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萧昭愧疚补偿皇后
皇后姜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缓缓地睁开双眼,一眼便望见了皇帝萧昭正静静地站在自己的躺椅前方。她眨眨眼,怀疑自己是否仍沉浸在梦境之中,于是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一看,眼前的人确实是皇帝本人。这突如其来的景象令她惊愕不已,立刻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准备行礼。
萧昭见状,迅速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了她,并温柔地说道:“皇后不必多礼。”姜云不禁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皇帝。过去的皇帝一直非常注重礼节,即使在她身怀龙嗣的时候,也要求她必须行礼。如今这样的变化着实让她感到意外和困惑。
萧昭注意到皇后那发呆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几乎要吐出一口鲜血来。他暗自懊恼:原来的自己竟然如此混蛋,以至于皇后会对他刚才所说的话产生质疑。他深知自己曾经犯下了许多错误,只能通过时间慢慢地改变皇后对自己的看法。
他温声对皇后说:“朕和你是结发夫妻,私下不必这么多繁琐礼仪。”皇后低头答应。萧昭又说:“朕听说御花园的玉兰花开了,你陪朕去看看吧!”皇后说道:“臣妾在禁足中,不能离开坤宁宫。”萧昭拉着皇后的手,边走,边对站在门外的大太监李有海说道:“从今天起,皇后的禁足解除。”李大海答应一声,下午宣旨。
姜云已经记不起有多少年,皇帝没有和她一起逛御花园了。后宫的消息也是传的飞快,皇帝和皇后共游御花园的消息,妃嫔们都知道了。萧贵妃更是打碎了茶盏。
皇帝和皇后在御花园边走边看风景,姜云没想到这个皇帝怎么话变得这么多,以前他可都是严肃冷厉的。逛着逛着到了午膳时间,皇帝留在坤宁宫用膳,坤宁宫又下热闹起来。皇后复宠的消息传遍六宫。
午膳过后,皇帝回正德殿处理政务,下旨,让萧贵妃交出凤印,并把凤印送到坤宁宫,让皇后管理后宫。姜云看着失而复得的凤印和后宫管理权,她没有多惊喜,心里再想:难道皇帝又在憋什么大招对付自己和镇国公府。萧贵妃眼睁睁看着自己失了凤印,失了权利,把宫里的东西砸了不少,也没解气。还是她的殿前大宫女劝她:“娘娘,稍安勿躁,如果让陛下知道您失了分寸,会不高兴的。可能陛下此举也是缓兵之计。”萧贵妃听了也觉得有理,明明皇帝最宠爱自己,自己的三个儿子都是大夏的皇嗣,大儿子还是太子,自己只管等待就行。
萧昭知道以前自己对皇后做了太多错事,仅仅归还六宫之权尚不能打动皇后,自己要徐徐图之。他又让李大有把今年蛮夷进贡的的那些稀奇玩意挑些好的送去坤宁宫。李大有不敢怠慢,赶紧去办。
不一会儿功夫一大批礼物都送到坤宁宫。皇后坦然接下。李大有看着皇后不惊于色的脸庞,心想,这皇后还真和陛下一样,喜怒不形于色,真的有皇后的大气,世家贵女的气势。哪里是萧贵妃那种以色侍人的妃嫔所能比的。以前皇帝被萧贵妃蛊惑,现在应该是清醒了,知道皇后的好了。但是他嘴上什么也没说,送完礼就回正德殿付命。
萧昭询问皇后的态度,李大有只能讪讪的回答:“皇后接了礼物什么也没多说,只说谢陛下赏赐。”萧昭摆手让他下去。萧昭摩挲着手上的扳指,心里想:真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
接下去几天,皇帝每天都来坤宁宫用膳,但是从不留宿。萧昭其实很想晚上宿在坤宁宫,可是他知道皇后还没有对自己解开心结,自己不能贸然留宿,以免让皇后心生厌烦。
这天,萧昭又在坤宁宫用膳。吃完晚膳,天下起雨来,开始是毛毛细雨,后来越下越大,萧昭高兴坏了,心想,老天爷也在帮我。于是他故作无奈的对皇后说:“今天雨真大,朕今晚就宿在坤宁宫了。”皇后知道萧昭原先宠爱萧贵妃,自萧贵妃得宠后,他除了初一,十五按规矩来自己的坤宁宫,平常根本不来这里。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他要留宿?她有点无法接受,但是皇命难违,她只能吩咐宫女下去收拾。沐浴的汤水准备好,皇后就去洗浴。皇帝在李大有的伺候下洗漱一番。
等皇后洗完回到卧房,皇帝已经坐在床边了。姜云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洞房花烛夜。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妄想,这个人是皇帝。自从他登基以后,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完全没有了新婚的柔情蜜意。自古帝王多无情,何必多情惹烦忧。
萧昭看到皇后进来,笑着问:“皇后洗的时间可真长啊。”姜云听了,红了脸,她本来就是故意在浴房多待一些时间,以为进来时皇帝早已上床睡觉,没想到他还等着。目的不言而喻。姜云心想,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吗?早做饭早睡觉。
她走到皇帝身边,说:“臣妾帮陛下宽衣。”皇帝说:“好”。他抬起胳膊,让皇后给自己脱去外衣,里衣,剩下亵裤时,姜云没有再伸手。萧昭这时不敢再打趣她,害怕惹恼她。说:“朕自己来吧。”皇帝倒在床上,姜云默默把衣服解开,只里衣,她从床尾默默爬上床的里侧,躺在萧昭的内侧。萧昭感受到她的紧张,有些好笑,但是他没有出声。萧昭把被子给盖好,说道:“睡吧。”姜云以为自己幻听了,这个家伙怎么变得这么有善心了,以为即使不喜欢自己了,也是要折腾一回的。怎么他良心发现了。还是要为萧贵妃守身如玉了?想到萧贵妃的宠爱,她心里一痛,眼泪竟然不自觉的流出来。姜云赶紧用手去擦拭眼泪,害怕皇帝的责罚。
其实姜云的一举一动萧昭都偷偷看在眼里,他看到皇后流泪又默默擦拭,好像害怕自己发觉怪罪。他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他不自觉的一伸手把姜云搂进怀里。用手指轻轻擦拭她眼角还没有完全擦干净的泪珠。皇后警觉皇帝的行为,刚想起来行礼谢罪。萧昭已经吻上她的脸,他吻在她眼角的泪珠上,又吻在她的唇瓣,轻轻的,柔柔的,惊起她一阵战栗。然后皇帝又继续往下吻,姜云想挣扎,可是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越来越软。最后萧昭附在她耳边问:“云儿,朕可以吗?”没等到回答,一具炙热的躯体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