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节
抖动,一股淫水从穴口涌出来,因为被麻绳堵着所以只能淅淅沥沥地淌,两手拽着绳子,几乎是借着苏文琛的力量才跟上脚步。
于是众人看见,从阮念棠臀缝里艰难退出来的那截麻绳彻底被浸湿了,滴答滴答地滴水,连桀骜的毛刺都被抚平了。
这下肖言春想的是,不知最后这条绳子能拧出多少水来。
“阮阮快些,就快完了。”苏文琛如此鼓励道,手下却不留情面,一下将绳子举到最高,几乎与地面垂直。
“不……啊啊!”阮念棠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腹,别说花唇了,连双丸都被绳子勒出了一道凹陷,他终于放弃挣扎了,“我不行了……真的走不了……呜呜……罚我吧……”
“这可是阮阮自己要求的,”苏文琛貌似为难地说,“我原还想着阮阮体弱,走过一半便不罚了呢。”
骗子!阮念棠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却装作一无所知,可怜兮兮地去扯他袖子,“相公千万轻点罚我……”
苏文琛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大半,丢了手里的绳子,将人抱到床上,刚躺下那几人便围了上来,秦岸看了眼他红痕交错的腿根,疼惜地问:“可还疼得厉害?”
阮念棠委屈地点点头,继而又立马摇头,“不大疼了……只有一点点疼……”
正好苏文琛去取“罚具”了,秦岸便趁此间隙伸手给阮念棠揉穴,大掌覆在饱受摧残的花穴上,温暖又舒缓。
阮念棠恢复了点力气,尚未满足的欲念便冒了头,两腿状似不经意地夹着秦岸的手掌蹭了蹭,被那粗糙的皮肤刺得更痒了,他装出一副懵懂无辜的模样,说,“似乎又……又要流奶了……”
肖言春和陶煦一拥而上,各自握住一边吸吮,秦岸虽然离得最近,却没有上前的打算,大约是出于武将之间的惺惺相惜,他出言招呼一旁冷如冰霜的慕泠,“不过来么?”
慕泠眼睛动了动,这才纡尊降贵似的上前,解下腰间佩剑,剑鞘未脱,直指阮念棠的龙根。
“……嗯啊!”阮念棠被冰得一抖,龙茎也颤颤巍巍起来,可恨的事那剑并未放过他,剑鞘贴着肉柱上下划拉,很快便让龙根彻底翘起来。
“慕泠……你唔……”阮念棠想起来了,这把剑是他当初赐给慕泠的,好像是某处出土的古剑,不过他不精武学不懂兵器,只觉得这剑鞘粗看通体漆黑,细看之下却熠熠生辉,各处均雕有细致的花纹,繁而不杂,简而不俗。
如今这柄剑却在他私密处流连,被他大加赞赏的花纹正来回磨着他的肉根,原本整日被慕泠抱在怀里不停擦拭的剑鞘也很快沾上了污痕。
“呜不要这样……慕泠……”阮念棠切切实实羞涩起来,他知道慕泠有多宝贝这把剑,“别用它……要么就换一把……”
“我只有这一把剑。”慕泠垂着眼睛,聚精会神地用剑柄将龙根翻来覆去地摆弄。
阮念棠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记得慕泠以前用的是他师傅给他的剑,他以为就算换了新的,那把也应该还在的……
他不知道的是,习武之人的惯用兵器只有一个,一旦改了便再也改不回去了。
没有选择,没有将就,没有退路。
阮念棠望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慕泠,觉得这把冰凉的剑鞘好像被他捂热了。
苏文琛回来的时候,阮念棠的奶水已差不多被吸干了,花穴被秦岸手指插得流水,肉棒也被慕泠弄得泄了两回。他沉默了几秒,将原本打算轻罚他的念头压了下去。
骚成如此模样,合该重罚的。
“为何去了这么久?”肖言春疑惑。
“向御膳房要了点东西。”苏文琛打开食盒,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蔬果。
“原本想让皇上挑一个用的,现在看来不必挑了,皇上能吃的下。”
“不……只挑一个便够了……”阮念棠胆怯地撑起身,待探头看清盒子内的情形就更怕了,“不行!就一个好不好?”
“这样吧,我们一人挑一个,皇上意下如何?”苏文琛仿佛已经是最大让步了。
阮念棠还想跟他讨价还价,又怕他一气之下真让自己都用一遍,只好悲戚地点点头同意了。
“你们先挑。”苏文琛大度地退后一步。
“原来左相心思都花在了这上面。”陶煦还算温柔地挑了一根黄瓜。
肖言春挑的是玉米,秦岸挑的是一根白萝卜,慕泠则拿了一根山药。
“噗。”陶煦轻笑起来,“慕大人真是心狠呐,竟舍得给棠儿挑这物件。”
慕泠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手里的山药,并不算粗,跟黄瓜差不多,他怎么就心狠了?
陶煦看出点儿名堂来,不确定道:“你不会根本不知此物的效用吧?”见慕泠摇头他瞬间笑得更响了,“罢了罢了,待会儿你便知晓了。”其他人也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模样,令同样一头雾水的阮念棠看得愈发胆战心惊。
最后是苏文琛,他没多纠结便选中一块姜,这下众人皆是一凛,阮念棠更是急得冒汗,姜吃到嘴里都辛辣无比,还要塞进穴里,岂不得疼死?
“好相公,好哥哥,换一物可好?”阮念棠搂着他的腰卖乖,“你知我怕疼……瞧,这里已经被磨破了,碰上姜汁我怕是真活不过今晚了……”
苏文琛到底狠不下心,声音软下来:“莫怕,这是嫩姜,我都没敢要那炖汤的老姜。”
阮念棠吸吸鼻子算是接受了,“最后再用姜,可好?”
苏文琛点头应下,陶煦便自告奋勇打头阵:“先用黄瓜给棠儿适应一下。”
御膳房给的黄瓜顶花带刺,瞧着便极为新鲜,并不粗,却足有陶煦小臂那般长。陶煦用布囫囵擦了擦,也不将刺择下来,就这么插进了阮念棠的花穴里。
黄瓜全身布满密密麻麻的疙瘩,吃到嘴里不觉得如何,塞进敏感的小穴里却存在感鲜明,再被握着转起圈,凹凸不平的表面便翻滚着碾压内里的软肉,阮念棠捂着嘴也盖不住呻吟。
黄瓜被拿出来后整个湿淋淋的,陶煦的指尖也濡湿得很,几乎快要捏不住了。
“我记得棠儿喜食玉米吧?”肖言春走上前,“今日便让棠儿吃个够。”他边说边将玉米挤进后穴,玉米短而粗,因此进入得十分艰难,他不断转动手腕寻找角度,刺激穴里嫩肉,让穴口放松张开,半晌总算插进去半截,就这么抽插起来。
往里插进去一寸,一圈褶皱便再也看不见;往外退出些许,便带出一圈红透了的媚肉。
玉米颗颗饱满粒粒分明,乱中有序地排列,进退之间剐得穴口越来越红,整根玉米棒的缝隙都溢满了淫水。
秦岸持着萝卜替上来时,阮念棠因为呻吟而一直张着的嘴角连口水都含不住了,一道晶亮的水渍直流到喉咙处。
萝卜呈尖锥状,起初萝卜尖刺入花穴时阮念棠并未警觉,直到长长的根须触到了宫胞,阮念棠才大惊失色地叫起来。
肉体深处的痒意令灵魂都随之颤栗,阮念棠蜷着脚趾将名贵的床单抓得一团乱,身子抖如筛糠也没能减轻一点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