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姜锦心思松动,司马亮危机感频生
萧昭的处理手段得到姜锦的好感。皇帝看到快到中午了,请姜锦去天一酒楼吃大餐。姜锦本来不想去,可是皇帝放下身段再三邀请,自己再不去就是不给皇帝面子了。他们来到天一酒楼,找了一个包厢,皇帝让姜锦点菜,姜锦随便点了几个,萧昭又点了红烧狮子头,黄焖大虾。说:“我记得这些是锦儿最爱吃的菜,你怎么不点了?”姜锦说:“菜够多了,害怕吃不了浪费。”皇帝知道姜锦这是在想无益巷的穷人。他立刻说“没关系,真吃不了,我们就把菜打包拿走送给无益巷的人。”他这么一说,姜锦也觉得挺好。一开始,姜锦比较拘束,毕竟和他一块吃饭的是皇帝,萧昭这人最是圆滑,他就开始说一些原先的趣事,引得姜锦哈哈大笑。后来姜锦也放开了,和他有说有笑的。
萧昭知道要想博得姜锦的好感,还要在她面前示弱,扮惨。他故意说,别人都羡慕我是皇帝,其实做皇帝也不好,连个和你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人们都以为皇帝权利无边,其实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有些事情自己不想做,偏要去做。有时候想做某事,却又被大臣,世家制约,什么也做不了。又说,自己真羡慕姜锦,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姜锦没想到做皇帝还有烦恼,原先在她脑中皇帝就是想干啥就干啥,想杀谁,谁就活不了。怎么在萧昭这里,皇帝弄得和傀儡一样,到处受束缚呢?
姜锦这个小姑娘还是太年轻,萧昭的一些假言假语,她就信了。
萧昭又开始说,都说,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听起来让人羡慕。实际是每个进宫的妃子都是官员的内线,自己为了笼络这些大臣,才不得不把他们的女儿纳进宫。我想和你的姐姐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现实不允许啊,大臣也不答应,所以只能委屈你的姐姐了。自从坐上这皇位,你姐姐因为我不断纳妃的事也和我生了嫌隙,我是有空说不出啊。萧昭把自己演成一个深情男人,把自己的选秀纳妃说成不得已,了解萧昭的人知道他虚伪腹黑,但是姜锦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太单纯了,所以萧昭的谎言他信了。
她还觉得做皇帝真是不容易,还不如普通人自由在在的好。其实姜锦不知道,人人都想做皇帝,萧昭当年为了这宝座,害死自己的皇兄,逼死自己的皇侄,现在他说当皇帝不好,只是演戏给姜锦看,没想到没有阅历的姜锦竟然信了。萧昭看到自己的一通牢骚引得姜锦的同情,他知道自己演对了。
他继续给姜锦讲述自己的不容易早上天不亮就去上朝,晚上看奏折到深夜,每天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偶尔出来看看,还要被那些御史大夫参一本。
姜锦越听越觉得他可怜,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说,等立了太子,有太子帮你,你就不会这么累了。萧昭又开始诉苦说那些大臣们拉帮结派,都想让自己支持的皇子当太子。萧昭说自己也很为难立谁当太子,让老二当太子,老三不高兴。让老三当太子,老二又不乐意。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真是左右为难啊!
听得姜锦都恨不得替他当这个皇帝。萧昭看小姑娘为他着急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他心里暗暗得意最近看了《厚黑学》这本奇书,这本书就是教人厚着脸皮,黑着心肠做人做事。自己只不过用了里面的几招,姜锦就上当了。晚上回去,自己还要仔细研读一下,好尽快把姜锦拿下,让她自己钻进编织好的圈套。皇帝越想越高兴,和姜锦越聊越投机。暗卫过来暗示他该回宫了,他才知道自己竟然和姜锦心平气和的聊这么长时间,这在原先是他自己不敢想的。
萧昭把姜锦送回府就回宫了。
老国公听说一个气质高贵的中年人送自己女儿回来的。他马上赶过去,正看到皇帝的马车离开。老国公没想到姜锦会让皇帝送她回家。他让下人把女儿叫来,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俩个怎么会在一起。姜锦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父亲,又对父亲说“爹爹,其实皇帝姐夫也不坏,有些事也不是他想做的。”老国公一听,怎么自己女儿开始偏向萧昭说话了,难道这家伙给女儿灌了迷魂汤。他对女儿说:“锦儿,你太年轻,有些事你不知道,不要被皇帝的表象给骗了。他已经骗了你姐姐,我不想你再受骗。以后少和他见面,他不是你所看到的温良恭俭让。”姜锦含含糊糊的应下。老国公看到女儿应付的表情,心里不是滋味,心想难道我姜家的女儿都要被皇帝祸害了吗?不行,自己一定要阻止。他想到了小侯爷。
第二天老国公就让人去请司马亮。司马亮在路上还一直惴惴不安的,他以为自己爬墙头的事,老国公要找他算账。到了府上,没想到老国公和颜悦色的对他说:“你和锦儿有婚约,不要爬墙头了,以后来,光明正大的走前门就行。我又不会阻拦你们见面。多见见也好,也多了解一下。”听他说完,司马亮愣了,他心想,老国公这是咋了,原先防自己就跟防狼一样,怎么现在转变的这么快?其中一定有事情。他故意对老国公说:“国公爷,这样不好吧?”老国公一看他还想端着,一脚踢他腿上,差点让小侯爷弄个狗啃泥,生气的对他说:“爱来不来,以后媳妇没了,别偷着哭。”司马亮一听,赶紧拉着老国公,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国公爷就把皇帝送姜锦回来的事告诉了他,让他也不要和姜锦闹脾气,要想办法戳穿皇帝的阴谋。回去先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司马亮听萧昭一直贼心不死,姜锦又偷着和他见面,自己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老国公说的也对,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如果和姜锦闹,皇帝就如愿了,怎么把姜锦拉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