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行为矫正初尝试

其实除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鹤间知月还很想见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和班长。

鹤间知月在组织有神宫司作月保驾护航，倒也不至于连邮件也不敢发。但他们毕竟是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了，他又不是很爱拍照的性格，翻起相册来，除了偶尔几张研二的自拍，竟然就只有上次存的女装照。

鹤间知月忧郁地把三个人的女装照拼成一张图设置成屏保，拿给神宫司作月看：“这是我的三个女朋友。”

神宫司作月皱起眉：“哦，所以我堂堂雅文邑，只能给你当小三吗？”

鹤间知月更正道：“小五，毕竟我的女朋友有三个。”

神宫司作月：“……”

他转回头去，幽幽地说：“感觉你要是去见了绿川和安室，我就会从小五变成小七。”

他略微垂下眼，带点委屈地控诉：“我就知道，我根本不是你唯一的哥。”

鹤间知月知道他在装可怜，但仍然吃这一套并大受震撼：“不——！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神情凝重地思考了一下，举起手机，说：“要不这样，你也穿一次裙子，然后我把你设置成手机屏保，怎么样？”

神宫司作月：“……”

他咬牙道:“行，我穿你就换。”

鹤间知月略微惊讶地睁大了眼。

神宫司作月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长裙，得意地朝鹤间知月展示了一下。

“你小瞧了一个会易容的人的衣柜。”

鹤间知月这下真的震惊了：“原来你会易容……好厉害。”

神宫司作月抿起嘴，尽量笑得不那么得意：“学艺不精，不如贝尔摩德那么厉害，但糊弄一下普通人绰绰有余了。”他自信地把鹤间知月赶出房间，“出去等着，一会儿就好。”

鹤间知月被赶出去几分钟后又被提进屋里，神宫司作月不打算让他等太久，只简单修饰了一下脸型，让脸部线条变得更柔和了一些。

长裙包裹下看不出太明显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并不违和。

神宫司作月抬了抬下巴：“拍。”

鹤间知月迟疑着举起了手机。

神宫司作月盯着他换上新的屏保才满意地拍了拍鹤间知月的头：“下次再见到贝尔摩德，你就告诉她雅文邑成功上位了。”

鹤间知月：“……”这是哪里来的胜负欲，怎么又想起来贝尔摩德了。

“既然会易容，为什么还戴普通面具出现啊。”他提出疑问，“研究所里见到你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张面具，把我吓了一跳。”

神宫司作月理直气壮地说：“易容很麻烦的，我又不像星期三那样热爱捏身份换脸，假驾照掏出来能凑够两套扑克牌，见一次面换一张脸。戴面具多方便，往脸上一扣，只要没本事摘我的面具就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鹤间知月回忆了一下：“可我记得你当时还戴了美瞳。”

神宫司作月的气焰噗一下小了下去。

“我特意挑的和萩原君同色美瞳。”他小声说，“当时怕你一眼就把我认出来嘛，我当警察的时候也是戴着美瞳的，特征太显眼了。”

鹤间知月甚至懒得追问他为什么一边潜伏在自己身边一边对身份遮遮掩掩了，反正他哥自有自己的一套做事逻辑。

神宫司作月眨眨眼，摘掉假发，顺手把脸上的易容材料卸掉：“好了，去休息吧，我去联系琴酒要人。”

鹤间知月犹豫着说：“如果非要找琴酒，那也不是非得见面……不是说琴酒很多疑吗？”

“那就找朗姆，朗姆虽然也多疑，但不像琴酒看谁都是老鼠。”神宫司作月轻轻扯扯鹤间知月的头发，“安室是情报组的，不归琴酒管，绿川的话，反正早晚也会有机会再见面。”

鹤间知月答应一声，上前一步贴了贴他：“谢谢哥哥。”

神宫司作月说：“去休息吧。”

鹤间知月欢天喜地地回房间去了，神宫司作月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摸了摸刚刚顺手放在桌上的耳机。

本来想的是如果小知月发现了就顺势坦白，但现在……

他戴上耳机，听着鹤间知月收拾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病态地微笑起来。

——

降谷零被通知去某某咖啡厅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因为他完全没接到相关的任务资料。

“你只管去。”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听起来毫无感情，“具体的等你到了雅文邑会和你说。”

雅文邑。降谷零的神经像是被一只手拨动了一下。

雅文邑是否因为上次他在地下停车场和鹤间说话而对他起了疑心？鹤间是否因为那一番话而置身于更糟糕的处境？

降谷零想了想，存了一封定时邮件给风见裕也。如果他出现什么意外，这封邮件会带着他近期的调查结果回到公安。

然而在他做好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准备后，走入咖啡厅，看见的居然是他那不省心的同期。

鹤间知月抬起头，摘掉兜帽，微笑着冲他摆了摆手。

“又见面了，安室君。”

降谷零心里一惊，一边暗暗猜测是不是雅文邑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关系想要试探什么，一边慢慢走过去，叫了一声：“096。”

“安室君不要紧张。”鹤间知月示意他坐下，“是我要雅文邑把你叫来的，你的任务就是陪我玩一天。”

降谷零大脑宕机了一秒钟：“……玩一天？”

他迅速扫视了鹤间知月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好，没有任何伤痕，看起来雅文邑对他还算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