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愿赌服输
第9章，愿赌服输乔璃听后有些惊讶看看江晟阳，像是心中有颗大石终于能放下一样，又像真相总算能大白于天下的舒了一口气，只淡淡的道：“我不是因为班长之位才这样的，我是因为长的太像女孩子，妈妈便自小给我留了长头发，可还是改变不了我就是男生的事实呀！”
“那这班长之位，我们是不是要重新比比？”这是江晟阳最关心的事。
乔璃也不矫情，只道：“你还想怎么比？你实在想要我让给你又如何！？”
听到让给自己，江晟阳立马恼怒道：“乔璃，你也太看不起我江晟阳，我江晟阳要的东西岂是要你来让？”说完摆摆手道：“罢了，罢了，班长的事以后我不再提就是了，你好好当好你的班长，可别出差错，别让我觉得你无法胜任这班长之位，你也不准再说我不如你来羞辱我，我自己愿赌服输还不行吗？”
乔璃也没有心情关心这些，不再说什么，各自去上课也无话。等到下午放学，乔璃和乔父回到乔家就看见乔母正在准备午饭，皱着眉就对乔母道：“妈，我要剪头发。”
乔母愕然：“为什么又要剪头发，开学前不是刚剪过头发吗？”
乔璃接道：“我不是要只修修的那种，我要剪的跟大哥，二哥，三哥一样的头型。我要做男生，不要整天像哑巴一样不敢说自己是男生还是女生。”
乔母得意道：“你三位哥哥都是男生，只有你长的跟妈妈一样眉清目秀，皮肤白白嫩嫩，头发又浓又密，谁不说只有女孩子才有这样的头发，有那个男生有你这样的，你自然就是妈妈最宝贝的女儿，还用怀疑？”
乔璃有些无可奈何道：“妈！你明知道我不是女儿，即使我留长头发，也改变不了事情的真相。”
乔母有些癫狂，十分认真的道：“既然如此，你还要剪头发干什么？”
一旁乔父终于道：“让他剪了吧！在学校也不好上厕所，男生说他是女生，不让他去厕所。女厕他又害羞不肯去，以后要是因为不上厕所憋坏孩子，可有你心疼的。”
乔母闻听此言才发觉自己疏忽，考虑不周，忙道：“是妈妈不好，反正也有女生剪短头发的，我漂亮的女儿，即使剪短头发也还是漂亮的。只是这上厕所可不是开玩笑的，以后只要有需要，就不准憋着，知道吗？”
乔璃闻听乔母准他剪头发后重重舒出一口气，连连点点头。心里想到，只要让我变回本来面目怎样都好，我才不要做这什么劳什子女孩子。第二日果然看见乔璃将头发剪的短短的，让许多同学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且说江雨燕回家后，天空就下起来小雨，爸爸妈妈和小五、雨菲都在家，江母也给女儿留了一碗热饭菜放在锅里煨着，看见江雨燕就道：“锅里有饭去吃吧！”
江雨燕心里欢喜，放下书包就去锅里拿出饭菜吃了起来。等吃到一半有饱腹感后，她才想到乔璃的事，想着江晟阳也知道了此事，以后定然是再瞒不住大家，就对江母道：“妈妈，乔村有个乔璃，他爸爸是三年级老师，你知道吗？”
江母还没有回答，江父却抬起头来道：“你问他们做什么？”原来这乔老师就是江父的其中一个同学，雨燕却是不知道。
雨燕忙问道：“他明明是男生，他妈妈却偏偏将他打扮成女生的样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江母略有所思，道：“他妈一连生了四个儿子，自然是想女儿想疯了，就像妈妈总希望你是男孩子一样，把你们两姐妹头发总剪得短短的。”原来江母早知道，看她并不惊讶，江雨燕才知道这世上那有什么真正的秘密，只是大家都太忙，不碍着自己的事不愿意去搭理罢了。
“妈妈，你上次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说女孩子头发太长是没有见识的才要剪短。”
江母叹道：“还不是意思差不多，总之这世上就是这样，有了儿子想女儿，有了女儿就想儿子，并不是妈妈不喜欢女儿，而是得不到就想得到罢了！”叹叹气又道：“快点吃完来摘花生，你爸爸明日就走了，我和他去把家里稻田再翻翻，你照顾好小五。”
