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一生一世一双人(大结局下)
同样坐立不安的还有坐在上位的君凌夜,君凌夜皱着眉,看着湛云兮久去不来,心中的烦躁愈胜。终于君凌夜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往凤翎宫走去。
坐在下面苦于找不到机会的常雅歆见状,眸光微闪,立即起身,跟了出去。
坐在对面的湛云暮余光瞥到这一幕。眉头一皱,刚准备起身去看看情况,就看到站在那边对自己使眼色的漓竹。
漓竹向湛云暮做了个口型,“主子的安排。”
湛云暮拧眉,姐姐的安排?姐姐到底想干什么?虽是不解,但湛云暮一向听从湛云兮的话,就放下心坐了下来。
常雅歆看着前面君凌夜的背影,咬了咬唇,正疑惑药效怎么还不发作时,就听到君凌夜厉喝道:“什么人?出来!”
常雅歆吓了一跳,白着一张小脸,双眸蒙上一层水雾,从暗处走出来。
“表、表哥。”
君凌夜紧锁眉头,冷漠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儿?”
常雅歆咬着唇,正不知道该怎么编一个理由糊弄过去,只好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就是、就是看到.”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君凌夜踉跄了一下,晕倒在地。
常雅歆眼中闪过惊喜,真是天助我也。
常雅歆装作惊吓的样子,上前推了推君凌夜,“表哥,你怎么了?表哥!”
看到君凌夜没有半分反应后,常雅歆快速地上前,将君凌夜扶起来,又环顾四周,见周围没有人之后,才扶着君凌夜往最近的一个宫殿走。
不知是常雅歆运气太好,还是有人故意安排,这一路竟然没有遇上一个宫女太监。而常雅歆正处于算计即将得逞的兴奋中,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这一不同寻常之处。
终于到了最近的一个偏僻宫殿,常雅歆将君凌夜扶到内殿,放在床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君凌夜的反应跟传说中中春药之后的反应完全不一样,但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常雅歆看着躺在床上的君凌夜,美眸中闪过坚定,一咬牙,忍住泛上的羞涩,颤抖着手扒了君凌夜的外衣,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扔在地上,爬上了床。
当常雅歆将一切事情做完之后,守在暗处目睹一切的漓竹勾起一抹冷嘲,转身离开,前往凤翎宫复命。
“主子,事情已经按计划进行。”
湛云兮揉了揉眉心,“知道了,我这就来。”
回到宫宴上,湛云兮先向众位大臣道:“诸位大臣,我们在这,诸位也放不开,所以本宫和皇上就先行离开了,诸位尽兴。”
“恭送皇后娘娘。”
湛云兮一出殿门,脸色就沉了下来,“带路吧,漓竹。”
漓竹领着湛云兮一行人走到刚才那处偏殿,睡在内室的常雅歆听到外面可以发出的脚步声,立刻闭起眼睛,装作力竭睡着的样子。
紫依估摸了一下药效,对湛云兮点点头。
漓竹立刻上前推开殿门。
湛云兮挟着一股寒风走了进来,娇俏的小脸此时冷若冰霜,美眸中俱是杀气和怒意。
待看到床上的一对男女时,湛云兮怒气更甚,连闭着眼睛装睡的常雅歆都能感受到那灼灼的目光,下意识地抖了抖。
君凌夜此时药效已过,悠悠转醒,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醒了?”
君凌夜下意识地看向说话之人,却对上一双冒着怒火和显而易见失望的美眸。
“兮儿?”君凌夜惊讶地坐起身来,然后就感觉到自己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
低头一看,看到常雅歆的脸,以及两人现在的姿态时,君凌夜也不禁怒火高涨,然而更多的却是慌乱。
“原来还认识我啊?看来也没有醉到能认错人的地步,那就是早就有奸情了?”湛云兮嘲讽地盯着君凌夜,“我真是对你失望透顶。当初我就说过,我善妒的很,你这一生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现在既然你已经找了另一个,那么好啊,我退出,这皇后之位爱谁当谁当,明天我就带着鸣鸣离开皇宫。”
话音落,湛云兮决绝地离开。
君凌夜赶忙站起身来,想要拉住湛云兮,“兮儿,你听我解释。”
然而被紫依和漓竹两人拦住了。
漓竹冷冷地盯着他,“主子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这么对待主子,真是狼心狗肺。”
紫依嘲讽地附和道:“他早就把主子忘了,现在跟他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们还是带着主子和小主子早日离开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吧!”
说完,直接追着湛云兮离开了。
君凌夜垂着头,站在原地,眼中是浓郁的暗色。床上一直装睡的常雅歆刚才因为湛云兮和君凌夜两人气势太盛没有敢发出声音,现在才敢睁开眼睛,然后突然尖叫一声,“啊!怎么会这样?表哥,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本来君凌夜沉浸在湛云兮要离开自己的漩涡中完全不能自已,突然被女子的惊叫拉回现实。
君凌夜抬起头,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看着常雅歆故作慌乱可怜的样子,唇边的嘲讽更甚,而眼中的墨色更浓。
常雅歆看着君凌夜这个样子,偷偷地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向后面缩了缩。
然而却被君凌夜毫不客气地捏住了下颌,“做了什么?装得这么惊讶干什么?难道这一切不是在你的设计之中吗?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竟然敢给我下药,还给我设下圈套,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觉得这样,我就会把你收进后宫,嗯?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我呢!”
常雅歆美眸含泪,不断地摇头,企图摆脱君凌夜的控制,“我没有,表哥,我没有。”
“没有?哼,收起你那点微末的伎俩和丑恶的嘴脸,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吗?我只不过是懒得挑明罢了,没想到你竟然胆大到给我下药,你不得不说,你真是勇气可嘉呢!哼,冥河,将这个女人关进暗牢,将刑堂中所有的刑罚都在她身上过一遍,我要她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冥河就显出身形,“是,主子。”
冥河冷着脸,嫌弃地瞥了常雅歆一眼,然后拖着常雅歆的头发。
常雅歆一直不停地哭喊,“你不能这么对我,是我救了你,你就不怕被天下人戳脊梁骨,骂你忘恩负义吗?”
“冥河,堵上她的嘴,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