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要承担刑事责任!
第六十五章要承担刑事责任!
◎这起案件如果判了,也够格在他的履历上添一笔。◎
正如向夕所说,这件事不会拖到过年。在大年三十的一周之前,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四人和提前好几天从北城赶来的律师到了南城法院门口。
律师姓秦,晋楠找的。
谢暮初见对方时,好奇在网上搜了一下这名律师,对方一下拉不到底的光辉履历让他叹为观止。
秦韵再次和几人核对了一下注意事项,又对元晨景道:“一切都交给我,不用担心。”
“拜托秦律师了,结果对我们至关重要。”元晨景认真恭敬地请求着。
秦韵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柔和:“无论结果如何,生活依旧会继续下去。”
“那为了我们得以安宁”元晨景收住声,似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一个律师面前说这些话,何况只是一个陌生人。
秦韵装作没有听到,他看着另外三人,那熟悉的侧脸让他怔了怔,真是接了一个大麻烦。
他并不认为自己做不到雇主的要求,只是这几名幼小的雇主,过于偏执任性,也不知道让他们混在一起是好是坏。
秦韵看了一眼左手上的时间。
被告也带着自己的律师姗姗来迟。
“你tm的!”元父看到元晨景就怒火中烧冲过来想上手。
被秦韵一把挥开,一米八几的秦韵,又长年与法院打交道,冷着脸的样子很有威慑力:“你想对我的当事人做什么?”
“我x!你想死是不是?”陆昭瞬间怒了,大步走到几人中间,平时的平静和温和都不过是他表面的假象,与其他人打交道需要的假象,无父无母像个孤儿一样长大的他,怎么可能是个温和善良的老好人。
元父看到比他还高出不少的陆昭,顿时有点怂,这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手臂上被对方咬出的豁口突然隐隐作痛,想骂几句都开不了口。
更何况谢暮和向夕也紧随其后,从人数上就不占优势,他更不敢发狠了。
这时,元父的律师连忙走上来,把人拉住:“这是在法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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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着点儿。”
元父哼了一声,对几人最后面的元晨景吼道:“别以为老子不敢抽你是怕了,等过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元晨景走到前面,黑色的帽檐下,斜长的双眼微眯,两边嘴角上勾,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出现在阴影下:“你怎么会不敢呢?这么多年你打我打的少了吗?笑死人了,你以为你还有以后?”
看到一直在自己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小生物,突然变的有攻击性,还比他更强大时,他怕了,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让他色厉内荏地吼:“别以为我不懂法,五年都过了,你以为还能把我怎么样?”
元晨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原来你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是犯法的。”
他以为他不知道呢,就像很多愚昧无知的父母一样,把小孩当做私有财产,可以肆意打骂侮辱,甚至生杀。
原来他不是愚昧,他是真的坏透了骨,烂透了心。
元父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小时候的元晨景没有任何还击的手段,也不知道怎么还击,他认为对方只能仰仗他才有个遮风挡雨的窝棚,才能存活,没有人能管制他,所以他才肆无忌惮。
“你这么对你老子,早晚会像谢家那个小畜生,短命像!他就是威胁老子,所以才死的早,哈哈哈哈!!”元父边说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很懂怎么戳元晨景的痛楚。
“你tm才短命!!!”陆昭愤怒地握紧拳头,向前逼近。
这时,谢暮伸手拉住了陆昭,自己走上前,礼貌道:“元叔叔您好,我是谢暮,多谢元叔叔这么些年来的惦记,短不短命我不知道,但按年龄来算我肯定会比元叔叔您活的长,这点请放心。”
谢暮气人一直很有一手,他倒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惦记着他,还想用他去攻击向夕几人,他当然不能如对方所愿了,
看到元父见到鬼的表情,元晨景侧过脸忍不住偷笑,笑完后他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几个人肯定比你活的长。”
向夕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像是看一个死人。
“md,大白天见鬼了,你没死?”元父凸起的眼球血丝狰狞,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秦韵上前和对方律师沟通了几句,对方律师就拉着元父走了:“要开庭了,走吧。”
“他为什么这么怕我?因为我‘死而复生’?”谢暮疑惑,有的年龄大的人是信鬼神的,也不可厚非。
“你以前让他蹲过派出所,还被附近的地痞流氓打了一顿,吓破了胆。”陆昭解释着,只会朝弱小下手,在外面怂成狗的人,对派出所和凶狠的人还是有一定敬畏之心的。
事后元晨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安宁日子。
只是时间久了,又开始固态萌发。
他做不到谢暮那么聪明机灵有手段和方法,他能做的,就是正面给那个人一顿厉害的。
但那东西在他手上吃了亏后,变本加厉还到了元晨景身上,他那段时间做梦都想他突然死了。
还有向夕家的亲戚。
他甚至做了一个双方互相残杀,最后全都玩完的梦。
给他笑醒了。现实却是他们还得面对这群人渣,还得拼命工作讨生活。
“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过了五年,是不是就没办法了?”陆昭记得他们的目的,他们是想这个人蹲进去的。
“家暴确实是这样。”谢暮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条律,对方肯定会以这个条例让他们无法追究下去。
“就不能考虑一下当事人无力诉讼的情况,成年之后才有能力吗?”陆昭有点烦躁。
“不啊,我们后面去复制的病案,时间在五年内。”元晨景突然开口道。
“高中他还打你了?”陆昭很愤怒,向夕从北城回来后,他们一直都生活在一起,他以为自己保护好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