江雨燕忙道：“妈妈，外面下雨呢！淋坏身子怎么办？”
“不碍事，我们都有雨衣，穿上就不怕，何况也不大，只是毛毛细雨。”那雨衣只是稻草编制，头上再加一草帽，真真的成了一个渔翁模样。
雨燕突然想到什么，趁妈妈还没走，似不经意道：“妈妈，舅舅是不是叫李铁新。钢铁的铁，新旧的新？”
江母微抬抬头，道：“是呀！你知道的还很清楚的。又是你成宇哥告诉你的。”雨燕不答，心中更是苦楚。
她多希望妈妈说：“不是呀，这几个字不对呀！”
雨燕听后还有半碗饭就有些吃不下了，遂又说道：“妈，这饭我吃不完，留下晚上再吃吧！”
江母看江雨燕有些怏怏地就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留饭了，晚上你要是接着吃这个就留下吧，别给我浪费就行。”说完江母跟在江父屁股后头就走了。
江雨燕不再说话，将饭放在桌上的盖子底下，就带着小五开始摘花生。
小五今日不怎么活泼好动，只坐在雨燕旁边乖乖望着她，江雨燕洗好“老鼠壳”喂他嘴边，他也是木木然的摇摇头表示不愿吃。雨燕忙道：“小五怎么了？怎么不吃甜甜。”
小五却道：“妈妈喂药药，苦苦。”
雨燕忙道：“小五怎么搞病了，是发烧吗？”说完就摸向小五额头。发现没有发烫的迹象，又用嘴唇碰了碰小五额头感觉都很正常。只看小五摸向自己的肚子，雨燕又道：“小五肚肚疼吗？”
小五点点头“嗯”了一声，就有些委屈的看看姐姐：“姐姐，屙粑粑！”
雨燕有些急，忙抱起小五就望院外厕所跑，看见在下雨，就只得在屋檐下给小五解决需要了。小五也没有拉多少，就示意姐姐好了，江雨燕让小五爬在自己的一条腿上，翻起小五的两瓣屁股就看见屁股眼旁边的都是红红的。
小五有些害怕，不断扭着身子，道：“姐姐，疼，疼。”
雨燕急忙道：“小五乖，姐姐轻轻的，不疼。”
江雨燕果然只轻轻的用纸挨了挨，心疼道：“小五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小五不懂，只道：“没有！”
江雨燕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整个下午一门心思就对着小五。给他擦了四五次屁股后，江母终于和江父回来了，雨燕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和妈妈说了出来。
听的江母脸色不断阴沉，只听她恼道：“早上还好好的，叫你别给‘小老鼠’他吃，你偏不听，是不是下午又给他吃了。现在越拉越厉害，你是不是想害死这唯一的弟弟呀！啊——”说完就对着江雨燕的屁股打了两巴掌，用来发泄她这几天对儿子的焦虑。
江雨燕很是委屈，她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出气筒一样：“妈妈，你怎么能怪上我了，我没上学那几天弟弟一直好好的，他早就吃过‘老鼠壳’一直没事，是这两天才拉肚子的，明明是妈妈自己没照顾好小五。”说完还不服气的道：“妈妈，不要以为我好说话，就什么坏事都往我身上推，我才不要替你顶罪。”
江母此刻心里只有儿子，道：“对呀！我就不该送你去上学，小五这一年多都好好的。你别读了，等小五大些再去上学。”
听到不能上学，雨燕忙屈服道：“妈妈，不要！我都报名上了好几天学，现在不去，钱不是白交了吗？”
江母不以为然，道：“那五块钱有你弟弟重要吗？明日我就去找你老师退钱。”
话音刚落，江雨菲就从卧房跑出来，忙道：“妈，不用退，你让我去就行了，反正也只上学几天，什么都不用准备，我明日拿着书包和江笛一起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