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故伽之行的落幕 - 战魂纪元 - 爱容殇忆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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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故伽之行的落幕

“夏安你醒了。”随着一声惊呼,围聚在房中的众人们快速投目而去,众人只见躺在床上的夏安呼吸平稳微弱,正微微张着眼,朦胧的眼眸中有着疑惑与不解。

“你终于醒了。”坐在床边的千玉带着通红的眼眶,忍不住扑了上去,在夏安的胸上抽噎低泣着。

众人的惊呼声,闹哄哄成一片,初醒的夏安也被吵的清醒了许多,脑中还记忆着最后自爆的一幕,那一幕记忆犹新,恍若眼前。

初醒而来,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容,以及脑海中历历在目的自爆,这让他恍若大梦初醒,颇感一切都变的不真实。

“太好了,你真的醒了。”

“夏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夏安哥哥……”

八指,小坑,千夜,千玉,小露露几人都围聚在床边上,你一言我一语,但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面布喜色,喜上眉梢。

夏安只觉得昏沉沉的脑袋闹哄哄成一团,沉重的不能动弹的身体胸前还压着一个更加沉重的脑袋,这不禁让他轻咳出声。

“夏安。”千玉听到咳嗽声从他的胸前离开,憔悴的面色闪过紧张,失声呼唤道。

夏安虚弱的问道,“我为什么还没死?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你怎么还不死。”回应夏安的是一声听着令人心堵不顺的声音,随后伯然带着一头在半空在飘扬的长发走进房间。

伯然去到床边上,毫不客气的拍了拍夏安的脸颊,咒骂道,“棺木都给你备好了,你怎么还不死?”

“放心,让你这么玩早晚会用到你的棺木。”夏安嘴上虽然没好气的说着,可心中的疑惑已经茅塞顿开,对于自爆前体内奇异的感觉也同时了然,原来那不是死亡的象征,而是伯然降临的象征。

“咯咯咯,伯然,你的徒弟可真有意思,敢这么跟你说话。”

这时夏安才注意到伯然的身后还跟着一名美妇,美妇身着古色古香的裙襦,丰腴的身姿婀娜摇曳,一头乌黑光彩的秀发蜿蜒盘簪,面带红润,靡颜腻理,螓首蛾眉,一双魅惑众生的杏眼成熟风韵。

夏安正在疑惑时,听闻小露露冲着美妇脆生生的喊“姨娘。”之后他才了然。如果说美妇是小露露的姨娘,那么按照先前小露露所坦白的一切所看来,那美妇能跟伯然在一块也不足为奇。

“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夏安突然心生八卦,抿唇笑了起来。

伯然突然微扬下巴,一副眼高于天的模样,不屑道,“这小子想当我徒弟还差远着呢,谁能看上这种废柴?”

“我还不愿意当你徒弟呢。”夏安撇撇嘴嘟囔着,当然他现在也就只敢嘟囔嘟囔别让内心的气势弱了就行。

美妇笑盈盈的上前,一脸友好的说道,“小家伙初次见面,我是你师叔,你叫我仪梵师叔就行了。”

“师叔?”夏安翻了翻白眼,瞬间就明白了那个所谓的师傅就是伯然了,不过这他可不承认,于是他不吭不卑的应道,“仪梵前辈你好。”

美妇仪梵闻言一阵莞尔,对着伯然调笑道,“你的徒弟可有点小叛逆,你这做师傅的……不过也跟你挺像的,哈哈哈哈……”

一向心高气傲的伯然,那话在他的耳里怎么听都不顺,老脸都沉了下去,恶狠狠的剜了夏安一眼,好像是在怪他没给面子似的。

夏安被剜了一眼,突然脑中一阵灵光闪过,立马就想起了千玉他们部落的事情,这可是有求于人啊……

“仪梵师叔好。”夏安一脸笑嘻嘻的表情,突然就冲着仪梵问好,那模样就差没把阿谀逢迎写在脸上。

仪梵闻言怔了怔,多年的见识告诉她这种表情一定没有好事,可不应又有失长辈风范。隔了一会她才干笑起来,不轻不重的点点头,机械般的答道,“恩恩,好好。”

伯然一脸狐疑的表情看着夏安,有些摸不轻头绪,心想:按照那小子的性格不给自己拆台就不错了,还能帮自己挽回颜面?这绝对有蹊跷。

夏安转眼看向伯然,问道,“六十天应该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伯然闻言突然嗤笑了几声,没好气的说道,“今天已经是第六十二天了,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才走?”

“什么?”夏安惊呼,心中稍微一推算便让结果给震惊了,失声道,“我居然睡了五天?你没骗我吧?”

伯然撇过脸,夏安已经蠢的让他无法直视了,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明天就带你起程,今天好好休养。”

“明天?会不会太早了?”夏安错愕着,也不再去纠结自己睡了几天,而是开始担忧自己的身体明天能上路吗?

“那你也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伯然说完便意兴阑珊的转身离开,态度已经表明了明天就要离开,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等等。”夏安连忙叫住他,心中牵挂着千玉他们部落的事情,也没心情去理会他强硬的态度决定自己的走留。

伯然转过身,略显不耐烦的问道,“还有什么事?”

夏安的面色突然变得郑重,他沉了沉气,咬着牙说道,“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说完,他看着千夜跟千玉两人。

两人与他对视,似乎明白了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神情不禁的变得紧张起来。

“你说什么?”伯然嘴角噙着笑意,快步凑上前,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调侃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一遍。”

“我说……”夏安话说出口却又顿住了,看着伯然那副欠揍的模样,心里在不甘心的咆哮着“不要求他,千万不要求他,不能求他……”

在夏安犹豫之际,坐在床边的千玉紧张到都屏住了呼吸,在酒馆内生活的五十多天里,不知道有多少个夜在牵挂着家中的父母,每每只要一想要他们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就让她这做子女的无法安心。

千夜同样将心都提了起来,虽然在夏安昏迷的那五天内伯然一直都与他们同在酒馆内,但伯然向来心高气傲,与他们这些小辈交谈总是一笔带过,五天下来他们交流的次数只手可数,现在这情况是完全帮不上忙。

一直支支吾吾的夏安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扯着自己的被褥,他下意识的看去,原来紧张的千玉双拳情不自禁的将被褥紧攥在手中。

看着千玉憔悴的面色让他没来由的感觉到心疼,他伸出手拍了拍她攥紧的手,投去一个笑容,示意让她安心。

千玉咬着贝唇,柔荑情不自禁的握着夏安伸来的手,也许这样更能让她心安。

“伯然,有件事我想求你帮忙。”夏安看着伯然,语气很是坚定毫不拖泥带水的说道。

“求我啊?好难得好难得”伯然咧嘴笑着,笑的很开心,两眼都眯成了条缝。心想:难怪那小子刚才会如此反常,果然是有求于我……

夏安高额生出了几条黑线,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就说帮还是不帮?”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伯然笑吟吟的反问。

“好。”夏安极力的要表现出和颜悦色的表情,酝酿着低声下气的口气,心中连连安慰着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拘泥于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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