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拉拢
红娘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说道：“面具颜色若太过显眼，便显得我们过于张扬。因此，我打算将所有的面具都制成暗银色，既神秘低调，又不失大气。你觉得如何？”
陌离笑着点点头，说道：“一切由红娘姐决断便是，你是红颜侯，祸水的后勤事务自然由你全权负责。我这个幕后大老板可没精力去操持这些琐碎之事。”
红娘闻言，娇嗔一声，与陌离嬉戏打闹起来。
片刻之后，红娘收敛起笑容，神秘兮兮地说道：“还有一件事。”
陌离整理了一下略显散乱的发髻，问道：“何事？”
“这紫色面具，便赠予我们的祸水大老板吧。这可是祸水的第一面面具，叶孤城那面都还是个半成品。他见到这面具时，与那些妓院的客人一般急切，好说歹说，见我不肯给他，便强行抢去了。你作为祸水的首领，怎能与大家一样使用暗灰色的面具？所以这紫色面具，正是彰显你尊贵地位的绝佳之选。若你不喜欢紫色，我还可以为你换成其他颜色。”
陌离笑了笑，但随即笑容凝固，问道：“叶孤城去哪儿了？”
红娘摇了摇头，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喜悦与兴奋。能为祸水出力，是每个成员的理想，红娘自然也不例外。
自祸水成立以来，人员的分配、成员的训练、势力的扩张与分布等大小事务，都令陌离忙得不可开交。即便是身强体壮的男人也难以承受这样的压力，更何况是娇弱的陌离。红娘看着陌离每日辛劳地处理着祸水的事务，原本娇小的身躯更显得柔弱不堪。红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今能为祸水、为陌离分担一些事务，并得到陌离的肯定与关心，红娘心中充满了感激。
想到这里，红娘的眼眶已经湿润了。陌离见状，轻轻挽起衣袖，为红娘拭去泪水。红娘连忙后退，带着几分惶恐。祸水的规矩森严，等级制度不容违背。即便是陌离好意为之，红娘也不敢轻易接受。
“主公，这使不得，使不得。”红娘连忙说道。
陌离故作生气，眉宇间透露出责备之意：“红娘，难道你真的要与我这般计较吗？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如姐姐般的红娘。莺花楼的所有人，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永远都是。所以，姐姐莫要再叫我主公了，显得生分了许多。”
红娘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说道：“那好吧，就依你。那以后在人前我就叫你主公，没外人的时候就叫你陌离妹妹。”
陌离点点头，两人挽着手，笑容如花般灿烂。
突然，陌离似乎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她问道：“红娘姐，如果那面具被外人仿制了怎么办？万一有人假借我们祸水的名义在外面胡作非为呢？”
红娘闻言，微微一笑，打开了桌上的木匣，从中取出一面紫色面具递给陌离。陌离接过面具仔细端详，发现它的做工与玄铁面具如出一辙，只是颜色有所不同。
红娘眯起眼睛，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说：“你看这面具，一面是玄铁，一面是紫色，做工相同，但颜色各异。”
陌离接过紫色面具，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小字，说道：“我注意到一个可以辨别真伪的细节。这紫色面具上的字，是注入了紫砂流金矿镶嵌而成的，而玄铁面具上的字则是纂刻的。一眼望去，就能分辨出真假。”
陌离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原来辨别面具真伪的关键就在于这些字啊。”
红娘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补充道：“不过，这行字的秘密只有我们祸水的内部成员才知道。对于外人来说，他们辨别真伪的依据主要有两个：一是面具的颜色，二是面具上字的反光效果。我亲自试验过，玄铁面具如果经过纂刻，上面的字会反光；而按照我们祸水的特殊制作方法，字是不会反光的，这起到了很好的隐蔽作用。”
“而且，这行字的独特之处只有在距离一米以内才能察觉，这样就不容易露出破绽，被外人发现秘密。”
陌离听后，赞许地点了点头：“红娘姐真是考虑得周到。”
红娘妩媚地一笑：“面具的颜色如果太显眼，就会显得我们太高调。所以我想把面具都做成暗银色，这样既神秘又低调，还不失大气。你觉得怎么样？”
陌离点了点头，笑着说：“一切都由红娘姐来决定吧。你是红颜侯，祸水的后勤事务都由你来负责。我这个幕后大老板可没精力去管这些琐碎的事情。”
红娘闻言，娇嗔地笑了一声，与陌离嬉戏打闹起来。
打闹过后，红娘神秘地说：“还有一件事。”
陌离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髻，好奇地问：“什么事？”
“这紫色面具就送给咱们的祸水大老板吧。这可是祸水的第一面面具，叶孤城那面都还是个半成品。他看到这面具时，和那些妓院的客人一样急切，好说歹说都不肯给我，最后还抢走了。你作为祸水的首领，怎么能和大家一样用暗灰色的面具呢？所以这紫色面具正好能彰显你无与伦比的高贵地位。如果你不喜欢紫色，我还可以帮你换成其他颜色。”
陌离笑了笑，但随即笑容凝固，问道：“叶孤城去哪里了？”
“你凭什么？”
“凭我手中这柄剑，又或许，凭我这双手。”叶孤城低头审视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不知何时起，他开始喜欢这样凝视自己的手，这总能让他感到安心，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双手能够为自己带来所渴望的一切。
李洵仰头大笑，那笑声中既有对叶孤城话语的嘲讽，也有对自己的自嘲。
“很好笑吗？”叶孤城依然沉浸在对自己的手的欣赏中，未曾抬头。
李洵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是的，很好笑。”
“好笑在哪里？”
“你觉得可笑那便可笑，你觉得不可笑那便什么都不可笑。”
“那你究竟在笑什么？”
“我笑的是，我居然会在这里与你讨论这些其实并不好笑的可笑之事。”李洵摇了摇头，斟满一杯酒，望向那道身影，“要喝一杯吗？”
叶孤城转过头，瞥了一眼亭中石台上的那杯酒以及坐着的李洵，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怎么？怕这酒里有毒？”李洵自嘲地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叶孤城随手一抓，石台上的酒杯便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轻舔了一下杯沿，然后将整杯酒一饮而尽，“酒确实不错，但人却差了些。”
李洵没有反驳，再次斟满一杯酒，轻抿一口，望着亭外的桂花，眼神变得黯淡，“你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吗？”
叶孤城轻蔑地笑了笑，“浪子回头？呵，你还不配。”
面对叶孤城的不屑，李洵并没有愤怒，他端着酒杯的手一翻，整杯酒便入了口中，“我曾经和无数个女人上过床，在上床的前一晚，我认为我是爱她们的，可是当我早上醒来，看着床头边的姑娘，却会生出一股厌恶。”
叶孤城说：“人总是不懂得珍惜，而你，却在玩弄。”
李洵哈哈大笑，“是，我玩弄一切，我一直在玩弄一切，但今天，我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
叶孤城右手一扬，酒杯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在石台上。
“我想回头，我不想再玩弄女人，玩弄她们对我的感情。”
“够了。”叶孤城抽出剑，“不，不够，我要说下去。”李洵激动地喊道。
叶孤城怒声道：“我让你别说了，你若再说一句，我就割下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也说不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