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分明是许景淮
那张脸,分明是许景淮
跟着刀疤去打第二家的时候,江浔故技重施,挥着电棍吓唬了两把后,就等着机会把人放走。
哪知道那人被挥棍子的花把式功夫吓破胆子,吱哇乱叫着往旁边逃,根本不听江浔小声说的话。
在楼下抱臂看着的二猴子投来不悦的视线,江浔沉声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钱还不上你是打算用你这条命还是用你的手和脚啊?”
男人被吓哆嗦,颤抖得更加明显了,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江浔一边威胁着一边让出来的那条逃跑的路线也被男人挣扎眼睛忽略。
已经处理完一个的刀疤拖着砍刀往这边走过来,砍刀在地面上摩擦迸出火花,尖利的摩擦声好像是索命的号角。
被逼到绝路的男人吼得更大声了,指着江浔的手指哆嗦得不成样子,一点点往窗户边退。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跳下去了!”
江浔往楼下一瞥,面无表情。
只有二楼的高度,摔不死人。
“我们只是要你还钱,还完钱还能做朋友,你考虑清楚。”
江浔说着上前,身影慢慢逼近一脚蹬到窗台的男人,他掂量着电棍的重量,在刀疤眼皮子底下放水,有些危险。
“去死吧!”
男人暴起,夺下江浔手里的电棍,两脚一蹬跳窗便跑。
落地是松软的泥土,男人踉跄着落地,四周巡视一圈只见到中央站着一个二猴子,怒从心起。
可能是电棍给了他几分勇气,总之男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着二猴子奔去。
站在二楼窗边的江浔眉毛一下拧起来,“蠢货。”
放着朝天大路不走,非得去找死。
没等刀疤追过来,江浔紧随其后一跃而落,冲着男人和二猴子的方向就奔过去了。
毕竟是那些年闻名###的玉面阎罗,瞬间的爆发力和冲刺速度远超一般人。
江浔赶在男人冲到二猴子跟前,在电棍落下的前一瞬,伸出胳膊挡在二猴子脑袋前。
砰。
闷响和剧痛之下的闷哼声。
江浔反应过来一脚踹飞男人,电棍应声坠地,江浔满脸痛苦地倒在地上。
反应过来的二猴子脸色骤变,“阿虎!”
被踹倒在地的男人本来都死心要求饶了,但是扶着水泥地站起来,震惊地发现他好像没受多少伤。
“刀疤,把人抓了——!”二猴子喊得震天动地。
在二楼的刀疤远远地应着,地上的男人爬起来就要跑。
“孙哥,”江浔捂着钝痛的胳膊:“你没事就行。”
“行了,别说话了,阿虎就冲你这仗义,孙哥这就送你去医院!”二猴子一拽江浔就要把人拉起来。
江浔的脸色更难看了,起身的动作都慢了。
二猴子:“阿虎你这干啥,别跟哥客气,哥送你去最好的医院,你孙哥有的是钱!”
江浔:“孙哥,你拽的是我挨打的那根胳膊。”
“……”
医院里,一群打眼看过去就是不良分子的大金链子围站在一张病床前。
“阿虎啊——你咋把自己伤成这样了!去的时候还是个完完整整的全乎人,现在咋就……”
“去!阿虎兄弟又不是残疾了,不就是个骨折!”
二猴子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在了周建业的背上,然后面向江浔,语气都缓和了一点。
“阿虎,你放心,你孙哥这人在道上这么多年了,讲究的就是两个字——仗、义,你救孙哥这一回,孙哥记你一辈子,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赚大钱,只要你愿意跟着孙哥干,孙哥都不可能亏了你!”
二猴子一番群情激昂发表下来,整间病房里大气都没个敢喘的。
二猴子巡视一圈:“怎么,笑啊!孙哥说的不好还是你们不乐意啊!”
凳子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来:“哥、哥,手、手,你手……又攥着阿阿虎那根瘸、瘸胳膊上了。”
二猴子尴尬放下手。
江浔咳嗽了一声:“没事。”
“你!”二猴子打手一指凳子:“给你虎哥削苹果去,小五你去把午饭买上来。”
“虎、虎哥?”凳子擡头。
“阿虎救了老子的命,不是你虎哥是什么,别磨蹭,叫你拿苹果就拿!”
等着一群人风风火火挤出去,二猴子才又看着江浔:“行了,阿虎你安心养伤,你孙哥亏待不了你,等伤好了给你办个接风宴,咱就是风风光光出院。”
“我事也没办好,还受伤进医院了,我以为孙哥你得不想带我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