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严刑拷打
第140章严刑拷打
“是你!”,和尚认出了眼前的人,这正是害自己锒铛入狱的罪魁祸首啊。徐朗冷笑了一声,“是我,怎么了?”
和尚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徐朗。
“我劝你最好放了我,然后赶紧离开这里。这样我们还可以相安无事,不然的话,哼哼。”
徐朗听了这和尚的话,怒极反笑,砰的一拳打在了这和尚的肚子上,伴随着还有一声和尚的惨叫。
“不然的话,你想怎么样啊?”,徐朗擦着自己的拳头。
孔县令的人拿这臭和尚没有办法可不代表没有办法。
这个和尚也是炼体出身,不过在徐朗面前还是不够看。
那和尚恨恨地看着徐朗,不过虽然孔县令的人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这个镣铐可是特制的,所以和尚并没有反抗的能力。
“说说吧,你和那水怪有什么关系。昨天又为什么要救他?”,徐朗走到了边上的椅子边坐下。
那和尚扭过头去,看来是不想回答徐朗的问题。
“你一定要让我站起来吗!”,徐朗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的柔和,有的是一种威严,一种震慑。
那和尚全身一抖,看着徐朗倒立的眉头,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我和那个水怪真的没有关系。”
徐朗慢慢地站起了身,“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徐朗又是一拳打在和尚的肚子上。和尚喷出一口鲜血,这次徐朗可没有留多少力,所以也是打的和尚有些难受。徐朗又看着和尚。“我,我真的和那水怪没有关系。”
“砰——”“我,没有……”“砰——”到了最后徐朗已经懒得听这和尚回答什么了,只是控制着力道,一拳一拳的打在和尚的肚子上。
大概这么来往了几十次之后,“下一拳可能就不是打在你肚子上了?”,徐朗有些玩味地看着和尚。
“我说我说。”,在徐朗的严刑拷打之下,和尚终于感到来害怕,决定说实话了。
徐朗收回了自己停在半空的手,“说吧!你的话最好可以让我相信,不然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和尚已经被徐朗打怕了,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说一句假话,“大哥大哥,你放心我们出家人不打诳语。不会说假话的。”
徐朗一阵恶心,“就你还出家人,我呸,恶心。”
和尚讪笑了一下也无法反驳。和尚开始说自己的来历,“我来自血月魔教,之前在寺里当和尚,但是因为破了戒,就被赶下山了。是血月魔教的人收留了我,刚开始我还对他们非常抵触,不过到了后来我才发现也许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停,”,徐朗打断了和尚,“说重点,我还想早点结束了回去睡觉。”
和尚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和那水怪一样,来自于血月魔教。”
“没了?”,徐朗愣了一下。
那和尚没好气的说,“没了。”
“……”,徐朗沉默了一下,“那你们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和尚冷哼了一声,“我与那水怪实力低微,不能去其他大地方干这些事,只能在这里为教里获取鲜血献祭真神,而且趁着水怪作乱,我还可以拉几个新成员回教里。”
徐朗当然知道臭名昭著的血月了,没有想到他们的爪牙范围这么广,连这么偏远的小县都不放过。
徐朗又问道,“那水怪现在在何处?”
和尚告诉他那水怪现在应该在县城外的河里养伤。
徐朗皱了皱眉,水怪水怪,那它的主场自然是在水里,之前自己能那么轻松的对付它是因为战场在陆地上,这次在水里的话,虽说徐朗并不惧它,只是在水里想要留住它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啊。
徐朗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全部消息,自然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陪这和尚的理由。徐朗警告了一声,如果他知道和尚骗他的话他就完了。
然后,徐朗就朝着地牢外面走了。
之前被徐朗支开的狱卒也站在地牢门外等着。
徐朗看到他们之后,示意他们可以回去继续看守那和尚之后,就匆匆忙忙的朝着县外走去。
很快,徐朗来到了那和尚所说的地方,徐朗放慢了脚步悄悄地来到了河边,徐朗确实发现河岸上有些血迹,应该是那水怪的血。
徐朗又暗中查探了一会儿,终于确认了那和尚没有骗自己,那水怪确实是在这里歇息着。
徐朗并没有打草惊蛇,他默默地退回了县里,来到了赵丰年的的门前敲了敲门,赵丰年打开了门,看到是徐朗,忙问是有什么事吗?
徐朗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到了水怪的所在,但是这水怪在河里,自己想杀它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徐朗还告诉赵丰年自己心里已经有办法了,只是要赵丰年跟着自己去那孔县令家里走上一遭。
到了孔县令的家里,徐朗自是说明来意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到了对付水怪的办法,只是要他发动群众给他聚集一些物资。
孔县令马上同意了,然后徐朗就告诉他自己需要一些火药和一些其他的材料。孔县令马上差人去百姓那里征集材料。
此时徐朗也是和二人讲了自己的计划。原来啊徐朗是想要将自己故乡的一种武器复制出来,那就是水雷。
徐朗这次是做了两手准备,自己进入河内与那水怪搏斗,自己先示敌以弱,如果那水怪追上来,那么引他上陆地就好了。
如果那水怪不上当的话,哼哼,虽然徐朗不能阻止水怪逃跑,但是他却有自信可以控制那水怪逃跑的方向。
徐朗决定将水雷放置在河的下游,自己从上游进入与那水怪交战。赵丰年和孔县令毕竟没有这样的经验也无法发表什么判断,只能按照徐朗的意思来。
不多时,徐朗所要求的材料就被送了过来。
徐朗接过材料就开始投入那水雷的制作中去了。一旁的赵丰年有些茫然,这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啊,这叫他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