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经验:没有人生经历,但要终身学习
人在江湖,懂点历史潜规则才不会被淘汰出局
让人需要,胜过让人感激
真正聪明的人宁愿让人们需要,而不是让人们感激。有礼貌的需求心理比世俗的感谢更有价值,因为有所求,便能铭心不忘,而感谢之辞最终将在时间的流逝中淡漠。1847年,俾斯麦成为普鲁士国会议员,在国会中没有一个可信赖的朋友。让人意外的是,他与当时已经没有任何权势的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结盟,这与人们的猜测大相径庭。腓特烈威廉四世虽然身为国王,但个性软弱,明哲保身,经常对国会里的自由派让步。这种缺乏骨气的人,正是俾斯麦在政治上所不屑的。
俾斯麦的选择的确让人费解,当其他议员攻击国王诸多愚昧的举措时,只有俾斯麦支持他。
1851年,俾斯麦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回报:腓特烈威廉四世任命他为内阁大臣。他并没有满足,仍然不断努力,请求国王增强军队实力,以强硬的态度面对自由派。他鼓励国王保持自尊来统治国家,同时慢慢恢复王权,使君主专制再度成为普鲁士最强大的力量。国王也完全依照俾斯麦的意愿行事。
1861年腓特烈逝世,他的弟弟威廉继承王位。然而,新的国王很讨厌俾斯麦,并不想让他留在身边。
威廉与腓特烈同样遭受到自由派的攻击,他们想吞噬他的权利。年轻的国王感觉无力承担国家的责任,开始考虑退位。这时候,俾斯麦再次出现了,他坚决支持新国王,鼓动他采取坚定而果断的行动对待反对者,采用高压手段将自由派赶尽杀绝。
尽管威廉讨厌俾斯麦,但是他明白自己更需要俾斯麦,因为只有俾斯麦的帮助,才能解决统治的危机。于是,他任命俾斯麦为宰相。虽然两个人在政策上有分歧,但并不影响国王对他的重用。每当俾斯麦威胁要辞去宰相之职时,国王从自身利益考虑,便会让步。俾斯麦聪明地攀上了权力的最高峰,他身为国王的左右手,不仅牢牢地掌握了自己的命运,同时也掌控着国家的权力。
俾斯麦认为,依附强势是愚蠢的行为,因为强势已经很强大了,他们可能根本就不需要你;而与弱势结盟则更为明智,可以让别人需要你而依附于你,让自己成为他们的主宰力量。他们不敢离开你,否则将会给自己带来危机,他们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甚至崩溃。一个人的价值因别人的需求而存在,因此在为人处世时让人需要胜过让人感激。
善于心领神会,替人遮掩难言之隐
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包括平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这时,作为一个旁观者要善于心领神会,替人遮掩难言之隐。这也不失为一种高明的做人之道。
郑武公的夫人武姜生有两个儿子,长子是难产而生,因而叫寤生,相貌丑陋,武姜心中深为厌恶;次子名叫段,成人后气宇轩昂,仪表堂堂,武姜十分疼爱。武公在世时武姜多次劝他废长立幼,立段为太子,武公怕引起内乱,就是不答应。
