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社畜
“喝酒的时候,最好不要随便动手。”本该坐在御前静对面的楚祎,此时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以至于楚祎一开口,御前静都能嗅到从他口中冒出的酒气。
至于楚祎的手,那就更不老实了!
当然,不是你们这群lsp所想的,放在御前静身上一些不该放的部位上,而是稳稳按在御前静的剑柄上。
这一下,就算是御前静想要继续拔剑出鞘,也做不到。
“你果然已经超越了“巅峰顶级”。”
身为“战士”的御前静,并不太在意自己和楚祎之间的距离,只是在回忆着他先前制服自己的动作,说道:“这就是后之先?”
“是。”
松开手指的楚祎,看似毫无防备的走回到自己座位坐下,对着御前静说道:“你该知道,先前我去御前家的大宅,没有大开杀戒的逼你现身,本就是一种释放“和平”的信号。我希望能用“和平”的方式,从你口中得到我想要的情报。”
“但是,你还是逼着我来这里和你见面了。”
重新以跪坐的方式入席的御前静,如柔弱女子一般,半低着头说道:“并且是,更加卑鄙的利用御前家对你的恐惧,利用那些人来逼迫我和你见面。”
“那是你们御前家的内部事,和我无关。”
其实完全能猜出御前家的人,会因为惧怕自己的缘故,而逼着御前静独自来面对自己的楚祎,耸了耸肩膀,耍无赖般说道:“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为了你的安全,调集部队来围剿我。但是就结果来判断,很可惜的是你对于御前家的价值,好像还没有到这种地步。”
“别妄想用这种无聊的心理手段让我动摇。”
身为忍者的御前静,为自己倒满了一小杯的清酒,豪爽的一饮而尽后,她眯着眼说道:“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不管是怎么样的审讯手段,都不可能让我说出,我所知的情报。”
“譬如呢?”
就像是为了刻意激怒御前静一般,楚祎将一副摄影机拍在了桌面上,“如果我说让明天整个岛国的人民,都见到他们敬仰的“tjsf”特战队的指挥官,不经意在网上流露出的激情视频?你觉得效果会怎么样?说不定,你这位职业隐秘的指挥官,会瞬间成为网红,红遍整个国家!不对!是红遍整个世界!”
“如果你有这个需求,我可以为你换上自己的制服。这样会更有说服力。”
在表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动摇神色的御前静,直视着楚祎,“还有,你是准备亲自上场?还是现场雇佣一批人?如果你不会因为自己的“能力”而感觉自卑,我建议你还是单独上场比较好。毕竟一群老爷们光着身子对望着,会有很多奇妙的化学反应。”
“呸的!”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楚祎,吐了口唾沫,指着御前静说道:“你这女人,果然不愧是岛国人,口吻够重的啊!”
“我只是料定了你不敢这么做罢了。”
御前静端着酒杯说道:“再说了,要是你这么做,你会被毁得比我更快。和“theone”一换一,怎么想都是我这个小女人占了便宜。”
“你倒是看的通透。”
楚祎端起酒壶,一口气灌下了大半瓶后,再次对着御前静说道:“你真不说?”
“是无话可说。”
心里其实有些摸不准楚祎这个混不吝的家伙,会不会突然发神经,对自己做出某些不可描述事件的御前静,面上却是依旧淡定的说着。
“不说.”
将空酒瓶甩在了桌面上,楚祎站起身走向御前静,然后就在对方戒备的眼神中,他突然拐了个方向,向着门口走去,“不说,那就算了!”
随后,就在御前静呆滞的目光中,楚祎就这么走了。
是的!
没有严刑拷打,也没威逼利诱,更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情节。
在接连两次向御前静询问无果后,楚祎就这么干脆的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打算,果断的离开了这里。
这一下子,反倒是御前静有些拿捏不准了。
难道楚祎是看透了什么,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次自己这里套取情报了?
\"呸呸呸!\"
快速远离酒馆的楚祎,在一条小道中大吐特吐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失策啊没想到坐船久了,让身子变虚后,连酒量都变差了太多。还好我硬撑着跑了出来。不然,要是当着御前静的面前就吐了,岂不是要被她给笑死?”
“堂堂的\"theone”,就因为一瓶清酒,喝吐了.”
“哎”
就在再次叹息的楚祎,准备离开这条小巷子,给自己找个地方落脚时,他却发现前面似乎有些动静。
“喂!大叔,如果不想见血的话,就把钱给交出来!”
在小巷的深处,有两名持刀的年轻人正将一名五十出头的男子,逼靠在墙壁上,言语威胁的说道:“你这个年纪,最少也是课长了吧?没道理只有这么点钱才对!快点把钱全都掏出来啦!你要知道,生命是很可贵的!不要浪费在这种小钱上!”
“すみません(对不起)。”
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却还是习惯性弯腰道歉的男人,语气谦卑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只是公司内一名普通的员工而已。刚刚给你们的,已经我所有的钱了。我真的是没有钱了,还请你们务必不要伤害我。”
“开什么玩笑!”
直接用一个膝踢击中男人腹部的年轻人,借着他弯腰的机会,将被男人护在怀中的公文包抢了过来。
将公文包当中所有的文件都倒在地上,确认当中没有任何的一分钱后,年轻人一脸晦气的松开了架住男人的手,任凭他如虾米一般卷缩在地面上,骂道:“臭穷鬼!如果我像你这个年纪,还是这副鬼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すみません,申しわけございません!(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倒在地面上的男人,直到两个年轻人走远,都还在不停的道歉。
直到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将月光遮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