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第162章南宫灵言这样一说,北堂焃立马就高兴了:“言言,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不然为何还想到他了?!
南宫灵言眼角抽动:“你想多了!”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说的时候还真没想太多,心里怎么想的便就说了!
“言言,你口是心非!”她就拗吧,他心里明白就好!
她拗吗?南宫灵言不由得哼道:“对你,我需要口是心非?”她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北堂焃黑眸微转,紧接着问:“那你对我需要什么?”
“需要什么?”南宫灵言反问,眸光看了眼他依旧乌青的眉眼跟嘴角,不由得撇了撇嘴;上天真是不公平,明明都被打成这幅模样了,却还是丝毫不影响他那人神共愤的容颜!
“你说!”他想听她心里的话!
丢了记白眼给北堂焃,南宫灵言继续低头找需要的草药:“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离我远点在远点,就好了!”
闻言,北堂焃立马回嘴:“这恐怕我这辈子都做不到了!”他今生是缠定她了!
见此,南宫灵言选择不在搭理他了,烦!她这个人就怕烦!
可是南宫灵言不想说话,北堂焃却不想在沉默下去,拿着竹篓紧跟在南宫灵言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言言,我前儿个夜里被你打狠了,身上到现在都痛,你给我多采摘些养伤的草药,我现在是哪哪都疼!”丝毫没有被一个女人所打的羞耻心,谁让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呢,最爱的女人,唯一爱着的女人!
“那是你活该,让你离我远点,你偏不听!”南宫灵言没好气的冷哼,现在知道疼了,他早干什么去了?!
“那可不行!”他都做到这一步了,如今是怎样都不会放手的,黑眸一转,北堂焃突然就道:“言言,你给我多备点治疗内伤还有外伤的草药,以后还用得着!”
北堂焃觉得他这样的要求真是聪明极了,以这女人现在这火爆脾气,一言不合就开打;而他又不是她的对手,料想的到,他以后被打的次数肯定是不会少的,多备点准没错!
回眸回头对上北堂焃的眼眸,南宫灵言忽而笑的潋滟绝绝:“草药没有,拳头倒是不缺!”面上虽然不动容,心底却因为北堂焃的这句话,莫名的就好了起来;至于为什么觉得好,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言言,我疼!”北堂焃委屈的嚷嚷!
“你活该!”谁让他没事找她麻烦,惹她不快!
“言言,你打的!”打了他不要紧,重要的是打了就要负责!
“那又如何!”常见的傲娇!
这狂妄的女人,北堂焃有些咬牙切齿:“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南宫灵言挑眉:“负责继续让你吃拳头?”
“不是,帮我治伤!”
“我又不是大夫,不会!”
“你还狡辩,你以前还帮我制作了好些丹药!”他一直没舍得用,除了那什么驻颜的丹丸,他吃完了,其他的到现在还被他珍藏着呢!
互怼的声音一字不落的全听见耳里,凤九天凤眸深深的朝另一边的两人看了看,眼里全是落寞的凄凉;唉!他终究还是一个人的!
似乎注意到凤九天的落寞神情,南宫念伸手拉了拉凤九天的衣角,抬头看向他:“九天爹爹,你还好吧!”
挑眉,凤九天笑了笑,反问:“你能看得出九天爹爹不好?”他自认为他隐藏的很好的!
南宫念诚恳的道:“感觉的出来!”
继续蹲下身寻找草药,凤九天轻轻的叹息口气:“那九天爹爹挺失败!”竟被一个小孩儿就看出他的神色,当真是他的失败!
“九天爹爹,你难过吗?”南宫念有些心疼的皱着小眉头;他希望他的九天爹爹幸福,可是他也希望他娘亲幸福,但是,他也看的出来,他娘亲只是把九天爹爹当做亲人了;反倒是他觉得,跟他的焃爹爹在一起的时候,他娘亲就看起来很不一样了!
“还行!”他已经习惯了,从她十五岁那年下山回来告诉他,她喜欢上别人了,那时起,他就已经难受了;一晃眼十多年都过去,他早就习惯了那滋味!
这边凤九天时不时的跟南宫念嘀咕着,那边就是南宫灵言跟北堂焃就没停下的互怼;虽然不同的是,凤九天能将他们的对话丝毫不差的听进耳里,但是南宫灵言却丝毫没有关注过凤九天这边丝毫!一颗心全用在了跟北堂焃的互掐上面!
但是南宫灵言没注意,不代表北堂焃也没注意凤九天跟南宫念那边,所以他们的对话,他自是听到;黑眸看了看南宫灵言的反应,北堂焃忽而就愉悦了嘴角,这女人丝毫没在意那边分毫,一颗心全在眼前的草药,还有跟他的互怼中,北堂焃笑了:这是不是就代表了,她对自己又多了点提升,他又进了一步?!
而事实证明北堂焃的直觉是对的,那日采药回来之后,没几天他房间的桌上就摆了好几个瓶瓶罐罐,是她让人送来的!
看着那些瓶瓶罐罐,北堂焃控制不住的就笑了起来,甚至最后直接笑出了声;他就知道,她已经开始逐渐接受他了,那日他虽要求她多采些草药帮她治疗伤口,她当时虽然嘴上拒绝了,但是他却能感觉的到,她肯定会答应他的!
果真,他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她真的逐渐对自己改观了,她这样的改变,简直让他欣喜若狂!
兴奋中,北堂焃坐在屋子里面止不住的大笑出声;而他那笑声直接让他院子里伺候的仆人担忧不已,担忧的同时,甚至有仆人直接去找了南宫灵言,告知北堂焃一个人坐在屋内不停的傻笑的事情!
听到的那瞬间,南宫灵言不但没有起丝毫担忧之色,甚至还神情寡淡的多前来告知她的仆人道:“随他去,疯不了的!”
只是在仆人退出去之后,南宫灵言竟是再也忍不住的弯起了唇角:这家伙,只是几瓶药丸而已,他用的着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