,我打死也不相信这里是有火炽局。
不过,虽然如此,我这通电话还是值得的,跟秦川聊了这么久,我心中的郁闷也算是解开了,同时,我可以肯定,即便不是火炽局,地藏村的问题依旧是风水问题,师父倒是提点了我,从头到尾,我一直是在观察村中的风水,并没有去考虑大风水的问题。
倒也别说,现在的情况似乎更符合大风水局的状况,因为,只要是大风水局,村中的建筑布局甚至说村里的风水,都是小风水了,只要大风水格局不便,不管村子怎么变化,都是无关紧要的。
就好比大风水是一场棋局,不管作为棋子的地藏村,变成什么样材质制作的,只要它还是棋子,还在特定的位置,那并不会改变整个棋局的存在。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跟师父寒暄了一会儿后,便挂断了电话。
沮丧的神情一扫而空,我蹲在河边,想要捧起河水洗把脸,让自己彻底清醒一下后,找个高地鸟瞰一下整个地藏村以及周边的全貌。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的双手一触碰到河水,便被这冰凉刺骨的感觉冻得浑身一阵激灵。
这河水的温度低得有些不正常,在触碰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死人的肌肤一般。
虽然,此时,正值冬季,可这水温也未免低得有些过分了吧?
站在河边,不再需要洗脸,我因为河水的低温,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现在的情况就更加的清楚了。
风水风水,除了风就是水,现在河水的温度这么低,可想而知风水必然出问题了。
接下来,我就是要搞清楚这里的风水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站在河边,我定睛朝四周望去,这是地藏村附近唯一的水源。
换句话说,地藏村之所以会在这,全是因为这条河的存在。
众所周知,黄土高原缺水,因此,村落的位置基本与水源有关,而我现在看这条河的规模,实在是不敢恭维,甚至我要不是出于它养育了地藏村一村子的人,我都不好意思称它为河。
河面大概只有四五米宽,成椭圆形,在我丢下一枚石子,看着泛起的水波后,我便确定了水深也最多三米左右。
就是这么一个放在我老家只能称之为水塘的地方,似乎给了我现在解开困惑的钥匙。
能让河水变得如此冰冷,如果它不是雪山融水,那就只能说是阴气过重,或者说水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思考着河水低温的产生原因,与此同时,我将身边随身携带的蜡烛拿了出来。
如果是阴气的话,蜡烛的火焰会发生变化。
我将蜡烛插在了岸边的淤泥之中,随之,将蜡烛用黄符点燃。
可是,与之前的情况一样,我并没有看到火焰颜色有什么变化。
甚至,蜡烛的火焰都没有出现飘忽不定的状况。
一切都显得极为正常。
这是什么情况?
这地藏村给我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一切都看似稀嘘平常,可在这份正常底下,我却又能十分的清楚感觉到那一份不正常的存在。
这是被人刻意隐藏的?还是说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