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苏家人的算计
唐冉跟着沈西洲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停下脚步,“西洲,你说王月义不是真的出事了吧?”
王月萍对她的的无视和敌意,肯定是来至于王月义.
苏子辰叫王月义小舅舅,那王月萍就是王月义的姐姐,而看两人相差的年纪和对王月义的恨意来看,必然不是一个妈生的,那王月义不是很危险。
“我二舅已经去找了,定然不会让王医生出事的。”沈西洲开口安抚着,虽然不清楚陆南风怎么会去关心王月义,但既然他插手了,就一定不会有事,这样的信心她还是有的。
“希望如此吧!”唐冉也想不到还有更好的办法。
沈西洲松了口气,“刚刚二舅走的时候交代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待在一起,定然有他的用意,所以我一定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的黏在你身上。”那调侃的模样,完全是在想办法逗唐冉。
当然此时的沈西洲,完全误解了陆南风的对她的好意,会有那样的提醒是担心她会出事,而此时的她却认为唐冉会因为王月义而被不明之人盯上。
直到八点三十八分宴会正式开始,陆南风和王月义也没有出现。
沈西洲并没有被安排到和陆若海一桌,但是也没有离得很远,而且有唐冉陪着也不会显得孤单。
在主持人讲述了十分钟苏老的光荣事迹之后,老寿星终于被亲上了抬,随着一起出现的还有,从进入宴会就没有和沈西洲见面的苏子辰。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生日,到了我这个年纪,生日是过一个少一个,今年能够有这么多人记得,说明我这老头子,这辈子还算是活的不错。”
“但是到了我这个年纪,也不能免俗,总是希望能够过上儿孙满堂环绕膝下的生活,这次生日我也来把新潮,现场许个愿……”说着看向陆若海,“陆哥这个愿望还要你点头才能实现啊!”
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陆若海所在的位置。
陆若海虽然脸上的笑容未变,但心中却对苏老头的做法很是不满,然而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苏子辰那一脸意外的表情,至少这件事情这小子没有参与。
“谁让你是今天的寿星呢?只要是老哥能办到的,就满足你。”陆若海大方得道。
得道陆若海的回应,苏老脸上的笑意更浓,“那就请陆哥一起上台来吧!顺便带上你那可爱的丫头。”
此话一说,在场的几乎全都明白了,这是陆苏两家要联姻的意思啊!
这前段时间陆容两人的联姻没有成功,去促成了两家一个大型的合作案,现在苏家想要攀上陆家,必然也是冲着某些事情而去的,但看陆老的反应,必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被莫名点到的沈西洲,从内心深处排斥这样的行为,只是在看到陆若海看过来的眼神之后,却不知道该什么办才好。
“西洲,叫你上台呢。”一直促成沈西洲和苏子辰在一起的唐冉,对于这样的结果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而此刻礼仪小姐也走到沈西洲的身边,准备为其带路。
沈西洲此时的内心是想逃的,但是想到外公会因为她而受到非议,就怎么也没有逃走的准备。
所以结果就是像提线木偶似的,跟着礼仪小姐向着陆若海走去。
这是为了外公、只是为了外公……
凭借着这句忠告,沈西洲身体一步步的走近陆若海,然后挽上他的手臂,眼看着就要向台上走去,忽然……
‘趴’一声,整个大厅黑了下来。
“怎么停电了?”“怎么回事?”“赶紧找人去看看。”……
一时间各种嘈杂的声音响起,倒是沈西洲觉得这个停电对是种救赎,只是等一下来电之后,要怎么办?
“啊!你谁呀?”黑暗中有人扯了她的手臂,然后对方一个用力拉扯,她就跌入了怀抱中,那熟悉的味道,“二……”
“想被发现,就叫。”陆南风带着虐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西洲心中升起的所有喜悦全部消失了,换上了是来之内心深处的惧意,十一年来从来没有想此刻一样,感觉到害怕。
看到女人乖乖的没有任何行动,陆南风直接搂住她的身子向外走去。
沈西洲知道这样离开很不妥,但现在的她根本就自顾不暇,根本不敢有任何的举动出现。
“先生。”两人刚刚走出大厅,阿令就恭敬的行礼。
“车钥匙。”陆南风低沉的声音透着寒气。
阿令马上伸手把钥匙奉上,陆南风也没有一点迟疑的伸手接过,“保护好王月义,把事情处理干净。”
“是,先生。”阿令马上点头答应。
陆南风在交代这些事情的时候,脚步完全就没有做任何停留。
沈西洲很想开口提醒一下,唐冉还在里面,但不敢,很快就被塞进车里离开。
飞驰的车速,让沈西洲没有领教过的,双手紧紧抓着车顶的扶手。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裕丰’酒店门前。
陆南风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沈西洲进入电梯,然后就是将近半分钟的电梯上升时间,最后当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沈西洲直接被陆南风拉着进入总统套房,一个甩手她摔到沙发上。
“嗯。”一道闷哼的响起。
陆南风完全不去理会,而是自顾自的扯下领带之后,开始解着衬衣上的纽扣。
沈西洲害怕的吞咽几次口水,然后强作镇定的道,“二舅,你这样我害怕?”
“害怕?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对我有恃无恐,你知道刚刚要是你上台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你是真的笨,还是恨不得借用这个机会和苏子辰扯上关系,好摆脱我。”陆南风阴冷得道,心中各种情绪夹杂,完全冷静不下来。
其中当然也有对自己的恨,恨自己去找王月义的时候,为什么不带上她,给了让那些人阴谋得逞的机会。
但是却更狠沈西洲那种任人摆布的态度,因为他根本分辨不出她是真的被迫接受,还是心中正对这样的局面很是欢喜,因为这样就能从他的身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