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希望如先生所愿
接风宴从最开始的吃饭聊天到唱歌、喝酒,一直持续到快十一点才在明天还要上班的前提下结束。
沈西洲很是无比的庆幸选择了周日,那要是定在周五或者周六,在第二天不上班的前提下,应该会玩到更晚吧!
“小姐,这是车钥匙。”阿令直接把钥匙交给沈西洲。
“什么意思?”沈西洲完全是一脸懵啊!
阿令眼神微眯,“在场只有小姐没有喝酒,闫姐叫了代价顺便把梁特助送回家,我打车走就好,那先生就……”
“你是让我自己开车回去?”沈西洲震惊与阿令这样的安排。
阿令伸手在自己脸上搓几下,“小姐有驾照的,难道是我记错了?”伸手就要向自己脑袋上敲去。
“有,我有驾照,你没有记错。”沈西洲马上伸手拉住他的准备‘自残’的手臂。
“那就好,我走了。”阿令浅浅的笑着挥手,然后向着路边走去。
“阿令,要不我送你回去?”沈西洲有点不放心喝醉酒的他。
“不是一个方向。”阿令背对着她挥挥手,刚刚还看上去微醉的双眸此刻却清澈无比。
他虽然这几年是以沈西洲司机的身份存在,但真正的身份却是保镖,怎么能够让自己喝醉呢。
所以的一切表现不过是为了给两人制造机会而已,而且他也不可能自己并拦车离开,总得看着两人平安回家才放心吧!
即使在知道先生并没有喝醉的情况下,也得防止两人再因为某些事情而争吵起来,没有人出现进行劝解呀!
想想他这个保镖加司机,真是为他们两人操碎了心啊!
被独自留在的沈西洲,看看汽车后排位置上醉眼朦胧的陆南风,再看看手中拿着的车钥匙,然后狠了狠心,开门坐在了驾驶位置上。
点火、放手刹、打转向灯、转动方向盘、放离合、加油,一气呵成完成之后,车子驶入道路上。
沈西洲嘴角微扬,有些东西只要学习的扎实,即使好久没有触碰也一样能够很快上手啊!
其实对于开车这件事情,她并不热衷,但十八岁那年这是被当做一项任务去完成的,奖励就是能够在老宅陪外公住一个星期。
整个学开车期间,陆南风对她是进行了严格的把控,必究每年发生交通事故在不断的攀升,当然不能马虎应对了。
认真看着路况开车的沈西洲,并不知道坐在后排的陆南风正一脸深情的看着她。
以往总是担心她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所以总是为她安排好一切,但是现在看到她既然能够开车送他回家,那心中的澎湃真的是不言而喻。
或许自己真的是管制的太多了,才会总是让她时不时的想着反抗一下,以后或许要尝试的真正放手了。
半个小时的车程中,两人依旧像是在刚刚的接风宴上没有任何的交流和互动,然而沈西洲是因为知道陆南风就在车上而无比的安心,而陆南风则是因为马上就能和沈西洲一起回家而存满了期待。
当黑色揽胜驶入属于陆家的地盘,张嫂惊喜与陆南风终于想到回家了,当看到沈西洲从驾驶位上下来之后,更是高兴的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一下。
“先生怎么喝这么多酒?”张嫂微微皱眉,帮着沈西洲一起把‘醉酒’的陆南风从汽车后座上扶下来。
沈西洲看一眼搂住自己肩膀的男人一眼,“可能是因为见到刘维耀高兴吧!”
“小刘回来了。”张嫂马上追问着。
“是啊!”沈西洲点点头,然后吃力的把人放到床上。
张嫂点点头,然后很是欣慰的道,“那是应该要高兴一下的,当年小刘可是帮了先生很多忙呢,这下小刘回来,很多公司的事情小刘就能帮着解决了。”
公司不是一向都有很多的事情要解决吗?这一年多没有刘维耀还不是一样处理的很好,沈西洲真不知道张嫂在高兴什么。
“好了,我回房间去洗漱了,张嫂你也早点休息,晚安。”她说完,完全没有看躺在床上男人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张嫂并没有紧跟着离开,而是在等了一分钟之后,无奈的叹口气,“先生你现在应该是想办法和小姐好好谈谈,而不是装醉?”
她就不明白了,被商界中人认为处事手段果断、多变的先生,怎么就不能好好的想办法解决和小姐之间的问题了。
被揭穿的陆南风直接从床上坐起来,“要先让她回家,才能找时间好好的独处,然后才能解决问题啊!你不懂。”
三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可是被忽视了一个彻底,不用这一招要怎么让她无处可逃啊!
张嫂并不认为他的做法,但是目前她也想不到好的办法,所以只能给予支持了,“希望结果能够如先生所愿,我先去睡了。”
该做的事情都昨做完了,当然就得退场了,不然怎么给予某人发挥的场地。
陆南风在房间里只留下他之后,微微的叹口气,因为阿洲他好像被所有人都看不起了,哎!他那高冷的形象啊!
感叹一声之后,起床向着浴室而去,带着这一身酒气去阿洲的房间,应该会被打出来的吧!
这边回到房间的沈西洲,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洗漱,因为她不想再因为生日礼物的事情再次感到内疚。
一个一个礼物拆下来,除去刘维耀送的一套关于killblackheart组合的成长漫画之外,梁阳宇送的了是一个水晶发饰;王月萍的那套首饰就不用再提了;
陆若海一如既往的给她名下转移了陆氏百分之一的股份;而宋沫送上的却是一副她的油彩画,手指轻抚画面沈西洲双眸湿润了,一直都知道外婆喜欢画画,却从来没有奢求过能够为自己作画,她此刻的心真的有激动。
伴随着这样的心情,沈西洲打开容诗涵送上的礼物盒,“什么和项链是一套,只是挂了一个象征太阳的坠子而已。”
她没有发现,自己话语中存在多少敌意,只是很快就合起来忍到一边,然后随手拿起一套睡衣,向着浴室而去。
然而因为情绪波动的她,忘记了还有一份礼物没有被拆开,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衣柜中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