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皇子落水,萧昭震怒。姜云探病,揭穿隐情。
萧昭本来的想法是想让人把司马亮按水里淹死,没想到落水的的成了自己的儿子。他十分气愤,问太监,“二皇子是怎么落水的?”太监瑟瑟发抖,他怀疑是小侯爷把司马亮推水里的,但是他没有亲眼看到。他只能说,“奴才没看到二皇子是怎么掉水里的,当时小侯爷就在周围,他应该知道。”萧昭脸色一沉,看向司马亮,问道“爱卿给解释一下吧!”他这是把二皇子落水直接扣小侯爷身上,那意思是,既然害不死你,这次也要让你背上这个罪名,永远摘不掉。司马亮知道他的心思,冷笑道“我没想到皇宫大内,还能有这么多害人的计谋,陛下应该问问周围的巡逻侍卫被谁引走了,还有水里的那个人是谁,为啥要害二皇子。现在这个人没找到,陛下应该先派人找到这个人,而不是给臣安什么罪名。”萧昭没想到司马亮会反驳他,他大怒“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罪臣给我押下去,关进天牢。”御前侍卫过来把司马亮押了下去。小侯爷知道多说无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等进了天牢再想办法。
萧昭寻问御医二皇子的情况,御医回答“二殿下,在池塘被呛了不少水,可能会对肺部不好,等醒了以后也要好好休养。”皇帝让御医退下。他没想到没害死司马亮,却差点害了他的儿子。他真是有些后悔,难怪古话常说“害人不成反害己。”
正好趁这个机会整治一下小侯爷。他让太监小章子传刑部尚书石军。太监去传旨。这时有小太监回报,皇后娘娘来了。原来姜云在坤宁宫也知道了二皇子落水昏迷的事,虽说她已经知道二皇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但是名义上自己还是他的亲母亲。如果自己不去探望,也会引人怀疑。皇后进来看到二皇子还没醒,假装哭了几声,坐在萧放的床边,低声询问“陛下,皇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醒。”萧昭就把二皇子落水的事告诉了她。姜云又问,”是谁把皇儿推下水的?”皇帝说司马亮就在周围,嫌疑最大。姜云听后,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里面一定有萧昭的诡计。她对萧昭说“陛下怎么会觉得是小侯爷推的皇儿呢?小侯爷和皇儿一块长大,和兄弟一样亲厚。臣妾认为里面一定有内情,希望陛下不要冤枉小侯爷。”萧昭听了,冷冷一笑“皇后倒是了解他。我忘了司马亮是你未来的妹夫啊。”姜云听萧昭阴阳怪气的说话,心里本来就有气,又听他这么说,立刻反驳道“陛下什么意思,怀疑本宫徇私吗?”萧昭见惯了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一时没想到她会反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但是做惯了皇帝的人,气势怎会弱,他怒道“大胆,怎么和朕说话。”姜云毫不示弱,“陛下如果觉得臣妾僭越,可以治臣妾的罪,就是废了臣妾,臣妾也没有怨言。”她这么一说,皇帝倒不能把她如何了。毕竟镇国公府的兵权还没收回来,姜家也暂时不能得罪。萧昭暗暗对自己说,稍安勿躁,自己要徐徐图之。
他又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对皇后说“朕也是担心皇儿的安危,担心责乱。毕竟当时只有他在皇儿身边。”姜云立即说“太监小章子也在旁边呢,按你这么说,他的嫌疑更大。”皇帝反驳道“他是我身边的御前太监,从我在潜邸时就跟随我,怎么可能是他?”姜云丝毫不让,“皇帝应该不知道他和那奉茶的宫女是同乡吧!那个奉茶的宫女我听说他们关系一直很好,你宠幸了她,又把她赐给司马亮当妾,难道小章子会对你感恩戴德吗?”萧昭一听愣住了,他真不知道小章子和宝珠的关系。姜云也是刚才从姜锦那里得知的,知道萧昭拿了司马亮,觉得可以利用这一层关系摆脱司马亮的嫌疑。听皇后这么一说,他回忆起来,每次自己宠幸宝珠,小章子都有些失态,自己当时我也没多想,如今姜云这么一说,他立刻知道小章子是嫉妒自己的。他也庆幸,幸好现在早知道了,如果以后再知道,还不知道出什么事。
皇帝听姜云这么一说,也觉得小章子嫌疑最大。自己安排他让司马亮上当救人,好让水里的杀手杀了司马亮,怎么司马亮没下水,自己的儿子却落水了。一定是小章子在报复自己。想到这里,他马上吩咐御前侍卫,等小章子回宫,立刻缉拿。侍卫下去抓人。皇帝也赶紧对皇后说“多亏爱妃告诉我,让我差点冤枉了忠臣。”又让人马上去天牢放了司马亮。
这时刑部尚书石军进宫了,看到给他宣旨的小章子被侍卫缉拿住,吓了他一跳,心想“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自己徇私枉法的事被皇帝知道了,还是自己霸占民女的事被人参了?”他战战兢兢的进来拜见皇帝,皇帝本来叫他来,是让他去天牢给司马亮上些刑罚,让司马亮吃些苦头的。现在司马亮都给放了,叫他干什么呢?姜云故意对他说“皇帝忘了小章子的事吗?让石大人审理此案不正好。”萧昭一听,也对啊,就对石军说“爱卿平身,二皇子被人推下水,现在太监小章子嫌疑最大。朕派你审理此案。爱卿一定要赶快结案,给皇子一个交代。”石军一听,不是自己的事犯了,立刻来了精神,他对皇帝说,“为臣领命,一定让这个小太监尽快伏法。”萧昭又交代他几句,就让他带着小章子回刑部了。
司马亮进了天牢,以为自己最少要在里面呆上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他出天牢,石军和侍卫带着小章子进天牢。司马亮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就问石军“石大人这个小太监怎么会被抓来这里?”石军偷偷对他说了小章子涉嫌杀害皇子。司马亮心想,萧昭还真是个昏君,自己想干缺德事连累了儿子,还冤枉一个无辜的太监。不过小章子也沾了不少忠臣的鲜血,也并不无辜。让他们狗咬狗吧。司马亮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