郑武公死后,寤生继位为国君,是为郑庄公。封弟段于京邑,国中称为太叔段。这个太叔段在母亲的怂恿下,竟然率兵叛乱,想夺位。但很快被老谋深算的庄公击败,逃奔共国。庄公把合谋叛乱的生身母亲武姜押送到一个名叫城颍的地方囚禁了起来,并发誓说:“不到黄泉,母子永不相见!”意思就是要囚禁他母亲一辈子。
一年之后,郑庄公渐生悔意,感觉自己待母亲未免太残酷了点,但又碍于誓言,难以改口。这时有一个名叫颍考叔的官员摸透了庄公的心思,便带了一些野味以贡献为名晋见庄公。
庄公赐其共进午餐,他有意把肉都留了下来,说是要带回去孝敬自己的母亲:“小人之母,常吃小人做的饭菜,但从来没有尝过国君桌上的饭菜,小人要把这些肉食带回去,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庄公听后长叹一声,道:“你有母亲可以孝敬,寡人虽贵为一国之君,却偏偏难尽一份孝心!”颍考叔明知故问:“主公何出此言?”庄公便原原本本地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并说自己常常思念母亲,但碍于有誓言在先,无法改变。颍考叔哈哈一笑说:“这有什么难处呢!只要掘地见水,在地道中相会,不就是誓言中所说的黄泉见母吗?”庄公大喜,便掘地见水,与母亲相会于地道之中。母子两人皆喜极而泣,即兴高歌,儿子唱道:“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母亲相和道:“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颍考叔因为善于领会庄公的意图,被郑庄公封为大夫。
与人相处,最重要的是那一份“心领神会”。有些事别人心里在想但不好说出来,更不用说去做了,这时,需要旁人的默契配合来解围。这是一种做人的技巧,需要平时细心留意,学会观察生活。
有柔有刚,不可偏执一端
没有阴,阳就不会产生,没有柔,刚就不会锋利,没有阴暗,光明也就消亡了。所以这对立的二者不可偏执一端。
明武宗正德年间,分封南昌的宁王朱宸濠起兵造反,声势壮大,颇有席卷半壁江山之势。当时正巡抚江西的王守仁显示出自己超卓的军事天才,仅用了三十四天时间便擒宁王于鄱阳湖,平定了叛乱。
朝廷根本没想到,已经御驾亲征的明武宗倒觉得不过瘾,下诏让王守仁把宁王放了。自己要和宁王在鄱阳湖里对决单挑,非亲手擒获宁王不可。
王守仁对这样昏庸得出格的命令当然置之不理,他带着宁王迎向明武宗的军队,准备阻止皇上亲征。乱既已平,大军所过之处除了扰民害民还能做些什么?
王守仁中途给武宗上书,要求皇上班师回京,并且指出:“想要造反的不止宁王一人,请皇上罢免身边的奸佞小人以挽回天下豪杰之心。”这句话可捅了马蜂窝,明武宗身边的奸佞小人,个个恨王守仁入骨,便合谋制造谣言,说王守仁本来是和宁王合谋造反的,后来看宁王难以成大事才擒宁王以邀功。
武宗虽然不信,也不能不有所怀疑。王守仁抗旨不遵,不肯放宁王和自己对决,武宗也大为不满,所以大军继续进发,倒像是要防备王守仁造反似的。
武宗所派的先锋太监张忠、安边伯、许泰以威武大将军(明武宗自封)的名义发檄文给王守仁命令他到军前听命。王守仁置之不理,从小道赶赴杭州,遇到了武宗亲信的太监张永。张永的头衔是提督赞画机密军务,职权要比张忠、许泰高。
张永也嫉妒王守仁的军功,所以听说王守仁到了军门,闭门不纳。
王守仁直闯军门,大声喊道:“我是王守仁,大人为什么不肯相见?”
