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祠堂惊变
防风晓一路细想,回来了不是好事么,为什么生气!她回去不会挨打吧!来这都受伤几次了,这副身体还是那么怕疼。
“小九,父亲叫我回去,如二日内不回到,便安排人抓我回去,他很凶吗?”
小九摇摇头一脸表示不知道。
看着小九的神情,防风晓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眉头紧锁,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到底什么情况?才过了几天安心的日子。”她喃喃自语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糟糕场景。
防风晓突然停下脚步,惊恐的看着的小九:“不会是救相柳的事吧。查到了是我干的?"想着冷汗都流了下来。
小九看着防风晓吓的,连忙安慰道:“如果是死斗场救人的事,我们早就被抓回去了,不会提前通知的。"
“对……对……对……小九你说的有道理。"防风晓瞬间安心不少。
防风晓交代小九先去准备回去的马车,她自己想在走之前再买些礼品送到回春堂去。到时再把银子放到礼盒里,希望能解决串子和麻子结婚的忧愁。
“小九,你这么快就办好了?"防风晓新奇地看着眼前这个灵力轿子。
“这是你准备的?"心里充满了好奇。她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轿子的每一个细节,心中暗自猜测:坐上这个灵力轿子真的能让自己飞回去吗?
“是的!”小九肯定地回答道,心中燃起一丝疑问,小姐怎会不知道这出行工具,以防风家的实力不可能没有坐过。
“哇,这也太厉害了吧!”防风晓惊叹道,“我还从来没坐过这样的轿子呢!”她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随后防风晓和小九坐上灵力飞车,随着一声轻响,灵力轿子缓缓升起,。防风晓感受着微风拂面的凉爽,心情格外舒畅。
坐在灵力轿子上,防风晓俯瞰着下方的风景,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如此轻松地飞翔在空中。
一路上,防风晓兴奋地左顾右盼,欣赏着周围的美景。
小九则一路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防风晓…………
防风晓看到离家不远了,条件反射的双手紧紧抓着边缘,眼神出现一丝不安。
小九察觉到防风晓的紧张,轻声说道:“小姐,别太担心了。”防风晓微微点了点头,但心中的忧虑却难以消散。
灵力飞车在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阳光洒在车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随着距离防风家越来越近,防风晓的心跳也逐渐加快。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飞车终于缓缓降落,防风晓站起身来,双腿却有些发软。
刚回到家里,一位侍女便领她去了祠堂。小九只是个侍卫,不能进去,只能在外守候。这让防风晓心里更加隐隐不安。
父亲母亲正静静地站在祠堂前,气氛肃穆而凝重。防风晓心中虽忐忑不安,却也鼓足了勇气,脚步略显颤颤巍巍地向祠堂内走去。
刚踏入祠堂,便听到父亲威严的声音如惊雷般响起:“跪下!”母亲亦是一脸严厉地看着她,眼神中也满是责备。
“你可真是长本事了!”父亲的话语中带着怒意,“书信一留,便直接离家出走。”
防风晓缓缓跪下,低垂着头。就在这寂静而压抑的氛围中,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防风邶和防风意映缓缓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影在祠堂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朦胧。
防风意映的脸上带着一抹复杂的神色,似有担忧,又似有无奈。防风邶则面无表情。
防风晓偷偷瞄了一眼防风邶…………
!!!!!!!!!!!!!!!
檀健次????!!!!!
防风晓一脸震惊地看着防风邶,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刚刚叫什么???该叫二哥!!!你现在是长幼尊卑,都不懂了是吧?”父亲严厉的斥责声让防风晓低下了头。
防风晓完全陷在自己的震惊当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防风邶的脸变成了檀健次的脸?檀健次的脸那不是相柳吗?
防风邶看到眼前小妹的脸也是露出一丝震惊,随即又掩盖过去,“小妹,好像受到了惊吓!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受人欺负了。"
防风意映也连忙圆场道:“小妹在外可能受到惊吓了,受惊了,不如明天再说吧。”。
此时的防风晓依旧沉浸在震惊之中,她又抬头看向防风邶,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
“不知悔改,上家法!!”父亲怒喝一声,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祠堂内炸响。
家法!!防风晓瞬间清醒过来,这防风氏的家法是什么?肯定不是好果子吃的。
她连忙看向母亲,求饶道:“母亲,晓,知道错了。母亲,求您劝劝父亲。”
母亲看着防风晓,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又碍于父亲的威严,她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随后,防风晓被无情地带入祠堂内间。这里寂静得可怕,只留她孤单一人。
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让防风晓心中充满恐惧中带有一丝疑惑,防风氏的家法到底是什么?
突然,一道灵力绳如闪电般劈向她。防风晓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痛苦地大喊一声。
还未等她从这剧痛中缓过神来,又是一个灵力绳劈向她。防风晓再次发出痛苦的呼喊,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模糊了双眼。
她吃力地呼喊道:“父亲,母亲,晓真的知道错了。”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母亲向前一步,神色严肃地对父亲说道:“老爷,晓儿虽有错,可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她如今已知悔改,就饶过她这一回吧。”
防风邶也焦急地看向父亲,拱手说道:“父亲,小妹年少不懂事,她在外想必也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已知错,还望父亲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