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黄金大劫案(1)
“滚,滚。”铁头打舒服了,让陶俊义叫了爷,这才连说了几个滚,让陶俊义离开。陶磊在车上是一直一动没动,就好像这事跟自己一定关系都没有,这让陶俊义百思不得其解,打也只能白挨了。
陶磊倒不是一点义气都不讲,而是铁头打人的时候,薛青山一直在楼上看着,他实在是没胆量帮陶俊义。
“唉,铁头,打舒服了吧,给你包烟抽。”铁头打完人后,薛青山从0楼的楼顶上丢了一包,前一天王虎他的一百多块钱一包的香烟,铁头接着烟,转身开车离开了,似乎他就是为打陶俊义来的。
薛青山望着夕阳下,诱人的风景,对坐在他身边,晃着双腿的张优道:“又不准备上自习去了,我看你现在是玩疯了。”
“我们学校的自习,别提了,压根就没人去,就算去,十个有九个也是去谈恋爱的,没劲。”张优一脸的不屑。
张优除了上网泡吧,剩下的时候就是在宿舍里宅着,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个学生,最近一些日,她是一有时间就缠着薛青山。
“不能再一颗树上吊死,你得再找一个,你看你们学校,现在长的好看点的恐怕就你单着了。”薛青山望着天边的火烧云。
“我的驾照下个月就出来了,出来后我给你当跟班的,我赚的钱,我跟你对分,你赚的,你自己收着,怎么样,我们作搭档,我敢肯定,我和你合作,一点比你那个臭同伙赚的多的多的多。”张优渴望地看着薛青山,两只眼睛眨巴着,一脸的娇气。
“想的美,就你啊,拉倒吧,整不好就把自己给丢了。”薛青山拒绝了张优的提议,转身下了楼。
铁头是地痞流氓,但也是穷人家出生的地痞,所以穷人和社会底层的人他不欺负,他欺负的往往都是一些在社会上还有一些能耐的人物,在街道上混的时候,打的不是某局的儿子,就是某长的亲戚,总之是那些有钱人家不干好事的子弟,因此他自己也没少受罪,可是他根深蒂固的仇富小理却从来没有消失过。
他讨厌透了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往往看电视或者新闻,看到富二代花花公子欺负人的事,他就气的不行。那时候他能打的最厉害的人物,也就是乡长或者派出所所长的儿子或者亲戚。真正嚣拨的富二代他不认识。
薛青山给了他一个揍大人物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陶俊义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打完人后,铁头兴奋劲久久不能散去,于是去了凤凰夜总找几个之前约好的几个二世祖的哥们喝酒。这几个二世祖是他前些日子晚上去山里打猎时认识的,一群家里有钱,不求上近,吃喝完乐的公子哥。
铁头讨厌那些欺负人的二世祖,但对于那些吃吃喝喝,不惹事生非,整天想着睡漂亮女人,不欺负人的二世祖们还是挺有好感的,跟着他们,不但吃好的喝好的,偶尔还能沾点光,带个比一百五十块钱一次的女人好上百倍的女人回家玩一下。
他的车刚停到凤凰夜总会的门口,一个女人就上了车,这女人长腿丝袜,一件皮衣短裤,一件油光发亮的黑皮夹克,黑到发亮的头发直重后腰,胸脯挺的像两坐小山,上车扭到的屁股更是圆而挺翘,性感十足。
不看脸,就看身材,火辣的让对屁股有着相当要求的铁头,只感觉热血飞腾。就她上车时扭动身材的那一个动作,足以让铁头忘了自己的姓。
这女人到底是谁,铁头在女人坐定后思索了起来,他认识的女人有限,漂亮的就更少了,前几天一个他教过弩术的公子哥是介绍给了他一个妖女,可跟这女的比,这女的就是魔鬼。
这女的一回头,铁头是真觉得见了鬼,瓜子脸精致,精致到了让铁头这个对脸没有要求的男人,忽略了眼前女人臀部的诱惑。但女人的脸太白,白的几乎透明,嘴唇却很红,红的像在滴血,像刚吃过人一样,大半夜的还戴着一个墨镜,跟电影里的吸血鬼一样。
她望着铁头,铁头侧身,靠在车门上,尽可能的在有限的空间跟女人拉开最远的距离,挤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道:“美女,你是不是上错车了。”
“这么胆小啊,真是丢了薛青山的脸,快带我去见薛青山。”女人玩味地笑着,挺有点猫看老鼠的味道。
听是找薛青山的,铁头这才松了口气,发动了车。
他刚发动车,一辆车挡在了铁头车的前边,车上下来了两个长的一模一样凶神恶煞的光头男人,手里握着枪向铁头的车走了过来。
铁头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一脚踹下油门,撞翻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躲的时候,铁头调了车头,向薛青山所在的柳家村开了去。
柳家村薛青山的房间里,薛青山躺在床上看新闻,张优坐在沙发上吃着瓜子看着新闻。
忽然张优啊地叫了一声,指着电视对薛青山道:“老薛,你看那个男的没有,长的真帅。”
“再帅也是个强jian犯。”薛青山望了眼电视,电视里正在报道一个大二学生刘水禅强jian自己同学的新闻。
“我不信,长的这么帅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张优不相信地摇头。
“你才几岁,你没见过的事多了去了,你再不回去睡觉,你信不信我把你也给jian了。”薛青山瞪了眼似乎不打算让自己睡觉的张优道。
“有本事你来啊,我让你来你敢吗?”张优说着,解着衬衫的扣了向薛青山走了过去,很有点假戏真作的样子。
薛青山站了起来,拎着张优的胳膊,把张优推了出去,关上了门,无语地摇头。
“送上门来的都不要,八成是个性无能。”张优低声报怨了一句,诡笑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薛青山再一次躺在床上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薛青山习惯性地握着一把刀,悄悄的走到了门边问:“什么人?”
“我。”一个女人悦耳地声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