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墨大娘

ps：（日常水字）

怎么起来一看这么多赞，好嘛。

算了，加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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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浓烈的酒味与檀木的陈香扑面而来，昏黄的阳光透过门缝，橘黄色的火光下，一个男人久跪不起。

“老登，少喝点酒啊。”

男人没有说话。

江鱼儿看着地上随意丢弃的空酒瓶，一脸无语，江鱼儿走到男人身后，一巴掌呼在自己老爹后脑勺。

闭着眼歪着脑袋，流着口水的男人一愣，看清楚是自己好大儿回来了，立刻起身，却没料到自己脚底突然一紧，酥麻感像电流般从脚底窜向小腿，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在皮肤下跳跃。

“哎哟～我滴个嫩爹咧”

啪嗒一声，江父倒头就睡。

“…”

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在门外传来。

“哎？小鱼儿回来了！”三分疑惑，七分惊讶。

“墨大娘？”

“你家这老爹是怎么回事啊，搞成这样？”墨大娘提着菜篮子刚走近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江父。

“嗐，这不是我妈的忌日嘛，我爸应该是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喝多了。”

墨大娘皱着眉，忽然又叹了口气说道“这样也不是个事，不如今天来我家吃饭吧，多几双筷子的事。”

江鱼儿刚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被墨大娘最后一句话给逼了回去，无奈答应下来。

“嗐，这就对了嘛，快扶你爸进屋，说来大娘也有段时间没见着你俩了，今个儿就得吃些好的。”

墨大娘家就住在隔壁，属于邻居，江鱼儿也没有废多少力气就把江父背到了沙发上。

厨房里不时传来切菜的咚咚声，江鱼儿回到家里顺手泡了杯醒酒汤。

一杯蜂蜜水下肚，效果很好，江父赶在饭点时候醒了过来。

……

时间很快一顿饭便已经吃完，江鱼儿两人匆匆告别了墨大娘。

夜晚的大街上。

店铺拉下卷帘门，在月光下投出斑驳的阴影，而街角的便利店依然亮如白昼，暖黄的灯光里飘出关东煮的香气。偶尔有晚归的行人裹紧外套匆匆走过，身影被路灯拉得细长，如同暗夜中漂浮的剪影，转瞬又融入更深的夜色。

“老爸，下次少喝点。”看着还是半梦半醒的老爹，江鱼儿无奈开口。

父亲脚步微晃地顿住，背对着路灯的光晕，略微苍老的侧脸在阴影里忽明忽暗。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含糊的笑，带着酒气的呼吸在夜风里碎成细小的雾："呵...你小子倒是比你妈还啰嗦。"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口袋，那里还揣着没喝完的廉价白酒，玻璃瓶颈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惊起几只栖息在电线上的麻雀，他望着鸟儿扑棱棱飞向更深的夜色，声音忽然轻得像飘散的烟灰："等你成了家...就明白有些酒啊，喝的不是滋味，是..."尾音被风卷走，他转过身，微微佝偻的背影在路灯下拉出更长的影子，仿佛要与地面的黑暗融为一体。

“那你能不能老是喝假酒？”眼看气氛越来越有些不对，江鱼儿有些鄙夷的开口。

“咳咳！”

江父被酒水呛得一噎，没好气开口了。

“你小子懂什么，喝别的酒喝不下，一点滋味都没有。”

“话说你这啥玩意？”江父指了指江鱼儿头顶跟个灯泡似的鱼灵。

“嗐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不跟你抢饭吃。”江鱼儿摆摆手说道。

“得！下次你要钱的时候别找你爹我。”

“爹！孩儿不孝啊！”江鱼儿迅速滑跪道歉。

“哼，这才像样。”

“磕一次一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