张永无奈,只好出见,王守仁见到张永后,却不提自己平定叛乱的经过,反而夸赞张永除去逆阉刘瑾,张永立时觉得王守仁是大大的好人,他说:“我只是来保护皇上,照顾皇上生活起居的,不是来和大人抢功的,大人此番建立盖世奇勋,我当然也知道,只是有些话不能明说,有些事不能照直做,否则非但事不成,命也不保。”
王守仁点头称是,又再三陈述江西遭此战乱,百姓已不堪其命。倘若再经大军骚扰,叛王虽擒,百姓也会被逼造反。张永答应力劝皇上早日回京。
最后,王守仁让张永把宁王交给了皇上,以示自己不居功自傲。
王守仁经过张永劝说后,知道单凭一身正气是难以和群邪对抗的,便重新上了一封奏章,说是奉威武大将军的神威平定了叛乱。并且把张忠、许泰、江彬一干小人列入有功人员的前列。这些奸邪小人看后,对王守仁的痛恨减轻了些,武宗便任命王守仁为江西巡抚。
王守仁和张永一同回到南昌,此时张忠、许泰已率大军进入江西,扰民害民甚于宁王的叛军,见到张永后不得不收敛许多。
宁王未反时,蓄积金银珠宝为藩王之冠,张忠、许泰便诬陷王守仁攻取南昌时吞没了这批财宝,向他索要。
王守仁说:“宸濠当时把金银宝物都送给京师权贵,约好做内应,我这里有他送礼的簿子,咱们可以按每个人名要回来。”
张忠、许泰受过宁王的重贿,听说礼簿在王守仁手中,吓得不敢再提此事,两人蓄意生事,便怂恿所率的京师士兵鼓噪,直呼王守仁的名字漫骂不止。
王守仁手下将士愤恨不已,王守仁却置若罔闻,在路上看到京师士兵,嘘寒问暖,关心他们的生活,到最后,无论许泰、张忠如何鼓动也没有人再忍心骂王守仁了。
战乱甫平,南昌百姓和士兵死亡很多。王守仁便命令百姓祭奠亡者,京营士兵出征日久,听到满城哭声,也无不流泪想家,便天天闹着要回京师。
张忠、许泰见军心也不稳,张永再三敦促二人班师,二人不得已便率军撤出江西。
张忠、许泰回师途中见到明武宗,便和群小在武宗面前诋毁王守仁,他一定会在江西造反,只有张永时时在武宗面前力保他忠诚可靠。
张忠、许泰断言王守仁必反,并且说如果下诏让他前来,他一定不肯来,武宗不信,张忠、许泰便多次假称诏旨,命令王守仁前来。张永派手下给王守仁送密信,告诉他真实情况,王守仁知道是假的,便不肯赴召,待得武宗下诏,王守仁立刻骑马赶到,张忠、许泰却派人拦阻,不让他见皇上。王守仁见不到皇上,也不回南昌,跑到九华山中,每天打坐练功,如出家道士一样。
张永告诉武宗,王守仁被拦阻到不了御前,武宗便派人秘密查看王守仁在做什么,然后怒斥张忠、许泰:“王守仁是学道的人,听到我的命令就赶来了,你们为什么说他要造反?”便派人命令王守仁返回江西,继续立功。
张忠、许泰这些小人招数使尽,总是处于下风,观武宗对王守仁信任有加,又有张永全力保护,只得放弃对王守仁的陷害。
解除对手敌意的最好办法是主动表示友好,而且要真情实意,王守仁在对待张永这一点上做得很好,所以自此以后张永才会在皇上面前替他力保。偶尔做一回“小人”也是保身之道,须知做人做事都要有柔有刚,不可偏执一端。
隐忍退让,放长线钓大鱼
《老子》第三十六章写道:“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老子这句话体现出卓越的辩证思想。为了捉住敌人,事先要放纵敌人。这是一种放长线钓大鱼的计谋。一般来说,一时纵敌,百日之患。但是,在特殊情形之下,纵敌不仅无害,反而有益
后蜀17岁的小皇帝孟昶在接受群臣朝拜之后,正准备退朝,突然有人高叫:“陛下,我是托孤之臣,为保国泰民安,臣提出要掌管六军,请陛下恩准!”
孟昶定睛一看,原来是李仁罕。他稍一思索,便答道:“朕准你掌管六军。还望你不负朕望,多为朝廷出力!”退朝后,孟昶想:这老臣李仁罕多年来在朝中横行霸道,今天又要掌管六军,看来他是欺我年幼刚即位想趁机揽权。怎么办呢?对,欲擒故纵,然后再突然袭击!
不久,孟昶又加拜李仁罕为中书令。这让李仁罕更加骄横了,逢人便夸耀:“我是托孤之臣。圣上不仅让我掌管了六军,还加拜我为中书令,还打算过些天封我为公呐!”他的私欲也更重了,言行也更加放肆,孟昶感到他对自己的威胁越来越大。
一天,圣上传旨召他入宫。李仁罕高兴坏了:“准是要封我为公了!”
“李仁罕听旨——”“臣在。”