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悲剧(5)

第11章悲剧(5)

我瞅出来，您是逗咱们玩儿。  糜非斯托哎！哎！对你们这种贵宾，

那岂不是太放肆了一点。

赶快！有啥愿望请直说！

到底哪种酒老哥才喜欢？

阿特迈耶哪种都行！只是别问个不休。

（孔全部钻好并已塞上。）

糜非斯托（打着怪异的手势。）

葡萄挂在葡萄架！

羊角生在羊脑顶！

酒本液体藤本木，

木桌也有酒涌迸。

观察自然宜深透！

面对奇迹须相信！

喏，快扒开塞子，尽情痛饮！

众酒徒（扒下塞子，目睹着各自挑选的酒流进杯中。）

哦，多美妙的甘泉啊！

糜非斯托当心，一滴也别给我洒出来！

众酒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唱着。）

咱们喝得实在太舒服，

活像是五百头老母猪！

糜非斯托这帮小子来了劲，瞧他们有多高兴！

浮士德我可是想要走啦。

糜非斯托先还是观察观察，

看他们兽性大发。

司贝尔（不小心把一滴酒洒到地上，变成了火焰。）

着火啦！快救火！地狱烧起来啦！

糜非斯托（对火焰念念有词。）

安静点啊，和蔼的元素！1

（对众酒徒。）

这次嘛还不过是一朵炼狱之火。

司贝尔搞什么鬼？等着！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起来，你哥们儿几个还认识不够！

弗洛士看他再敢给咱们来一次！

阿特迈耶我想干脆不如叫他滚蛋。

司贝尔我说老兄，你好胆大，

在这儿玩哄人的戏法！

糜非斯托住嘴，老酒桶！

司贝尔你这扫帚杆儿！2

还敢口出恶言？

布朗代尔等着！叫你吃一顿饱打！

阿特迈耶（扒开桌沿上的一枚塞子，孔中朝他喷出火来。）

我烧着啦！我烧着啦！

司贝尔魔法！

捅死他！这小子不受法律保护！1

（众酒徒拔出刀来，冲向糜非斯托。）

糜非斯托（摆出认真的架势。）

虚假的形象和言词，

变幻了地点和意识！

既在这儿也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