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强制陪酒
突然楼上的门打开了,队员们急忙停止了手中的筷子,站起身看向楼上,楼上的栏杆旁,李启松看着他们正在吃东西,气愤的说:“输给那群地鼠,你们还有心情吃?你们就不感觉到丢脸吗?”
楼下的队员们没有他那么强的荣誉感,人饿了,当然要吃东西,但是因为他是队长,他的手段也有很多,所以都一个个默不吭声。
看着楼下一个个又变成鹌鹑的队员,李启松的火气再次暴涨,他快步来到楼下,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一瓶啤酒,然后一饮而尽,随后将瓶子摔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然后发出了砰的一声响声,玻璃碎渣溅的到处都是。队员们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
“站着干什么?不是吃饭吗?坐下吃啊!”
看着一个个木讷的队员,李启松对着他们大声喊道。
看着队员们坐下继续吃饭后,李启松又开了瓶酒,继续牛饮喝着完全是赌气的在喝。
严放看了眼喝闷酒的李启松,说:“队长,要不我陪你喝吧。你这样太伤身体了。”
李启松斜了眼严放:“还是小严贴心,那来吧,不过我说不要停就不要停。”
他的眼神冰冷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
严放有点后悔陪他喝酒的决定了。但话已经说出口,看着李启松的神情他也没有办法拒绝,只能陪笑着说好。
二人没有一句对话,就像拼酒一样,一瓶接着一瓶,不一会儿啤酒就要喝没了。
李启松脸色通红的看了一眼剩余的几瓶酒,看着旁边的几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队员气愤的大声说:“你们是木偶吗?转一下发条,动一下,转一下发条,动一下,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没看见酒剩的不多了?去买酒!”
马上有两个人从沙发上站起了身,跑了出去。
而李启松和严放继续拼酒,坐在沙发上的剩下的唯一的那个人,就看这两人面前的酒瓶越来越多,两人的状态也更加醉醺醺的。
这时严放好像喝不下去了,他的身体弓成了像一个虾子一样的弧度,脸色通红,手还下意识捂住了嘴,但无济于事。
可李启松却不管严放现在的的状态,又给严放起了一瓶酒,说:“喝!”
严放醉眼朦胧的对着李启松说:“队长,我真的喝不下了!”说完还难受的摆摆手。
李启松从沙发上直起身,慢慢弯腰靠近严放,语气平缓却不容拒绝的说:“可是,小严答应陪我一起喝的,你答应我了我说停才能停,你是在骗我么?”最后一句疑问带着狠戾和逼迫。
看着对方双眼猩红,眼里都是疯狂,严放无可奈何,知道他不能拒绝李启松,只能够继续。
他只好说:“我去厕所收拾一下,再出来陪你好吗?”
“不用,就在这里,他们会收拾,你接着喝。”李启松不容得严放拒绝,将酒瓶推到他的面前。
严放看着面前的酒瓶视死如归的,又喝了下去。
终于,所有的酒都被二人喝光了,而那两个买酒的人还没有回来。
二人停止了喝酒,二人都在沙发上躺的七扭八斜的,显然,酒精已经占据了他们的大脑,李启松忍不住在那里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破口大骂着,还不时甩动着他的手脚,却因为酒精而虚软无力。
而严放已经被酒精侵蚀得一动不动,那个坐在沙发的人,终于起身,他看了眼李启松,显然没有了意识,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疯狂宣泄着自己对命运的不公,对世界的不满。
他来到严放的面前,双手擎着严放的腋窝,将人托了起来,扶着他往卫生间走去。
将严放带到卫生间的马桶边上,他对着严放轻声说:“这里是卫生间,你可以吐了。”
这句话就像开关一样,严放弯腰,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酒,之后就在不停的吐,仿佛要吐出身体里的所有东西,身后的人连忙扶住严放的身体,还不断的在他背后拍打着。
严放吐了一会儿后,没有酒再能吐出来了,他站着挺立了一会儿,脸色通红,眼角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
然后猛地弯腰又接着吐,只不过这回吐出来的不是酒,而是血!
身后的人连忙抱住严放说:“严放,你别吐了!你现在吐的是血,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严放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身体的机械本能让他不停的在吐。
那人见严放这样,连忙俯身勾着严放的大腿,腰猛地发力抱起严放往门外走去。
“小严,你坚持住,到医院就好了。”
严放迷迷糊糊的看着抱着他的人,渐渐和小时候的记忆重合,边吐血边轻声的说:“哥,我好疼啊,这次真的要死了!”
严放还在不自觉的往外吐血,眼睛不自觉的翻白眼,眼角更是一滴接着一滴泪流着。
“小放,别害怕,不会有事的,哥哥在这里!哥哥会保佑小放长命百岁的!”
感受到怀里的人瘦弱而又颤抖着,抱着严放的人焦急的又加快了脚步。
二人出门正好碰见买酒回来的两人。
看见严放这个样子,二人也只是侧身避开了他们。
“江寻放,他自己上赶着要陪李启松喝酒,是他自己下贱,造成这个样子,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你不要老是为他善后,他也记不得你的好。”拎着酒的男生看不得江寻放这个样子忍不住对他说。
江寻放顿了一下,然后说:“毕竟是条人命,我先带他去医院。”
然后就抱着严放,出门很快打了个车去医院了。
门边的二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叹气说:“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上赶着当老妈子?还是那种狼心狗肺不孝人渣儿子的老妈子。”
另一个人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待二人进屋看见屋里一片狼藉还有种难闻的味道,纷纷用衣袖捂住了口鼻,而屋中唯一的活人,瘫在沙发上的李启松正打着呼噜。二人也没有管他,把手中的酒放在了厨房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